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癡人設”是很好用的,起碼沒那麼多人煩林見月了,偶爾有幾個看不懂人臉的,也被林見月用拳頭教育過了。
所以,林見月癡的名聲之外,又多了一個彪悍。
誒呦喂,大約只有賀余風得了這麼彪悍的人吧。
但還有一個讓林見月很是頭疼,那就是張家興,張家興這個人不像其他會手腳的追求者,表現得還禮貌的,導致林見月也不好意思對他怎麼樣。
但問題是,在林見月拒絕過他好幾次后,甚至好幾次林見月覺得自己說的話蠻重,大概下次張家興不會來了。
誰知道下一次,張家興還是在原地蹲守,跟說些沒營養的話。
林見月能怎麼辦?說不通,只好無視了,但誰知道,竟然因為張家興到針對了。
這天,林見月在田里干活呢,剛準備吃中飯,最近和陳杏妹的關系還不錯,兩個人中午坐一個大樹底下吃飯。
陳杏妹比年紀大些,在很多方面提醒了,雖說有時候陳杏妹的思想比較老舊,但是人不壞,林見月也不會去反駁。
就好比陳杏妹現在勸說:“我看那村長的侄子來找你好幾回了,看著也誠心的,你下次也別拒絕得那麼果斷了,你一個人家也是需要男人過日子的……”
林見月笑而不語,雖說有人來找茬的時候,陳杏妹也會幫著說話,但是陳杏妹就是覺得,林見月沒有男人不行。
陳杏妹沒有讀過書,也沒有看過外面的世界,這是小山村的人的悲哀,是時代的過錯,卻唯獨不是們的過錯。
林見月用其他的借口回說:“但是,現在大家都知道我對賀余風癡不悔,還是算了吧,我這不是自己打臉?”
本來以為這樣一說,陳杏妹能消停下,誰知道陳杏妹真給認認真真出主意。
陳杏妹一拍腦袋說:“這事,也怪我,那天說什麼,你對賀團長癡不悔,要終不嫁……就是被那群長舌婦添油加醋了,搞得你現在下不來臺,確實麻煩!不過嘛,再過段時間,沒人記著的,你真嫁得好了,們只有背地里嫉妒的份!”
陳杏妹問:“不過,你是個什麼想法?我是覺得好的,而且也不算你高攀,那張家興的親媽死得早,后媽對他不好,親爹跟后爹一樣,找老婆也不容易的……”
林見月剛想說話,看見一個穿著花裳的小姑娘走過來,說是小姑娘,但也應該有十七八歲了,只是林見月一直把自己代老阿姨心態,并沒有意識到自己現在這,其實也就二十歲出頭。
這小姑娘一看就來者不善,姑且花裳吧。
花裳皺著眉頭,對說:“你就是張家興想娶的人?”
林見月:“?”扭頭看了一眼陳杏妹,陳杏妹倒是認識這個花裳,只是當著面也不好提醒林見月。
不過林見月也不怵:“那你是誰?又是以什麼份來問我?”
花裳語塞,還以為林見月是跟耀武揚威:“你!”
林見月一看這小姑娘就沒什麼殺傷力,問:“你不要干活的嗎?讓讓,我可沒空陪你聊天,我還是建議你,要是有什麼問題,可以去找張家興,張家興想不想娶我,我不知道,反正我不想嫁他……”
花裳冷哼:“最好是!你也不看看自己的份,也好意思和家興哥在一起?”
林見月轉過來,“我的份?怎麼了?那你要不然去問下張家興他的意見?”林見月本來都準備走了,但最煩這種,不去找男人,反而來找人麻煩的人。
林見月說起話來也人的心窩子,說:“你是喜歡張家興?那可惜了,他喜歡我這樣帶孩子的二婚人,也不喜歡你呢。”
花裳不可置信地倒退兩步,說:“你不知恥!”
陳杏妹聽不下去了,撥開花裳指向林見月的手,說:“你這小姑娘,好沒禮貌!好端端沖上來質問別人,怎的別人就要敬著你?”
陳杏妹淬了一口,說:“你一沒嫁人的小姑娘,張口閉口陌生男人的,到底是誰不知恥?”
花裳還是功底太差,沒被說幾句,竟然哭著跑走了。
剩下林見月一臉迷。
林見月問:“誰啊?”
陳杏妹說:“陳三家的小妹,被寵壞了,之前從樹上摔下來,正好被張家興接住了,不知道怎麼回事,就看上他了,其實陳三和陳三媳婦并不愿意,畢竟張家興那個況擺在那里,有個老爹等于沒有,相當于他要自己打拼,現在估計啥也沒有,連媳婦本都沒有,陳三家當然不愿意!”
陳杏妹:“不過那小姑娘被寵壞了,一方面跟爹媽鬧,一方面去纏張家興,張家興倒是對避之不及……”
陳杏妹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說:“估計也是不想被人誤會……要我說,陳小妹其實長得不錯,而且男人嘛,總年輕的小姑娘,張家興這樣可不容易……”
林見月仍舊不為所,說:“那和我有什麼關系,倒是他惹出來的事,今日找到我門上了,麻煩!”
不過陳杏妹前腳剛夸完張家興,后腳就自己打臉了,中間不知發生了什麼事,陳三家松口,答應把兒嫁給張家興,但要他做上門婿。
而張家興竟也同意了。
這整件事都十分蹊蹺,就好像是一夜之間張家興突然改了心意,答應娶陳小妹,然而迫不及待的就要擺酒席,要知道,先前張家興還在對林見月“癡不悔”呢。
林見月聽聞這個消息的時候,心毫無波,心里只有賺錢。
但誰知道,張家興這個老六,竟然在結婚前夕找上門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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