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妤珠還沒說什麼,萬宜已經臉紅到了耳。
他這話的意思,不就是自稱是老公了,才幫擰瓶蓋嘛。
萬宜低聲嘟囔,“我自己可以,才不用你呢。”
司以澗挑眉,把遞水的手收了回去,“你說什麼?”
萬宜直覺到了威脅,只得選擇委曲求全,“我說,你能把水拿近一點嗎?我夠不到。”
司以澗輕笑一聲,又把水放在手里,“早說不就好了。”
萬宜碎碎念,要不是真的了,才不會屈服!
吃了三明治,實在有點。萬宜喝了一口水,心滿意足地瞇起眼睛。
再喝一口尾酒,萬宜已經舒服地想睡覺了。
簡妤珠去找朋友了,說一會兒就回來。
野炊很快開始了,萬宜一直擔心沒帶吃的,這才發現,公司已經把食都準備好了。
很快,燒烤架都擺好了。涼風習習,燒烤架下木炭燒得通紅。
不過,燒烤需要他們自己手。萬宜拿著一串翅放在上面烤。
看司以澗沒,“你也去烤一點吃。不然一會兒沒有吃的了。”
司以澗屈指抵住下頜,淡淡搖頭,“我不吃這個。”
萬宜眨眨眼睛,“好吧。”
翅被炸至金黃,香味撲鼻而來,萬宜期待著看它新鮮出爐。
萬宜眼睛亮閃閃,試著吃了一口氣,“哇!不錯!”
拿了另一個,在司以澗面前他,“真的不吃嗎?很好吃的。”
司以澗瞥一眼,似笑非笑。
萬宜無奈,把翅拿回來,“那算了,等簡妤珠回來給吃吧。”
“拿來。”
“啊?”
司以澗手,“我要吃。”
萬宜數了數桌子上的翅,“一共烤了五個……我吃掉了一個,剛才這個給簡妤珠,那我再給你拿一個吧。”
司以澗扯了角,眸底冷冽,“我要吃這個。”
他指著剛才這個烤好的翅,萬宜本來計劃好給簡妤珠了,埋怨,“你剛才不是說,你不吃嗎?現在又要了?”
司以澗眸微深,“我就要這個,你給嗎?”
萬宜嘆氣,“那這個給你,下一個給簡妤珠吧。”
司以澗低低一笑,眸子里也浸著笑意,“好。”
他吃相很優雅,但卻不慢,很快就把翅吃得一干二凈。
萬宜又拿了兩三條魚去烤,司以澗走到邊,“我來。”
萬宜就坐在他旁邊,無聊地看著他烤,時不時翻個面。
這里逐漸熱鬧起來,有幾個桌子開始唱歌,帶著涼爽的風,別有一番風味。
司以澗撒上調料,萬宜奇怪,“這麼快就好了?不用再多烤烤?”
司以澗把烤魚放在手里,聞著就香噴噴的,“不用,再烤下去,就老了。”
萬宜試著吃了一口,又吃了一口。
唔……好像比烤的,確實更好吃一點。
不過萬宜是不會承認的,,“還……還好吃的,你再烤幾條吧。”
司以澗不聲彎起角,又把另外幾個放上了烤架。
這時候,簡妤珠回來了,一眼就看中了擺在那里的翅。
“誒!”簡妤珠驚喜地問萬宜,“是你烤的嗎?看著好好吃,我吃一個啊。”
萬宜笑著,“這些本來就是給留你吃的!”
笑的樣子很乖,簡妤珠忍不住自己的手,了腦袋。
“真可。”
萬宜有點惱,“不要我腦袋!”
簡妤珠還想說什麼,對上了萬宜后毫無溫度的眼睛,只得收回手,“行,不了,別生氣。”
萬宜看著桌子上的食,繼續快樂地。司以澗邊燒烤,邊投喂。
萬宜手上總是沾油,干脆不手了,“你直接喂我里吧,就不用一直手了。”
簡妤珠看著他倆膩歪,一會兒喂一個,一會兒喂一個,真是看不下去。
里的翅也突然就不香了。
發覺,自己像是一個一個充滿電的大電燈泡,亮得不能直視。
這里旁邊有水,還可以在淺灘些小魚小蝦。
到了晚上,燈開始亮起來,大家都開始搭帳篷。萬宜本來打算蹭一下簡妤珠的,但司以澗卻也從背包里拿出了一頂帳篷。
他們當然不會在這兒過夜,不過,帳篷用來渲染氣氛也足夠了。
他們都是第一次野炊,很多帳篷都是嶄新的。甚至還有現在開始看說明書的。
司以澗卻很稔地搭好了帳篷,這草坪上第一個搭好的帳篷,就變得顯眼。
有人看著司以澗的冷臉不敢接近,來問萬宜,“能問一下你男朋友,這個帳篷怎麼搭起來的嗎?”
萬宜就去問他,“有人問我男朋友,帳篷怎麼搭起來的?”
司以澗微微挑眉,強調他說,“男朋友?我們結婚了。”
旁邊的人有點尷尬的笑,“哈哈哈那祝你們長長久久的哈。”
司以澗語句簡短,很快教會他方法,他興高采烈地回去試著搭帳篷去了。
等他走了,萬宜問司以澗,“糾正他干什麼,男朋友和結婚,也都差不多的。”
司以澗從影里抬頭,輕笑,“可不一樣,區別很大。”
還想問,一個棕玩偶大熊突然出現,給大家派送禮。
大家都驚喜地涌過去,大熊把包裝好的禮從空中撒下來。
萬宜也跟著跑過去,大熊源源不斷送禮。
有人拿到了小公仔,有人拿到了帽子,還有人只拿到了一瓶旺仔牛。
萬宜一直期待著,一個禮從萬宜這個方向過來。
萬宜想接,禮卻肩而過,掉進了旁邊人的懷里。
旁邊人笑著拿起禮,“哈哈!我也拿到禮了!”
萬宜看了一眼,是一個特別漂亮的八音盒。
還等著,大熊卻很憾地攤開雙手,“抱歉了,今天的禮已經送啦!”
萬宜不相信過去看,確實一個都沒有了。一直期待著,期待突然間破滅了。
有些沮喪地垂下頭,實在太倒霉了,全場一大半的人都拿到了禮,只有沒有。
簡妤珠也拿到了,是一只致的鋼筆。雖然簡妤珠并不喜歡,但萬宜還是免不了地羨慕。
可惜……禮沒有了,已經沒有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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