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一起進來的自然還有邢崢。只是他的臉不是很好,沉冷冽。
而岑溪的右手再一次吊掛于脖子上,左手也是一大片的傷,上了傷,看起來更加的刺目恐怖。
“你的右手……”應媛看著岑溪的手,表有些呆然。
這是二次骨折了?
太好了!真是連老天都在幫啊!不讓一個人傷,讓岑溪這個賤人的手再一次斷了。
的腦子里閃過的是那一只碩大的藏獒朝著撲過來的畫面。
速度太快了,以至于本就沒有看清楚,那藏獒是從哪里躥出來的。
但可以肯定的是,那畜生離岑溪和許念很近。甚至都懷疑,那畜生是不是岑溪帶來的。
可是,又覺得岑溪沒理由這麼做的。
岑溪一臉無奈的聳了聳肩,“醫生說二次傷,所以只能又這麼吊掛起來了。”
“怎麼會……”
“應小姐,我也想知道,為什麼我太太每次跟你在一起,都一傷?你不解釋一下嗎?”應媛正要問“怎麼會這樣”,邢崢冷冽的聲音響起。
他的語氣是充滿質問與質責的,他的視線也終于落在了應媛的上。
只是這眼神卻是沒有任何溫度的,甚至可以說是冷得如冰塊一般。
應媛剛才看到他和岑溪一起進的病房時,心里其實是竊喜的。以為他是來關心的。
畢竟可是因為岑溪而傷得這麼重的。
可是卻怎麼也沒想到,他竟是來質問的。
看著他那冷漠的眼神,應媛只覺得渾一陣一陣的發冷,腦袋一片空白,一時之間竟是不知道該作何反應了。
一臉呆滯的轉眸看向岑溪,“岑溪……”
“老公,這不能怪應媛姐的……”
“怎麼不怪?”邢崢冷聲道,“你兩次傷,兩次都是和在一起,兩次都是在同一個地方!應總,換是你,你怎麼想?我不應該懷疑嗎?”
“這……”應堃一臉不知所措的看著他,完全不知道該怎麼替應媛解釋說了。
確實如應櫻所說的那樣,邢崢這是來質問的,追責的。
“應媛,你跟邢總解釋一下,邢太太這次又是怎麼傷的。你不說是跟邢總約好了去看度假村的進度的,怎麼會跟邢太太一起的?”應堃略有些不悅的厲聲問道。
應媛:“……!”
MMP的!
你是腦子有問題嗎?進水了嗎?這話是能當著他們的面說的嗎?你是想害我嗎?
氣得不行,如果可以的話,真想朝著應堃怒吼。
“我倒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跟應小姐約好了?”邢崢凌視著,面無表,聲音冷冽。
“應媛姐,明明你是約的我啊!怎麼就約了我老公了?我們的合同上不是簽好的,我是邢氏這個項目的負責人,你怎麼越過我直接跟我老公聯系了?”
岑溪一臉疑中帶著不悅的問,“應媛姐,你這麼做可就不對了。知道的人自然覺得你是為了工作。可不知的人,是會誤會的,甚至還會理解你對我老公有什麼想法。”
“畢竟在這之前,你們家的應二小姐也是打著工作的幌子來擾我老公的!”
“擾”這兩個字,就像兩個耳,狠狠的甩在應媛臉上,把的臉打得火辣辣的疼,甚至都有一種讓不過氣來的窒息。
張了張,想要說什麼的,卻發現竟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委屈極了,明明才是那個害者,怎麼莫名就了施暴者了?
“不是……”
“應總,這件事,我希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滿意的答復!”邢崢凌視著應堃,一字一頓緩聲道。
然后牽起岑溪的手,“走。”
岑溪也沒再說什麼,只是意味深長的看一眼應媛,轉離開。
“邢總,邢太太……”應堃急急的喚著,但本沒用。
病房里再次僅剩父倆,一個急得滿頭大汗,一臉一臉郁悶的面容扭曲了。
“應媛,這次邢太太到底是怎麼傷的?”應堃直視著應媛,冷聲問。
而且他的語氣很不好,甚至是帶著幾分質疑的,顯然他是被氣到了。
“爸,你……也懷疑我嗎?”應媛一臉委屈萬分的看著他,眼眸里含著眼淚。
見狀,應堃很是無奈的深吸一口氣,又抬手重重的爬了下自己的頭發,“我不是懷疑你什麼,現在最重要的是弄清楚邢太太是怎麼傷的,給邢總一個代!”
“剛才他的態度,你也看到了。這個代我若是不給的話,后果是什麼?我們承不起啊!”
“爸,我……”
“應媛,一次可以說是巧合!”他打斷應媛的話,一臉沉肅,“兩次呢?這巧合,誰能信?正如邢總說的,邢太太兩次傷,兩次都跟你在一起,都在同一個地方!”
“最重要的是,你為什麼要越過邢太太直接去約見邢總?你這讓別人怎麼想?我們家已經有應櫻起了一個不好的開頭了,你再這麼做,那不是讓人想嗎?”
“爸,我沒有……”
“你實話告訴我,你是不是也心儀邢總?”應堃凌視著,一字一頓厲聲質問。
聞言,應媛只覺得自己的眼皮在“突突”的跳著,角更是狠狠的搐著,心也“怦怦”的打著鼓。
的眼眸瞪大如銅鈴,一臉震驚中帶著惶恐的看著應堃,“爸,你……怎麼能這麼想我?我……我怎麼可能會犯這種錯誤?我……”
“那你倒是告訴我,你為什麼越過邢太太直接約見邢總?”應堃冷聲責問,“你倒是給我一個解釋,為什麼這一次邢太太又傷了?你到底對做了什麼?”
應媛直直的看著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什麼意思?
他這是不止是在懷疑,現在是肯定的心懷不軌了嗎?
這一刻,應媛有一種啞吃黃蓮,有苦說不出的覺。可是卻又覺得無比的委屈。
“這個工程,你退出吧!”應該看著,一臉失的說道。
“爸?!”應媛大驚。
“我會另外選出更合適的人接手,你不用再手了。”應堃完全不給一點商量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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