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詩穎一下就懵了,很是委屈的看著他,“你朝我吼什麼?秦良輝,你吼什麼!我還懷著你的孩子,我才嫁給你幾天,才進你們家幾天!你就開始對我大吼大了!”
“你之前跟我說的那些甜言語都是假的?都是哄我的?秦良輝,你搞清楚了,當初可是你追的我!”
“你若是不能做到之前說的那樣對我好,大不了我回家就是了!”
說著,起床,一副要離開回邢家的意思。
秦良輝怎麼可能讓離開呢?
真要是回娘家了,那蔣金枝能饒過他?不得拆了他全的骨頭,掀了他家不可。
“詩穎,對不起!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一時擔心語彤才語氣重了幾分。你別跟我生氣,我跟你道歉。”他一把抱住邢詩穎,好言好語的哄著。
“你還懷著孩子,我怎麼可能會不關心你呢?我這不是一直聯系不到語彤,口不擇言了嗎。你別和我生氣,我跟你我道歉。”
“之前我跟你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是認真的。都是發自肺腑的。”
聽著他這低聲下氣的哄勸,邢詩穎的怒意也就消了一大半了。
“你擔心語彤,我也擔心的。我本來是要陪一起去的,不讓我去……”將秦語彤要對岑筠做的事簡要的說了一遍。
“電話怎麼會打不通的?是不是沒電了?”邢詩穎問。
“有說在哪家咖啡店嗎?”秦良輝問。
邢詩穎搖頭,“沒跟我說,說是不想影響我養胎。”
秦良輝深吸一口氣,將心頭的那一抹怒意下,“行了,我知道了。我出去找找,媽在準備晚飯了,一會你下樓去吃。”
“你不吃嗎?”邢詩穎急急的問。
“我先不吃了,一會回來再吃。”說著,急急的出房間,離開。
……
邢家老宅
老太太聽著曾媽從別人里聽來的,關于邢詩穎知三當三的事,氣得臉都青了。
“敗門風的東西!”老太太重重的一拍桌子,“當初我就不該把給蔣金枝帶的!就知道養不出好東西來!”
當了三,破壞別人的婚姻,還有理了!還有臉去指責人家一個害者!
上午,邢詩穎與岑筠的那幕,已然被人說得津津樂道,街頭巷尾皆知了。
這下好了,所有人都知道,邢家的兒當了個三,在人家原配昏迷不醒還躺在醫院的時候,就跟秦良輝勾搭上,還懷孕了。
這秦良輝也是個人渣,對自己昏迷不醒的妻子不聞不問,還在昏迷期間辦了離婚手續,更讓凈出戶。
這不是著人去死嗎?
人都還昏迷著,哪里知道你是怎麼跟離婚的,又是讓凈出戶。
現在人醒來了,向你要拆分夫妻共同財產,那是再正常不過了。
老太太氣得都想打人了,如果這個邢詩穎站在面前,真的會毫不猶豫的一個掌甩過去的。
這一輩子,從來沒有被人這麼過脊梁骨。
現在老了老了,竟是這般被人指指點點。
院子里傳來汽車駛停的聲音。
“得,這看戲不嫌事大的人來了。”老太太一臉不屑的說道。
曾媽很是無奈的輕嘆一口氣,“這二夫人啊,真是任何時候都把落井下石做得妥妥的。”
話落,葛沂蕓那急切中帶著落井下石的聲音傳來,“媽,我聽說詩穎把岑溪姑姑的婚姻給拆散了。這事今天鬧得沸沸揚揚的,我這一聽說,馬上就過來了。”
“媽,這可不行啊!詩穎這麼做,實在是太缺德了。”
“所以呢?你想說什麼呢?”老太太面無表的看著,一字一頓冷聲問。
葛沂蕓微微怔了一下,隨即臉上揚起一抹略有些尷尬的淺笑,“媽,這我哪能作主呢?這詩穎也不是我生的啊!我不過是個嬸嬸,既不能過問也不能責備啊!”
“這事還得大嫂來管啊!不過,真要我說啊,這詩穎是真的不對。就算再沒個下限,也不能去破壞岑溪姑姑的婚姻啊!”
“現在好了,姑父了妹夫了。你說這關系的,豈不是讓別人笑話我們邢家嗎?”
“這大嫂也是的,真不知道是怎麼教的詩穎。怎麼就把教得這麼沒道德,沒三觀呢?這讓我們以后怎麼面對岑溪的姑姑?”
“阿崢怎麼面對?大嫂也是的,怎麼就不反對?還同意詩穎與那秦良輝的婚事。哎喲,這關系真是得很啊!”
里是說著擔心大房的話,但那言語間流出來的幸災樂禍啊,不要太明顯了。
“你倒是關心的很啊!”老太太涼涼的斜一眼,不溫不火道,“關系不的,也不到你。正如你說的,你不過是個嬸嬸,金枝都還沒有擔心,你擔什麼心?”
聞言,葛沂蕓臉上的笑容僵住了,一臉尷尬的看著老太太,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所以,老太太這是什麼意思?
護著邢詩穎嗎?還是護著蔣金枝?
不能啊!
老太太向來可是看不上蔣金枝的。若不是看在邢崢這個孫子的面上,怕是蔣金枝老早就被趕出邢家了。
對,蔣金枝這些年給安安穩穩的呆在邢家,安安穩穩的做著邢大夫人,著別人的討好,獻,結,那完全是因為有邢崢這個兒子。
“媽,我這不是擔心詩穎的事影響到我們邢家的聲譽。”葛沂蕓反應過來,一臉委屈的說道。
“行了,你打的什麼心思,我清楚的很。”老太太瞥一眼,很不給面子的說道,“邢家的聲譽用不著你擔心,你顧好自己家的聲譽就行了。”
“媽……”
“回去吧!”老太太面無表道,“以后沒事別往我這里跑,有這個心思管別人的事,還不如把這個心思放在老二上。”
聞言,葛沂蕓的角了,很努力的著心里的那一抹不平與不悅,朝著老太太會心一笑,“我知道了,那我就不打擾媽休息了,我先回去了。”
老太太沒有應聲,只是朝著揮了揮手。
院子里很快傳來汽車駛離的聲音。
“給蔣金枝打電話!”老太太冷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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