羅人一到,陸閔之的人就和他打配合,一個明面上接手溫氏在弗羅里達的生意,一個暗地里打探溫老爺子過去在弗羅里達的所作所為。
事雖然,但其中一個買家恰好欠了陸閔之人,他一番周旋,消息也就到手了。
“你說,他這些古董都是哪來的?會不會…”
陸閔之話沒說全,先前溫白言就在查調查溫老頭,但這麼多年也沒抓到什麼實證,這次算是一個突破口,但沒有板上釘釘的事,還是不能蓋棺定論。
“還能怎麼來?要是來路清白,他用得著躲躲藏藏?”
溫白言眼神特別的冷,當初他被強行過繼到溫老爺子名下,自己的親生母親因為反抗被溫老爺子弄死,他無時無刻都不想著復仇。
蟄伏多年,他終于讓溫氏為了他的掌中之,然而每當他想將溫老頭踢出局,就會有一不明勢力來干擾他。
反復兩次拉扯之后,溫白言確定,有人在背后保護溫老爺子。
他這才派人滲到溫老爺子管轄下的各個區域打探,卻沒想到牽扯進來的竟然是販賣古董。
“能查到易數量嗎?以及實照片?”
“我問過了,對方也不敢說,他只是其中一個買家之一,東西也被他送了人,但我估計這筆易量肯定不小。”
“為什麼這麼說?”
陸閔之嘿嘿一笑,又湊近了幾分,“我閑著沒事查了兩年前來往佛羅里達的境記錄,那地方雖然是個旅游區,但他們易的地方不是,在那段時間里,出現的人員次數明顯增多。”
溫白言瞇了瞇眼,大批量來路不明的古董販賣,還是賣到境外,溫老頭是真不怕死麼?
又或是,他是在有恃無恐?
答案尚且猜不,溫白言選擇匿在暗中觀。
“繼續讓人在那邊盯著,他們既然敢賣,只要這條渠道沒曝,遲早還會有下一次。”
“放心吧,我知道。”
兩人談話結束,出了球場便各自分開。
溫白言劃開手機,喬知知在半小時前就給發過消息,回過去一個電話,沒有接通。
溫白言也沒用再打,回到公司繼續理事。
此時的喬知知,正在公寓里將父母的全都搬了出來。
公司倒閉之后,他們原先住的別墅也被拿去抵債了,當時收拾了一些父母的相片和服匆匆帶出來,原本是想留作紀念,此刻卻無比期盼能從里面發現一些蛛馬跡。
然而讓失的是,無論怎麼仔細翻找,都沒有任何可疑的東西。
“難不,在之前的別墅里?”
正思忖著,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喬知知拿過手機一看,有一個未接來電顯示,還有一個是宋婉音的電話。
“喂,婉音。”
“知知,你能不能來陪陪我。”
宋婉音的嗓音里帶著哭腔,約約還有些啜泣。
當即變了臉,一邊換服一邊道,“怎麼回事?你在哪,我現在過去找你。”
“好…”
白天兩人見面的時候還好好的,喬知知也顧不上追問,看到發來的定位后,立馬開車趕了過去。
宋婉音在老趙的酒吧里瘋狂買醉,面前已經擺滿了酒瓶,但一杯接著一杯,完全沒有要停下的意思。
“知知,你可算來了,快去勸勸吧。”
老趙看到喬知知就像看到了救星,忙把人引著帶了過去。
這還是段子鬧事的風波結束以后,喬知知第1次和老趙見面,但顧不上尷尬,應了聲便坐在了宋婉音的對面。
“怎麼了啊?你是遇到什麼不開心的事嗎?先別喝了,跟我說說。”
搶過酒瓶,宋婉音哇一下委屈的哭了出來,喬知知皺了皺眉,很看到宋婉音這麼難過的樣子。
“到底怎麼了?是不是有人欺負你!”
“知知,陸澤野…他要和我分手。”
“什麼?”
在的錯愕中,宋婉音哭著將事說了出來。
“白天我們分開以后,我就想跟他聊聊回國的事,可我還沒說兩句,他便朝我大發脾氣。我盡力解釋,他卻說我們理念已經不同了,提出了分開…”
“我只是想回國啊,又沒有讓他做什麼很過分的事。這麼多年的,他竟然說分就分?”
宋婉音不是一個弱的子,可多年的相濡以沫,多年的互相扶持,早就把對方當了靈魂伴,當了可以互相依托共度一生的不二之選。
陸澤野這句分手,就好像一把刀子,在了心尖上,讓他過淋淋的事實看清,他們的并沒有以為的那樣好好,所有為未來做的鋪墊,都不過是一廂愿!
喬知知太明白這種致命的打擊了,這比失去本更讓人難以接。
但作為朋友,只能盡力安,“會不會他說的分手只是氣話?為了不想回國?”
“不是…他不是…”
宋婉音一開始也這樣以為,甚至松口了,表示不回國也可以。
可陸澤野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不依不饒,讓覺…他其實就是借著這個理由,想把一腳踢開。
“怎麼會這樣,你們的不是一直很穩定嗎?還是最近有為其他事發生過什麼爭執?”
“沒有,我們沒有吵架…”
就是因為一切都和往常一樣,所以才會覺得難,在今天之前,甚至都察覺不到陸澤野有分手的念頭。
“我懷疑,他喜歡上了別人!”
“你別說,你們倆每天都在一起,他怎麼會…”
喬知知很難相信陸澤野那樣的人會出軌,畢竟他對宋婉音的好,可以說是人盡皆知。
可真心這東西,本就瞬息萬變…
喬知知自己也無法確定。
“除此之外,沒有第二個解釋了,一定是他邊出現了比我更好的人,所以他才會選擇放棄我。是誰,到底是誰!”
宋婉音說著憤怒了起來,起就要去找陸澤野問個清楚,但喝了太多的酒,這會兒酒勁上來腳步都開始踉蹌。
眼看就要摔倒,喬知知一把將扶住,同時溫白言的電話再度打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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