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我兒怎麼樣?”應堃一個箭步上前,急切的問道。
他的眼里盡是擔憂,在這一刻,他還是把應媛放在第一位,把應櫻擔心的問題都拋之腦后。
畢竟這是他寵著,疼著長大的兒。雖然沒有緣關系,但一直來,他是真的把應媛當親生兒的。
見狀,應櫻的眼里劃過一抹失落。只是很快便是被給斂去。
跟著上前詢問醫生,“醫生,我姐怎麼樣?”
醫生一臉嚴肅的看著他們沉聲道,“右小骨折,左腳踝扭傷,兩個膝蓋大面積傷。其他地方也有傷與劃傷,還有額頭劃了一條五公分的口,深的。已經合了,會留疤。”
“有沒有腦震,一會再做個檢查。你們去辦一下住院手續,護士會推進病房。”
“這麼嚴重?!”應堃一臉不可置信又心疼,整個子往后退去兩步,如果不是應櫻及時扶住他,只怕得摔倒。
“爸,你沒事吧?”應櫻扶著他,一臉關心的問。
應堃深吸一口氣,擺了擺手,“我沒事,我沒事。你去媛媛辦一下住院手續,我……”
轉眸看向醫生,“醫生,我兒醒了嗎?”
“醒的。”
“我能看嗎?”
“可以。”
“櫻子,你去辦住院手續,我看一下你姐。”應堃沉聲道。
“知道了,爸爸。”應櫻應道。
護士推著應媛從急診手室出來。
應媛躺在推車上,頭上的傷口包著紗布,臉上……
看著幾乎已經毀容的應媛,應堃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就這麼怔怔的站于原地,看著臉慘白的應媛。
“姐,你沒事吧?有沒有哪里不舒服?”應櫻一臉擔憂的問,然后很“好心”的勸著,“姐,沒事的。額頭上的傷口,到時候我們去做個無創,或者是修復。”
“現在的醫這麼發達,一條五公分的疤而已,肯定能消除的。還有上的傷,等痂了,新的皮長出來,慢慢的就好了。”
“姐,你千萬不要難過。現在最重要的是保持好心,然后好好的養傷,養。”
“姐,你放心,我會照顧你的。媽現在肯定不能照顧你,我來照顧你。以前一直都是你在照顧我,現在換我來照顧你。”
說的每一句話,都像是一把刀,狠狠的扎在應媛的心上。
特別是“一條五公分的疤而已”,簡直讓應媛整個人都要抓狂了。
向來很注重自己的容貌,一直來都小心翼翼的呵護著。在這張臉上花了多錢,自己都不記得了。
可是現在,額頭上卻是劃了一條這麼長的口子,還有臉上更是長短深淺不一的劃傷無數。
這讓應媛腦子里閃過的是前段時間岑溪傷的樣子。
但半個來月后,岑溪的臉顯然已經恢復如初了,就連額頭上撞傷的那一個,也在慢慢的愈合。
從來沒想過,岑溪的那一傷,會刻復在的上,而且只重不輕。
不得不懷疑岑溪是故意的,但是卻又覺得這不可能。
畢竟岑溪不可能會知道那一次,是故意推岑溪下臺階的。也不可能會知道對邢崢的心思。
因為把對邢崢的那一抹慕藏的很好,除了和媽,沒有第三個人知道了。
“姐,我們先去病房。你千萬別擔心。”應櫻繼續安著,“你看,連都能熬過去,你不可能熬不過去的。”
“我跟你說啊,那傷才重呢!上一整塊都被狗咬掉了,才能看到骨頭了。”
“這麼大年紀了,都能過。姐,你還是這麼年輕,不可能還不如的。”
此刻,應媛很想將的給上,真是一點也不想聽到說話。
什麼意思啊!這個時候提起那老東西被狗咬傷的事!
在是提醒嗎?是在敲打嗎?
“對!”應堃贊同的應和著,“媛媛,你別擔心,櫻子說得對。你現在最重要的是養傷,其他的事,都往邊上放放。”
應媛只覺得自己的角在狠狠的搐著。
他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其他的事,都往邊上放放?其他的事,是什麼事?
“爸,你先陪著我姐,我去辦住院手續。”應櫻一臉嚴肅道。
“好,你去吧。”應堃點頭,陪著應媛去病房。
……
岑溪的傷口,已經理好了。
醫生也已經離開病房了。
此刻,病房里只有與邢崢兩人。
邢崢沉沉的看著,顯然還在生氣中。
“你在生氣?”岑溪走至他邊,手指了他的手臂,輕聲問。
“我為什麼生氣?”他看著,冷聲問。
岑溪一臉茫然的看著他,不答反問,“是啊!你為什麼生氣?我都傷了,你不安我,不關心我,為什麼在這里生氣,還擺一張臭臉給我看?”
邢崢:“……!”
倒是會給自己找臺階,還把責任都甩到了他的上?
“嘶。”岑溪一聲輕哼。
“傷口疼了?”他一臉張的問,所有的緒在這一刻全都不見,唯只有對的關心。
岑溪點頭,“嗯,疼。”
“下次還敢嗎?這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你覺得你賺了嗎?”他沒好氣的看著。
“沒有吧。”輕聲道,“我起碼殺了個八九千,萬把吧。”
“你還有理了?”他直視著。
“沒理,沒理。”岑溪趕討好認錯,“我錯了,下不為例。別生氣了,你生氣,我這傷更疼了。”
見狀,邢崢很無奈的嘆一口氣,了的頭頂,緩聲道,“收拾那種人,你用得著把自己賠進去?把大將軍給你,是用來當觀賞的?”
“我這不是覺得一次悶死沒意思嘛!”笑盈盈的說道,“多玩幾次,才有意思。誰讓跟我玩心思呢?不生氣了。”
邢崢深吸一口氣,“多玩幾次,也讓大將軍去玩。以后,你給我離遠一點!”
“那我現在能去看看嗎?”抬眸凝視著他,一雙水靈的眼睛一閃一閃的特別人。
邢崢本能的低頭……
“邢總,應媛出手室了,傷勢如你……對不起,我瞎了!”推門進來的程牧止步轉,快速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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