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葛沂蕓一臉震驚的看著,就像是很不相信自己聽到的。
葛旖旎又是會心的一笑,“姑姑,您若是促了江小姐與邢崢的好事,確實是會記得您的好。但,那也不過只是一時的。”
“有什麼關系,是能比得過自己的家人來得更穩固的呢?”
“如果江小姐與邢崢事了,久而久之的,您覺得江小姐還會記著您的好,還會幫著姑父與阿峮嗎?”
“喜歡邢崢,自然是幫著自己喜歡的人。若是有一天,了邢崢妻子,那邢崢有江家的幫忙,不是如虎添翼了嗎。”
“那邢氏還有姑父與阿峮的事嗎?邢崢現在就與姑父和阿峮是對立的,真是到了那一天,他不得更加的針對姑父和阿峮?”
“您覺得,阿峮還能從西城回來嗎?”
葛沂蕓不說話,但是顯然這些話都中了的痛,說到了要害。
很認真的想著葛旖旎的話,不得不承認這確實是現實。
見不說話,葛旖旎也不再出聲,穩穩的開著車。
有些時候,點到即可。說得多了,那就會讓人起疑的。特別是葛沂蕓這樣的人,更是遲疑重的很。
若是再多說一句,葛沂蕓就該覺得是故意而為之了。
一路上,兩人不再提及這件事,偶爾閑談個兩句。
車子駛別墅小區,將葛沂蕓送到家后,便是離開。
而葛沂蕓則是連一句請進屋坐坐的客套話都沒有說,匆匆進屋。
邢沛林坐在沙發上,正跟人打著電話,看到葛沂蕓回來,對著電話那頭的人說了句“先這樣,以后再說”便是掛了電話。
“江聆找你什麼事?”他看著葛沂蕓急急的問。
葛沂蕓依然還在想著葛旖旎的提議,微微的低著頭,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什麼事?”見不出聲,邢沛林的語氣加重了幾分,“很棘手?”
“啊?”葛沂蕓回過神來,抬眸看他,搖頭,“不是,我是在想旖旎的話。”
“什麼話?”
葛沂蕓深吸一口氣,平復著自己的緒,在沙發上坐下,一臉嚴肅道,“你說,如果我撮合江聆與阿峮怎麼樣?”
“什麼!?”邢沛林一臉訝異的看著,“這是江聆找你的目的?提出的合作?”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實在是太好了。簡直就是他期待的。
如果他們與江家了姻親,那他從邢崢手里搶過公司,簡直易如反掌。
再何況,現在邢崢還十之八九不是邢沛山的兒子。如此,再把邢崢給按死,那就是再容易不過了。
是的,他想趕盡殺絕,一點機會和希都不留給邢崢。
畢竟一陣崢這個人啊,能力實在是太強了。就算真的把他趕出公司,趕出邢家,但是他的人脈和能力還是在的。
就算他能東山再起,到時候就能跟他對峙了。
但,如果一鼓作氣,把邢崢按死,不給他一點后路和機會,那他就不可能再反過來對付自己了。
如果有江家的幫忙,那他做起這件事來,就更不用有任何的擔心了。
“既然江聆有這意思,你還有什麼好猶豫和糾結的。京城江家,誰不是削尖了腦袋想要跟他們為姻親。”
他看著葛沂蕓一本正經道,“現在江聆先提出來,對阿峮有意。那我肯定是樂見其的,這樣的兒媳婦,可是萬里挑一的。”
葛沂蕓終于反應過來了,一臉驚訝的看著他,“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怎麼會覺得江聆看上了阿峮?”
“不是?”邢沛林有些不可思議。
葛沂蕓輕嘆一口氣,搖頭,“不是。看中的人是邢崢。”
“媽蛋的!”邢沛林破天荒地說了一句話,臉上的表很憤怒。
“畢竟并沒有見過我們阿峮。”葛沂蕓亦是一臉不甘道,“只是被邢崢的表面給騙了而已,等見著我們阿峮,肯定會喜歡的。”
在葛沂蕓的心里,的兒子自然是最好的。只是被邢崢給搶了個嫡長孫的位置而已。
等明天那份鑒定報告出來了,那邢崢連這唯一的風份都沒有了。他不過是蔣金枝不知道跟哪個野男人生下的野種罷了。
“你剛才,旖旎的提議。提什麼了?”邢沛林看著問。
聞言,葛沂蕓臉上的表再加的嚴肅了,看著他一臉鄭重道,“我聽江聆那話里話外的意思,是想取代岑溪。”
“說,江家有意向在江州城發展。有意向與邢氏合作,但這個合作,有意給你和阿峮。不過,暗藏的意思是,我們得幫完的事。”
“這是在給你畫餅。”邢沛林一語中的,“但凡事了,絕對過河拆橋。再說了,若真是想要跟邢崢好的話,用得著來跟我們合作?”
“找蔣金枝不是更有效果?畢竟蔣金枝一直來都不喜歡岑溪。但凡是個有腦子的,在江聆與岑溪之間,都會毫不猶豫的選擇江聆。”
“所以,你的意思,這本就不是誠心跟我們合作?”葛沂蕓沉聲道,“這是在投石問路,拿我們給當墊腳石?”
邢沛林點頭,“若是沒有一點心機和本事,江崧也不可能把偌大個公司到的手里。”
“該是該死得很!”葛沂蕓恨恨的一咬牙,“還一口一個蕓姨的親喚著我,我差一點還真的被給迷糊了。”
“還好旖旎提醒了我,讓我瞬間就清醒了。既然做初一,那我們就做十五!”
“明天拿到鑒定報告,我還得再去一趟老宅……”
“不行!”邢沛林打斷的話,阻止,“我說了,這件事,暫時還不能讓老太太知道。至年前不行!年后再說。”
“我知道。”葛沂蕓點頭,“我明天去見老太太,并不是要去告訴邢崢的份,而是去問問阿峮的事。”
“年前,阿峮必須得回來。必須在江聆回京城之前,讓他們認識。”
……
邢家老宅
老太太正吃著下午點心,只見權叔朝著這邊走來。
在邊躬,用著嚴肅的聲音輕聲道,“老太太,二爺又去做親子鑒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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