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之晴一眼看見了匿在角落里的男人,修長的指尖漫不經心地叩擊著,一下下像是抓著的心臟在跳舞。
心跳的更加快了。
早前只是和薄肆瑾見了兩次,就魂牽夢繞,整日里想著怎麼能夠接近這個男人,沒想到機會這麼快就擺在了的眼前。
正好這時,池蘇簡看出了吞咽口水的作,順水推舟,“不然喬小姐去陪陪我們薄總?”
喬之晴點了點頭,低頭檢查了自己今天的穿搭,黑的超短吊帶,隨著走路的姿態,一雙搖曳生姿,滿意地勾。
只要今天在這里拿下了薄肆瑾,那以后在他們這一整個名媛圈都是被仰視的存在。
而那時候失了寵的沈聽晚,將什麼都不是。
喬之晴這次學聰明了,扭著纖細的腰坐在了沙發的另一側,堪堪和薄肆瑾之間還能隔出來一個人,拿起桌上新的酒杯,俯倒酒遞給薄肆瑾,“薄總,我敬你一杯。”
薄肆瑾掃了一眼,擰了擰眉沒接手里的酒杯。
庸脂俗。
“薄肆瑾。”池蘇簡看他這副樣子就知道他的德行了,出聲提醒他。
薄肆瑾接過酒,一飲而盡。
喬之晴臉上的笑意越大,不聲地挪了挪子,刻意掐著嗓子說話,“薄總,我們再喝一杯好不好呀?”
這次倒了兩杯酒,起得時候刻意展示自己曼妙的材。
薄肆瑾再一次接過。
“薄總,我們喝一杯杯酒好不好呀?”喬之晴越發放肆,高跟鞋有意無意地往男人小蹭去,刻意撥。
薄肆瑾擰了下眉頓覺惡心,站起穿上西裝就想走,“滾遠點。”
門被狠狠摔響,發泄著自己的怒氣。
池蘇簡挑了挑眉,倒是覺得意料之外,笑著打圓場,“害,不錯,薄總今天很給面子,喝了兩杯你倒的酒,我看啊……”
“他八看上你了。”
“現在跟上說不定……”
池蘇簡意味深長,喬之晴笑得滿臉,手指著酒杯,聽到這話立馬起追上走在前面的薄肆瑾。
當晚。
薄肆瑾夜會沈家千金的消息傳的大街小巷都是。
沈聽晚看見新聞時角抿一道直線,不知覺中攥著手機的那只手握的生。
畫面里,喬之晴笑著敬酒,薄肆瑾好脾氣地一飲而盡。
兩次都捧場地喝得干干凈凈。
腳底下,人的高跟鞋似有若無地攀附上男人的小,男人像是沒有覺,又或者是于此,將杯里的紅酒飲盡。
一前一后地出了包廂門。
不得不說,這人視頻剪輯得極好,在曖昧叢生的燈下顯得越發曖昧。
剛開始薄肆瑾走得很快,人追他追得有些吃力,慢慢地察覺到了的吃力,放緩了步伐,等著后的人。
畫面到這里戛然而止,卻給人留下了無限遐想的空間。
沈聽晚臉沉,心里有些作嘔,前一秒從床上發著脾氣離開,后一秒就能跟別的人如開房。
偏偏還是喬之晴。
他不是不知道喬之晴和之間的關系,這樣做無非就是告訴,既然不愿意,那麼這世界上還有的是人上趕著陪。
比如恨骨的真正沈家千金。
怒火中燒,沈聽晚利落地刪掉了薄肆瑾的聯系方式,出門時發現薄肆瑾又下了令,將囚在這小小的瑰園里。
問了王媽,王媽委婉地告訴需要待兩天,三天后就可以出去。
沈聽晚點了點頭。
也就兩天而已,正好可以再多去看一些醫學書籍。
要在開學后盡快地修夠所有的學分,已經比別人多浪費了三年的時候,現在的時間沒那麼浪費的起。
偏偏這兩天,薄肆瑾大手一揮,送珠寶送首飾送鉆石的消失不著如履。
沈聽晚擰著眉著窗外發呆,盤算著這一步棋是不是走錯了?
本沈家人就險狡詐,在那種況下沈輝倉都能夠毫發不傷的出獄,并且將消息得死死的,外界的人一點都不清楚。
喬之晴還能像以前那樣揮金如土,就足以看出來這些年沈輝倉絕不像表面看起來那麼無能。
江長霆發的那條消息也正是說此事,結果到了薄肆瑾的逆鱗。
現如今但凡薄肆瑾那樣的人對喬之晴產生了一丁點新鮮,那點新鮮再加上他認為不識抬舉,都足夠他幫著沈家來對付自己了。
王媽敲了敲門,見沈聽晚發呆,走進來嘆了口氣勸,“小姐,你跟先生服個吧。”
沈聽晚看向,不明所以。
“先生對你的好我們都看在眼里,你認認錯這件事就過去了,也省得你在這里難過。”
王媽也是真的心疼沈聽晚,這孩脾氣不壞,格安靜又不恃寵而驕,只是先生的脾氣向來不好,兩人吵架在所難免。
難就難在了沒人愿意給彼此一個臺階下。
沈聽晚聽明白了王媽的意思,知道誤會自己了,但笑了笑還是沒解釋。
這些人都是人生路上萍水相逢的路人而已,短暫錯卻又很快分離。
但依然謝這些人給的溫暖。
“知道了,王媽。”
王媽放下果盤出去后,沈聽晚看了眼手機,盤算著馬上要舉辦的那場國珠寶設計大賽,贏了的話將會有一大批獎金,那樣離開的籌碼就會更大一點了。
瀏覽上又彈出了喬之晴的一個短視頻,猶豫了一下點開。
一個不到一分鐘的直播剪輯視頻。
跳了一個難度一般的舞蹈,到最后的時候對著鏡頭又是比心又是拋飛吻,掐著嗓子矯造作,“永遠你,麼麼噠~”
一個id“薄”的人打賞了一百萬。
底下紛紛囂著“磕到了,磕到了……”
沈聽晚翻了個白眼,又淺又摳門。
將那個賬號拉黑,點進去那個“薄”的賬號,什麼作品都沒有,一并拉黑才算了事。
此刻一個電話進來,正是這件事件的源頭,更是罪魁禍首,“喂,晚晚,你什麼時候出來?”
“大概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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