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麼…
喬知知眼瞼輕。
曾經的的確過得很幸福,有疼自己的父母,有無條件縱容自己的哥哥,邊遇到的每一個都是好人,那些嫉妒的人也只敢躲在角落里不敢聲張。
但…
父母的死還沒有調查清楚,哥哥也還病著,又有什麼資格幸福?
到了醫院,喬知知和顧辰分開走,來到喬時錦的病房,魏辰遠和喬玉蘭都在。
喬玉蘭問,“你怎麼這個點來了?吃飯沒?”
“吃過了,姑姑,你跟我出來一下。”
喬時錦正玩著,有些話也不想讓魏辰遠聽。
“什麼事啊?怎麼神神的?該不會又有人找你麻煩了吧?”
喬玉蘭出來后就迫不及待的追問,喬知知將帶去了醫院的天臺,將口的門鎖上。
“這到底怎麼了,你可別嚇我啊!”
這一番作讓喬玉蘭更張了,生怕又出了什麼大事。
“姑姑別著急,我只是想問一下我父母的事。魏辰遠…是溫白言的人,有些事沒確定之前,只有我們倆知道比較好。”
“那你想問什麼?”
“我父母去世前后一年,喬氏經手的所有項目,和這一年他們有沒有什麼異常?又或是得到了什麼貴重的東西?”
“那我哪知道,公司一直是你爸媽在管,我只每年拿分紅,其他的我就是想手也不上。”
喬玉蘭皺眉頭,對經商一竅不通,別說平時留意了,就是把文件放在面前,也不一定能看得明白。
“知知,你突然問這個做什麼?”
喬知知沒有瞞,將自己推測喬家有別人覬覦的東西推測說了出來。
“能有什麼?喬氏做房地產的,你爸媽做生意又一向本分,連紅線都不踩,哪來什麼值得別人覬覦的東西?”
喬知知也說不準,可喬家說破天也只是有錢人家而已,如果沒有特別有力的東西,怎麼會讓三家公司聯手將父親垮?
更何況這三家公司除了溫家外,其他兩家都和房地產扯不上半錢關系,也本不存在同業競爭這一說法。
“等會,我好像想起來了。”
焦灼中,喬玉蘭忽然眼前一亮。
瞪大眼睛道,“有一段時間,你父母確實有些反常,兩個人同時一周都沒有在公司出現,誰也聯系不上,你那會兒還在上大學,你哥哥又在外地出差,公司沒人管都差點套了。”
“當時我還以為是他們太累給自己放假了,現在想想,你爸媽都不是這種不負責任的人!就算放假,也會提前打點好一切,不可能一聲不吭就走人啊。”
“姑姑,你還能想起更多的細節嗎?”
喬知知也覺得這很奇怪,但僅這一點,沒辦法推敲出更多的事實。
喬玉蘭嘶了聲,搖了搖頭,“想不起來了,一周以后你爸媽就回來了,之后所有事都很正常,不過按照時間推算的話,喬氏應該就是在那之后的半年開始,陸續遭到了其他人的打。”
“那這就對上了,一定是那一周發生了什麼,要是能弄清楚那一周他們去了哪就好了。”
“或許,能去查一下他們當時的行蹤軌跡?”
現在都是大數據的時代,人只要出門在外,總會通過各種途徑留下痕跡,但難的地方在于,父母已經死了,那消失的一周又是很早之前,能不能查到誰也說不準。
“要不,讓溫白言幫忙?他手眼通天的,只要肯花心思,總能想到辦法。”
喬知知直接拒絕了這個提議,同時提醒,“姑姑你別忘了,牽扯進來的還有溫家,或許溫白言就是知人之一。”
這種況下,無論溫白言跟說什麼,都不敢相信。
只有自己,不會背叛自己。
“我回去找一下爸媽的,看看能不能發現一些蛛馬跡,公司這邊我認識的人不多,就麻煩姑姑想想還有沒有能用得上的消息。”
“好,我也盡力。”
兩人回到病房,魏辰遠一如既往的態度恭敬,仿佛本沒看出來們有意避開的舉。
臨風球場。
整個京西市占地最廣設備最齊全的高爾夫球場。
陸閔之在第五次輸球后,氣得把球桿一丟,完全不顧那接近6位數的高昂價值。
“不打了,今天點背,怎麼打怎麼輸。”
“菜就多練。”
溫白言將球桿遞給球,順帶接過巾了手,優雅散漫的作讓不同來打球的人都暗送秋波。
陸閔之瞧著更來氣了,“憑什麼,我長得也算是玉樹臨風,一場球打完狼狽的跟個狗一樣,你倒像個沒事人?快說,你是不是在裝x.?”
溫白言用看白癡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打發其他人都下去。
“行了,球也打完了,你要說的事是不是也該說了?”
“啥事,我怎麼不知道?”
陸閔之還想裝傻讓他著急,結果一個眼神過來,他就慫了。
“行行行,打球也不讓著我點,還好意思威脅我,你們溫家是不是都是屬周皮的?”
“哦,溫家?”
溫白言撲捉到了重點,指尖輕點,是催促他說廢話的意思。
“可不就是溫家麼,你把羅派去弗羅里達,他就跟我的人接頭了,這段時間查到了點有意思的東西,你要不要猜猜看?”
溫白言不說話,陸閔之又開始生悶氣。
行,你大爺,x都你裝完了!
架不住他自己把自己的八卦之心給勾起來了,沒忍一會,陸閔之又叭叭的開口了
“溫老頭兩年前在弗羅里達賣過一批東西,古董,全是魏晉的,就是你在查的那一批!”
溫白言平靜的目終于有了一變化,他抬了抬眼尾,約約有寒出現。
“你確定?”
“那當然,我是誰,他能瞞得過別人,可瞞不過我。”
陸閔之醫毒雙絕,可除了詭醫這個份外,他還是境外世家陸家的繼承人,早些年又救過不大佬。
可以說,在國外陸閔之這三個,比溫白言都好使。
無論是人是鬼,都得給他三分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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