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程牧將車靠邊停下,猛的轉頭,一臉震驚的看著,“岑溪,你說真的?四年前,你看到傅芷晴與邢峮在一起?”
邢崢一個冷冽的眼神過去,“好好開車,如果違規扣分罰錢,扣你的,錢你出!”
程牧很是無奈的丟了個白眼,重新啟車子朝前駛去,“邢總,你就不好奇這兩人的事啊!”
如果說傅芷晴四年前就和邢崢好上了,那……他不得不懷疑,兩年多前的那次事,是不是也有的功勞。
畢竟那個時候,可還是邢總的朋友。
為邢總的朋友,卻是跟未來的小叔子勾搭上了。然后就是邢總在公司的份被排,甚至公司出現大危機。
這就不得不讓人往那方面想去的。
“怎麼以前都沒聽你提起過?”邢崢看著一臉平靜的問。
岑溪搖了搖頭,就這麼一眨不眨的著他,“以前我若說了,你會相信?”
畢竟傅芷晴可是他最的人,是他心里的白月。
“其實是以前一直沒往那方面想去。”邢崢正說“會”的時候,岑溪先他一步出聲,一臉嚴肅道,“是這段時間發生的事,讓我這會腦子里突然閃過四年前的那個畫面。”
“岑溪,什麼時候的事?”程牧好奇的問。
“四年前暑假的時候,我去云城,在云城的機場看到過傅芷晴。但也只是遠遠的看到,畢竟那時候我與沒有任何集,我與你也沒有集。”
“但我知道,是你的朋友。我是從洗手間出來的,遠遠的看到一臉甜幸福的朝著一個男人走去,牽著他的手。”
“那男人看的眼里是充滿了意的,他們倆對視的時候,完全是男才貌,天生一對的樣子。”
“不過,我只看到那男人的一個側臉。我本沒往心里去,一直覺得那男人是你。畢竟那時候,你們是男朋友,而且已經在談婚論嫁了。”
“再者,邢峮與你也確實是有幾分相似的。所以,我從來沒想過跟在一起的男人,會另有其人。”
“四年前,暑假?”程牧重復著這幾個字,“邢總,四年前的暑假,邢峮確實去云城出過差。我記得好像是七月初,而且去了一周。”
“那時候正是你最忙的時候,你本就沒時候陪傅芷晴。所以耐不住寂寞轉投向邢峮的懷抱了?”
這是程牧此刻想到的最接近事的念頭。
“知道了。”邢崢不咸不淡的應了一聲,并沒有因為傅芷晴和邢峮那麼早就勾搭在一起而難過的樣子。
“你怎麼一點反應也沒有?”岑溪看著他,一臉疑的問。
他凝視著,不答反問,“我應該有什麼反應?”
應該有什麼反應?
岑溪很認真的思考著這個問題,然后很認真的說道,“不應該很生氣,很憤怒的嗎?畢竟那個時候,還是你的朋友。”
“朋友背著你和你的弟弟好上了,你不應該氣憤的嗎?”
聞言,他很是無奈的搖頭輕笑,“都已經是無關要的人了,還生這個氣做什麼?當然,如果你想看到我生氣的樣子,我可以配合你。”
岑溪嗔他一眼,“我有病啊!想看你為了別的人在我面前生氣!”
他的大掌往的掌上輕輕的一,緩聲道,“那不就行了?為了無關要的人而生氣,沒這個必要。”
岑溪嫣然一笑,“哦。”
車子駛進別墅院子,停下,“邢總,到家了。”
“嗯,你先回去吧。網絡上的事,暫時無須理會,所有的事,明天再說。”邢崢不不慢道。
程牧應著,然后開著車離開。
“你是不是想好解決辦法了?”岑溪看著他問,然后又想到一件事,“那邊要去一趟嗎?老人家肯定也知道這件事了,你不用跟商量一下該怎麼解決嗎?”
他握著的手,牽著朝屋子走去,“不用,上次說了,年紀大了,公司的事,不手了。今天先在家里歇一天,明天再去公司解決。”
“你已經想好解決辦法了歸吧?”岑溪看著他一臉肯定的問。
他笑而不語,就這麼一臉和的著,大有一副進的瞳眸里的樣子。
岑溪被他看得渾不自在,腦子里本能的閃過昨日那些限制級的畫面。
然后臉頰慢慢的爬紅,那著他的眼眸浮起一抹春。
見狀,他的角勾起一抹滿意的淺笑。
岑溪不想再繼續與他對視,轉頭,卻是被他制止。
他一手摟著的腰,另一手挑起的下,溫脈脈的凝視著,“邢太太,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沒告訴我?嗯?”
“什麼事?”岑溪一臉茫然的著他,一時之間沒有明白過來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怎麼不記得自己還有什麼事沒告訴他?
“你說呢?”他依舊笑得十分人的看著,“好好想想,我等著你告訴我。”
他的拇指輕輕的挲著的下,惹得一陣一陣的悸栗,整個子如被電擊中一般,麻麻的。
他的眼睛就像是在魔力一般,凝著的時候,幾乎將整個人吸附進去,讓沉浸其中,無法自拔。
岑溪搖頭,“沒有。”
他低低的輕笑出聲,“溪溪,有點不乖啊!”
一聲“溪溪”喚得整個子都了。
他從來都不曾這般喚過,由始至終都是喊“岑溪”。
“四年前,與我沒有任何集?”他笑得一臉和的著,不不慢道,“那為什麼對我的事這麼關心?這麼上心?”
“知道我與傅芷晴往的事?知道我們在談婚論嫁?還知道我與邢峮長得相似?是不是還知道我什麼時候與傅芷晴開始往的?”
“我……”岑溪想要解釋。
但他卻本不給解釋的機會,將自己的臉頰朝著微微的湊近幾分,緩聲道,“這麼在意我的事,你是不是很早就暗我了?邢太太,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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