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桑松的看守所。
這是秋里昀第二次進到看守所。
兩次,都是被冤枉的,一次是霍英軍和安晴,這次是穆昊天。
第一次是因為安晴肖想自己,這一次是因為穆昊天肖想言沫。
苦笑的靠在墻角,但是腦海里閃過的卻是言沫懷著孕被關在看守所時的場面,那時候的言沫一定無助極了吧。
可他,卻完全的不信任,只信安晴。
再一次被送進來,他就覺得他活該,是他的報應。
真想就這樣呆在這里,算是給自己的一個懲罰。
可當想到言沫,他的心又疼了,他若是不出去,只怕言沫這輩子都別想做回正常人了。
穆昊天,他就是個瘋子,難道是怕言沫還著他重回到他的邊,所以,就給言沫吃了不該吃的藥嗎?
這樣的,是有多卑劣?
不行,他要盡快出去。
三天后,秋里昀終于出來了。
他沒有拐言沫和曉涵,他現在要救言沫于水火。
“秋先生,這是你的證件,雖然這次的事看起來你是無辜的是清白的,不過,做男人,還是離旁的男人的妻子和孩子遠一些,這是做人最起碼的道德。”
秋里昀抬頭睨了一眼這個警察,如果是按照他以前的格,絕對一拳揮過去,可此時急著去找言沫,他笑了,“你覺得一個在生理上本不是男人的男人,他能生出來兒子嗎?還有,他非要囚一個人,那個人是幸福還是折磨?”
說完這一句,秋里昀只覺得口又痛了起來。
五年了,如果五年前在他知道安晴的真面目后就來貝桑松,是不是,言沫也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了。
被服用了五年的藥,他不知道還能不能好起來了。
秋里昀到了醫院,言沫不在。
秋里昀到了曉涵和言沫居住的那幢小別墅,小別墅里此時已經是人去屋空。
秋里昀去了那個小公園,那片草坪上,再也沒有言沫的蹤影了。
打電話來了自己的手下,能來的全都來了。
秋里昀瘋了一樣的尋找著言沫和曉涵的下落,自然的,捎帶的還有穆昊天和孟雨翠,可是沒用,四個人仿佛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似的,任憑他掘地三尺也找不到。
突然間就覺得,他被關押的三天本就是穆昊天故意的,就利用那三天悄悄的藏了行蹤。
“秋先生,那天的檢查報告沒有出來。”
“什麼?”秋里昀握著電話,不可置信的問特梅里沙先生。
還以為出來了,就有言沫病的況了,沒想到,到現在都沒有言沫的檢查結果。
“那些檢查結果,本來二十四小時一定可以出來的,可是,從言小姐上取下來的一些標本突然間消失了,所以,最后就不了了之了。”
“那院方呢?有沒有查出來是誰做的?”秋里昀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穆昊天,一定是他。
“這次消失的不止是言小姐的標本,而是那幾天檢查的所有病人的還沒來得及分析的標本,院方已經報警,不過你也知道警方的辦案速度的,唉,只能等了。”
“我知道了,謝謝。”
“秋先生,如果你找到了言小姐,建議你再去為檢查一下,我對的病很好奇,真不知道被服了什麼不該服的藥。”特梅里沙好奇的道。
“好。”輕輕掛斷,秋里昀點燃了一煙,他現在必須要冷靜下來,不能無頭蒼蠅般的去找言沫和曉涵,找了這麼久都沒找到,那就證明他的方向錯了。
可言沫和曉涵,到底在哪個方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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