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著手指的方向去,靠窗的位置,還擺著一杯咖啡,以及一只手包。
秦語彤接過水杯,猛的喝了兩口,“一口都沒喝?”
侍應生點頭,“一口都沒喝,我已經給換過兩次了,每一次都加了藥的。可就是不喝,就這麼坐著,看看手機,好像是在等什麼人。”
“我總不能去跟說,你為什麼不喝咖啡?我怕懷疑,這沒辦法了才給你打電話的。你給我這麼高的報酬,我如果不能幫你把事做好的話,我也沒臉拿這錢的。”
“秦小姐,要不然,我還是把錢退還給你吧?”
小心翼翼的說道,但其實眼里有著明顯的不愿意的。
畢竟吃進去的東西,誰又會心甘愿的吐出來呢?
“不用!”秦語彤搖頭,邁步朝著那桌子走去,坐下,“你去忙自己的,我等著。”
“好,那你有事隨時我。”侍應生應著,“需要給你來杯咖啡嗎?”
“不用。”秦語彤拒絕,“這杯水就行了。”
“好的。”
侍應生應著,看著又喝一口水,張了張,到底什麼也沒說。
只在心里想著:秦小姐,你可別怪我!
我也是沒辦法啊!我若是不這麼做的話,遭罪的可就是我了。
秦語彤坐等著,又喝了一口水。慢慢的,覺得渾不舒服了,一抹燥熱的覺襲來,臉頰在發燙。
“秦小姐,”侍應生急急的過來,輕聲道,“我看到岑士好像去樓上的房間了。你怎麼了?臉怎麼這麼紅?哪不舒服嗎?”
一聽到岑筠去了樓上的房間,秦語彤的角勾起一抹惻惻的冷笑,“我沒事,就是有點熱。你們店這麼早就開暖氣了嗎?”
“啊?”侍應生一怔,正說什麼,只聽到秦語彤緩聲道,“一個人還是跟別人一起的?”
“好像……有個男人。要不然,我再去看看?畢竟都沒喝咖啡。”
“你現在想辦法去給他們送點吃的。”秦語彤沉聲道。
侍應生連連點頭,“知道了,我現在就去。你真的沒事?臉這麼紅,要不然,我扶你去休息間歇會?”
“不用,”秦語彤還想拒絕的,但覺自己實在是撐不住了。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會這麼難。
“你扶我去樓上開個房間。”沉聲道。
“好。”侍應生扶著朝著電梯走去。
秦語彤整個人沉沉的,迷迷糊糊的,覺好像扶著的人換了一個,然后是進房間。
被人抵在墻上,雙手摟著對方,很激烈的吻著。
手機在不停的響著,但本就不接,因為正與男人博弈著。
“還是沒接嗎?”秦母看著秦良輝,一臉擔憂的問。
這都晚飯時間了,怎麼還不回來?
秦良輝的眉頭擰了起來,“媽,有沒有跟你說去哪?”
秦母搖頭,“沒有啊!我本就不知道去哪。邢詩穎知不知道?我看下午,們倆一直在房間里說著話。然后是語彤急匆匆的離開,我問也不回答我。”
“邢詩穎呢?”秦良輝沉聲問。
秦母的臉瞬間就沉了幾分,“在睡覺!你說說看,這是什麼意思?不就是懷個孕,還真把自己當王母了!什麼事也不做!”
“除了吃就是睡,看看,自己的服都不知道洗一下。就連那啊,都不會自己一把。我這是遭了什麼罪啊!要侍候這麼一個活祖宗!”
你說,這肚子里要懷的是兒子的種,那這麼侍候著,也甘心。
偏這肚子里的還是個野種,那秦母這侍候起人來,別提多麼的憋屈了。
還不能發火,不能發泄,這一肚子的火悶在肚子里,簡直都快要把給燒壞了。
邢詩穎還真是個十指不沾春水的大小姐啊,吃完了筷子一放,連自己的碗都不會拿回廚房去的。
吃水果,還得給削了皮,切片塊,放好了水果簽,才會吃。而且只吃新鮮的,好的,貴的。
就這幾天,簡直是把秦母快給瘋了。如果不是秦良輝勸著,哄著,然后是看在以后邢家能給他們家帶來足夠好的份上,真想把邢詩穎給扇了。
“媽,再忍忍。”秦良輝安著,“現在兩個月了,到時候讓提前去剖出來就行了。”
“對,對,對!”秦母連連點頭,“七個月的時候就讓去剖了。老話說,八個月的孩子養不活,七個月的孩子卻是能養活的。大不了就把孩子在保溫箱里放幾天。”
“反正我們也不是真要那孩子,不過就是等把孩子生下來,做一個親子鑒定而已。”
“到時候,就用這份親子鑒定,去邢家多拿幾個項目就行了。這幾個月,我就忍著。”
秦母也是一個能忍的人,為了自己的兒子,哪怕再不喜歡邢詩穎,也咬牙忍下了。
但,這些天來,還是經常拿邢詩穎和岑筠作對方的。
不比沒發現,這一對比啊,簡直就天與地的區別。
以前岑筠在家里,這些事那可都是做的。們母可是什麼事都不用做,岑筠于他們來說,那完全就是一個免費的保姆。
可是現在,這些事卻是全得來做。邢詩穎姿完全就是一副大小姐,翹著,飯來張口,來手。
媽蛋的,就是姜紅綾都比邢詩穎要好很多啊!
“我去問問。”秦良輝朝著二樓的房間走去。
進房間時,邢詩穎迷迷糊糊的起來,看到他,一臉睡眼惺忪,“輝哥,你回來了。什麼時候了?我怎麼覺還沒睡醒,不過我了。晚飯我想吃……”
“語彤去哪了?”秦良輝打斷的話,沉聲道。
邢詩穎怔了一下,一臉茫然的看著,“去找岑筠了,這件事,你不是……”
“去找岑筠?去找岑筠干什麼?你怎麼讓一個人去?你為什麼不陪著一起去?”秦良輝冷聲打斷他的話,氣呼呼的質問著。
聞言,邢詩穎一臉呆滯的看著他,腦子里閃過什麼,但卻一時之間抓不住,“不讓我去的,說可以搞定的!”
“不讓你去,你就不去嗎?是要給誰出氣!”秦良輝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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