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是不是說邢詩穎懷孕七周加了?
不對啊!和輝子發生關系不是才只有二十來天嗎?怎麼算也不可能這個孩子會有七周加的。
所以……
想著,秦母冷不的打了個寒。
“媽,什麼意思?”秦語彤一臉不解的看著,沒明白這七周加有什麼問題。
秦良輝的眉頭擰了起來,表很復雜,眼眸里還有明顯的怒意。
見狀,秦母還有什麼不理解的。
抬手朝著秦良輝的手臂打過去,“你是不是要氣死我?明知道這肚子里是個野種,你還把領回家?還跟領證,還承認肚子里的孩子?”
“媽,媽!你在說什麼?什麼野種?你的意思是,詩穎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哥的?”秦語彤看著秦母急急的問。
“和你哥在東城才有夫妻之實的。這才幾天?滿打滿算的,二十來天吧!肚子里的孩子現在七周加了。你算算時間,這能是你哥的孩子?能是我們老秦家的種嗎?”秦母氣得咬牙切齒。
秦語彤整個人懵了,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然后很機械的轉頭看向秦良輝,“哥,這孩子……真不是你的?”
“媽,這懷孕周期又不是按發生關系的時間算的。是按的末次月經的時間……”
“你給我閉!”秦母呵斷他的話,惡狠狠的瞪著他,“我是的,我還能不知道嗎?你別給我拿這借口來唬弄我!”
再怎麼按末次月經的時間來算,這孩子都不可能是老秦家的種!
虧得還高興了這麼久,這幾天簡直是把邢詩穎當祖宗一樣的哄著,養著。
現在好了,竟然告訴,這孩子不是的孩子,不過一個野種!
秦良輝深吸一口氣,長長的呼出,看著秦母一臉冷寂道,“你們倆給我聽好了,這個孩子就是我的。之前對是什麼態度,現在還是什麼態度……”
“你瘋了!”秦母打斷他的話,恨恨的瞪著他,“這明明就是一個野種……”
“在把孩子生下來之前,這孩子就是我的!”秦良輝沉聲道。
“你想干什麼?你沒聽到岑筠那賤人剛才以婚出軌來威脅你,要你三分之二的錢。”
“對啊!哥!你明明就沒有婚出軌!你和詩穎在一起的時候,你和已經離婚了!我們憑什麼給錢!”
“既然這個孩子是個野種,那我們就不背后這個……”
“我和婚三分之二的財產多,還是邢家的錢多?”秦良輝打斷秦母的話,一本正經的問。
“那肯定是邢家的錢多!他們家隨便給一個小項目,那都是千萬計的。”秦語彤很認真的回答。
“那你們覺得,如果現在跟邢詩穎撕破臉,我還能得到邢家給的項目?還能得到邢家的錢?”秦良輝看著兩人,沉聲道。
母倆毫不猶豫的搖頭。
“現在知道該怎麼做了?”秦良輝一臉意味深長的問,“我好不容易才讓相信,我沒有懷疑。深信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我的。”
“如果這個時候,讓知道,我們已經知道了。那如果把孩子打掉,我們以后還拿什麼威脅?”
“只有孩子順利出生,到時候做一個親子鑒定,還怕拿不住嗎?我要用這個孩子威脅,讓不停的給我去邢家爭取好。”
“可是,輝子,你年紀也不小了。總不能一直這麼拖著不要自己的孩子啊!”秦母一臉擔憂的看著他。
“想要孩子還不容易嗎?只要我愿意,多的是人愿意給我生。而且每一個都比干凈。”秦良輝不以為然的說道。
“對,對!”母倆連連點頭,“你說得沒錯。那就這麼辦!反正當初我們接近,也是為了邢家的錢。既然現在是對不起你在先,那我們也不用再顧及了。”
“哥,對不起啊!”秦語彤一臉自責的看著他,“我真不知道……已經不是原裝了。這些事,從來沒有跟我說過的。我一直以為跟我一樣潔自好的。”
秦良輝了的頭頂,一臉疼,“跟你沒有關系,不用自責。如此正好,我們也不用再顧忌什麼的了。但,在把孩子生下來之前,你們倆都注意著些。”
“可別讓發現了什麼,我不想功虧一簣。”他一臉嚴肅的說道。
母倆連連點頭,“放心吧,我們知道了。”
“哥,你真的要給岑筠那個賤人這麼多錢嗎?”秦語彤一臉氣憤與不甘,“自從嫁給你,吃穿用度全都是你的。就連岑溪那個賤人,也是我們家在養的。”
“本以為嫁給邢崢了,多會給我們家一些好的。倒是好,一點好也沒給我們撈來,真是一個養不的白眼狼!”
如果不是他們把目標轉向邢詩穎,都不知道還要被這姑侄倒坑什麼樣了。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秦良輝咬牙,一臉疼,“如果真的跟我杠上的話,吃虧的還是我。還有,你當初把推下臺階的事,以及你們倆想對岑溪做的事……”
“這都不能搬上臺面的。就當是花這筆錢堵住的了。等以后再慢慢的收拾!”
“行,都聽你的!”母倆連連點頭,都覺得他說得話在理。
就先讓得瑟一陣,以后有的是時間收拾。
“走吧,去接邢詩穎出院。接回家里后,繼續好吃好喝的供著,就當是請一尊大佛在家里供著了。”秦母咬牙切齒的說道。
一家三口朝著醫院大門走去。
他們不知道的是,所有的對話都被停于一旁的一輛越野車里的湛一舟與姜紅綾聽得一清二楚。
“他們口中的邢家,是不是邢崢?”湛一舟看著姜紅綾一臉茫然的問。
姜紅綾點頭,“嗯,秦良輝現在的妻子是邢崢的妹妹邢詩穎。”
“所以,他們這是算計到邢老二的頭上了?”湛一舟的眉頭擰得的,“剛才那子,也是他的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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