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溪毫不猶豫的搖頭,“不了,不了!你唱吧,我聽著你唱就行了。”
是個五音不全的,可不敢展示自己歌。
“那,念姐,給你吧,你來唱吧。我唱累了。”江寧將話筒遞給許念,然后自己在岑溪邊坐下。
端起一杯果,一飲而盡,“岑溪姐,你和邢總是怎麼認識的?我看你們倆很好,他很疼你呢!”
“不過,他疼你一點也是應該的。畢竟他比你大那麼多呢!我沒有別的意思啊,我就是好奇。”
說著,咧一笑,一臉的天真無邪,“我們江家和印家是世,我爸媽和印爺爺關系好的啊!我告訴你啊,”
湊近岑溪耳邊,一臉神的樣子,“我姐小的時候特別喜歡追在印小叔后,就像是印小叔的小尾一樣。”
“然后還總是喜歡喊印小叔‘天朝哥哥’,其實我們家的輩分,我們姐妹倆是應該小叔的。”
“我爸媽也糾正過好幾遍,但就是不愿意改口。后來,我才明白,為什麼不喊小叔喚哥哥。因為暗印小叔。”
“什麼?!”正找好歌準備開唱的許念,聽到這話,瞬間沒有唱的興趣了,一臉震驚中帶著氣憤的說道,“江寧,那,我之前說的可不是說說玩的。”
“你姐如果真的敢做出有違道德的事,我可不客氣的。沒錯,你們江家是有權有勢沒錯,但真要論起來,一個印家加一個邢家再加我們許家,對付你們江家,還是綽綽有余的。”
“不管是邢崢還是印舅舅,都別想染指的。不然,讓好看!”
“溪溪,說句話!”許念看著岑溪說道。
岑溪不以為然的聳了聳肩,“一廂愿而已,我舅舅又不是那種人。我舅舅跟我姑姑好著呢!一個人的獨角戲,能唱出什麼花來呢?”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誰知道會整出什麼花來呢?”許念臉上的氣憤不減,“你忘記了,前段時間的酒會。還有前幾天豪庭酒店的事了?”
“如果不是你男人定力夠好,或者不是你正好那麼及時的出現在他面前,你覺得,能不得逞?”
“這個社會本來偏向子的,若是裝出一副被害的樣子。那你男人就是長了十張也解釋不清楚了。”
“所以,你還是防著一點的好。以后,讓你男人離遠一點。”
許念是真的為岑溪好,也是真心的不喜歡江聆。
聞言,岑溪會心的一笑,點了點頭,“知道了。知道你為我好了。放心吧,他如果敢做一點對不起我的事……”
“我弄死他!”許念咬牙切齒道,“然后就是他這輩子都別想再見到你一面。這一點,我相信咱舅舅一定能做到。”
“念姐,我為什麼聽你這話的意思,像是我姐喜歡邢總?想撬岑溪姐的墻角?”江寧一臉茫然的看著問。
許念沒好氣的丟一個白眼,“不是我說的壞話,說實話,我是真的一點都喜歡不起來。吃著碗里,看著鍋里。偏偏不管是碗里還是鍋里,都與無關!”
“但我這個人吧,還是很講道理的。你是你,是。我不喜歡,并不影響我喜歡你。但前提是你不能跟一起,來設計我家溪溪。”
江寧毫不猶豫的點頭,“念姐,這一點你放心。我絕對不會的。我也不贊同我姐這麼做的。畢竟邢總和岑溪姐這麼恩。”
“至于印小叔,雖然我沒有見過岑姑姑,但一定是個很優秀的人,若不然印小叔怎麼能被吸引呢?”
“我跟你們說啊,印小叔很高冷的。我認識他這麼多年,就沒見過他對哪個人正眼看過一下。所以,他對岑姑姑,絕對是真心的。”
“你們放心啊,我姐那邊,我肯定是阻止的。不管是印小叔,還是邢總,都不可能讓來破壞的。”
“我要是阻止不了,不還有我爸我媽。若是執迷不悟的話,我讓我爸收回在公司的管理權。若是敢敗壞了我們江家的聲譽,我讓我爸把趕出江家!”
聞言,岑溪與許念對視一眼。
對于江寧這話,著實是出乎們的意料。
畢竟們姐妹關系可是很好的,而江寧跟們的關系怎麼也不可能超越們的姐妹關系的。
但是現在,江寧明顯是站在們這一邊的。
甚至還說出“把江聆趕出江家”的話來。
如此,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其實們的姐妹關系也并沒有那麼好?
這一眼,蘊含的信息量太大了。但多年的朋友關系,讓兩人心領神會。
什麼也沒有說,只是朝著江寧贊賞的一笑,然后豎起一拇指。
“寧寧超贊,超正值,三觀超正。以后誰要是娶了你,那簡直就是三輩子修來的福氣!”許念笑盈盈的說道。
江寧了自己的鼻子,嫣然一笑,“我們江家人,三觀必須得正。”
說著,端起一杯果,“岑溪姐,敬你一杯啊!我們相見恨晚,我第一眼看到你,就特別的喜歡你。那種覺就是,你就是我的家人!”
這彩虹屁拍的……
許念表示,不得不服。
岑溪會心一笑,端起自己的果與了下,“我也有同樣的覺。”
“是吧,是吧!”江寧笑得更加燦爛了,“如果不是被印小叔捷足先登了,我一定把你帶回家,讓我爸媽認你當兒的。”
“江二小姐,你們家已經有兩個兒了!不嫌多啊!”許念打趣。
江寧微微的側頭,著自己的下,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半晌后,很認真的點了點頭,“是哦!他們已經領養我姐了,要是再認一個兒的話,肯定會引起我姐的不悅的。特別這個人還是岑溪姐。”
“啊!有了!”一聲尖,就像是想到了一個很好的意思,然后笑得花枝,“那要不然這樣,讓他們認邢總當干兒子。如果一來,岑溪姐就是他們的兒媳婦了。”
“那我們就是一家人了,我姐也就不敢再有那不切實際的歪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