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洪濤推出搶救室,但人卻是昏迷的,醫生也不能確定他什麼時候能醒來。
昏迷的原因是消炎藥與酒同食。
聽到這結果,傅芷晴怔住了,猛的轉頭恨恨的看著傅時元,“你讓爸爸吃消炎藥?你是要害死他嗎?讓他吃了消炎藥,還不停的勸他……”
“小姐,不關時元爺的事。”的話還沒說完,家里的傭人吳嬸一臉慌的進來,“撲通”在傅芷晴面前跪下,“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你在說什麼?”傅芷晴一臉茫然的看著,完全不明白在說什麼的樣子。
“傅先生這幾天扁桃發炎了,我就找了消炎藥讓他吃了一顆。我忘記跟你說了,傅先生晚飯前剛好吃了一顆消炎藥。”
“然后你又正好要與時元爺緩和關系,要向他認錯來的。我想著,你們姐弟倆關系好了,對傅先生,對傅家和公司都是只有好沒有壞的。”
“我也不知道這消炎藥是不能和酒一起服食的啊!是我一時大意,都是我的錯!我……我已經跟警察同志都說清楚了。小姐,你千萬別誤會時元爺啊!”
“你們姐弟的關系好不容易緩和了一些,可千萬不能因為這麼一個誤會又回到原來的樣子。這不是傅先生想看到的。”
聽著的這些話,傅芷晴深吸一口氣,眼眸惻惻的剮著。
而傅時元則是噙著一抹耐人尋味的弧度似笑非笑的看著傅芷晴。
那樣子,看在傅芷晴眼里,完完全全就是明晃晃的挑釁與不屑。
深吸一口氣,生生的下那一抹怒意,朝著傅時元歉意一笑,緩聲道,“是這樣嗎?那真是抱歉的很啊!誤會你了。”
“我也是太張爸爸了,你別往心里去。不管怎麼說,我們都是姐弟一場。你放明,明日你的職會,我一定會到的。”
最后這句話,幾乎是從牙里出來的。
足以可見有多麼的氣憤了。
“好。”傅時元不以為然的一笑,“期待你明天的出現,別讓我失了。”
說完,轉離開。
“吳嬸……”
“小姐,你別怪我自作主張!”吳嬸急急的打斷的話,小心翼翼道,“我沒有辦法。如果我不這麼說,不幫小姐認下這錯,那警察就要查小姐了。”
“你說什麼?什麼意思?”傅芷晴一臉訝異的看著,“我不是讓你把事做得干凈點的嗎?這件事,除了我和你,沒有第三個人知道。他們能查出什麼?”
吳嬸走至門口,朝著門外看一眼,并沒有將門關上,重新走到傅芷晴邊。
“你開著門干什麼?是想讓別人聽到我們說話?”傅芷晴憤憤的瞪一眼。
吳嬸略有些無語的輕嘆一口氣,輕聲道,“小姐,開著門就是為了防別人聽。我們把門關上了,還怎麼知道外面有沒有站著?”
“還不如大大方方的開著門,這樣也能知道外面是不是有人在聽。還能讓那想要聽我們講話的人,自己心虛不敢來聽了。”
聽著吳嬸的解釋,傅芷晴瞬間覺得很有道理。
“你剛才是什麼意思?什麼如果你不這麼做,他們該調查了。”傅芷晴不解中帶著幾分怒意,“是不是傅時元給了你好,讓你反水?”
吳嬸搖頭,“小姐,我在傅家這些年,你和太太可是很照顧我的。我怎麼可能被那私生子給收買了。”
“那你……”
“小姐,你不知道。他從進別墅院子,就開著錄像功能。餐桌上,你勸先生喝酒,還有對他說的話,他全程都錄下了。”
“該死的野種!”傅芷晴恨恨的咬牙,“我還真是小看他了。吳嬸,謝謝你,這次只能委屈你了。”
“小姐別說這種話,只要你沒事就好。我這麼坦然的承認,警察也不會懷疑。就是太便宜了那私生子,讓他進了公司。”吳嬸氣呼呼的說道。
“呵!”傅芷晴不屑的冷笑,“進公司,坐上傅氏現任執行總裁?他有那個本事嗎?”
“小姐,你打算怎麼做?”吳嬸一臉關心的問。
兩人說話的聲音很輕,吳嬸還時不時的往門口的方向瞥去。
“公司是傅洪濤和我媽的婚后財產,他一個私生子可沒有這資格。現在傅洪濤昏迷了,我是他的兒,接手公司那是合合理的。”
“明天,我倒要看看他憑什麼本事跟我爭!”
傅芷晴的角勾起一抹惻惻的冷笑,眼眸里更是閃過一抹狠厲。
就先讓那野種得意一個晚上,明天就讓他跪在地上求!
吳嬸又和聊了一會,便是離開了。
偌大的病房里,只剩傅芷晴一人。
就這麼靜靜的躺著,眼眸直直的著天花板,若有所思。
正如傅時元所說,很惜命,不敢讓自己出事。
所以,只是輕微食中毒而已。現在已然沒什麼事,只是還有些虛而已。
但這并不影響做接下來的事。
拿過手機,撥了一串號碼。
這號碼,記于心。
但,卻一直沒人接聽。直至響到自掛斷。
看著暗下去的屏幕,傅芷晴的眉頭擰一團,眼眸一片沉寂。
不死心,繼續撥打,大有一副非打到對方接起為止的意思。
……
邢崢手機響起時,他正在洗澡。
坐在床上拿著手機刷朋友圈的岑溪轉頭看一眼放在床頭柜的手機。
在看到屏幕上跳的“傅芷晴”三個字時,眉頭微微擰了一下。
“你手機響了,有人找。”朝著洗浴室的方向喊道。
“你接。”洗浴室里傳來邢崢的聲音。
“不好吧,還是你自己來接吧。畢竟人家找的是你,又不是我。”的語氣有些酸。
鈴聲響到自掛斷。
只是很快又響了起來,依然還是傅芷晴打過來的。
“看來是有急事非找你不可啊!”岑溪似笑非笑的說話,語氣更顯得有些酸了。
洗浴室的門打開,邢崢僅在腰間圍了一塊浴巾出來。
在看到來電顯示時,眸一沉,冷聲接起:“什麼事?”
“你就不能把服穿好?非這麼喜歡暴?”他接起電話的同時,岑溪嗔的聲音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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