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沒有懷孕嗎?不是說那是騙的家人的,就是為了跟他領證結婚?
也確實因為的那一個謊言,他們很順利的領證了。
可是,現在又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這護士又說是孕期了?
他和邢詩穎發生關系到現在不超過半個月,怎麼可能會懷孕?
聞言,護士的眉頭擰了擰,“你是怎麼當人丈夫的?老婆懷孕了都不知道?還讓刺激?知不知道這樣很容易造流產的!”
“不是,……”
“秦良輝,你在干什麼?啊!”蔣金枝一臉不悅的打斷他的話,憤然的瞪著,“上次在老宅的時候,詩穎就告訴你,懷孕了!你現在這是什麼表?”
“不是,媽,我……”秦良輝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一臉郁悶的看著蔣金枝。
“你還杵這干什麼?還不趕去給詩穎辦住院手續?你是怎麼給我保證的?你別以為現在詩穎跟你領證了,你就不把當回事了!”
“我告訴你!你若是敢對詩穎有一點異心,我們邢家饒不過你!我讓邢崢直接讓你的公司破產!你不信的話,盡可以試一試!”
蔣金枝凌視著他,一字一頓恨恨的說道。
一句“我讓邢崢直接讓你的公司破產”,讓秦良輝猛的打了個寒,徹底的清醒過來。
是啊,他完全不是邢崢的對手。邢家若是想要弄死他,那不過是邢崢一句話的事。
這個孩子,他明知道是個野種,他也只能認了。
深吸一口氣,對著蔣金枝連聲道,“媽,媽,您別急。我也是張詩穎,您先陪著詩穎,我現在去辦住院手續。”
蔣金枝涼涼的瞥了他一眼,本就不把他當回事,邁步朝著診室里走去。
秦良輝看著的背影,憤憤然的一咬牙,只能將那一抹怒意生生的下。
不生氣,不生氣!他娶邢詩穎本來也不是真的喜歡,只是為了邢家千金的份而已。
一個野種而已,他就當是養一條狗了。
當初娶岑筠,不也帶了一個岑溪嘛!他就當邢詩穎跟岑筠一樣,也是帶了一個拖油瓶而已。
可,這到底是不一樣的!
秦良輝很努力的在說服自己,可心里還是在意的。不能接。
畢竟岑溪只是岑筠的侄,岑筠跟他的時候可是干干凈凈的原裝。
但邢詩穎不一樣啊,不知道已經被多男人給用過了。現在肚子里還揣著一個不知道是哪個野男人的野種。
秦良輝真是越想越氣,氣得后槽牙都咬得“咯吱咯吱”作響,眼眸里更是迸出熊熊的怒火。
當他辦好住院手續到邢詩穎病房時,蔣金枝正一臉擔憂的守在邢詩穎的床上,邢詩穎則是還沒醒來。
“媽,手續辦好了。”秦良輝強迫自己下那怒意,一臉恭敬的說道。
“嗯,”蔣金枝涼涼的應了一聲,只用眼角睨了他一眼,“你去買一點詩穎喜歡吃的東西來,一會醒來能吃。”
“那我去問問醫生,現在能吃什麼。有些喜歡吃的東西,我怕不能吃。是孕婦,又暈倒了,我還是得小心點的好。”他一臉關心的說道。
對此,蔣金枝很滿意。
總算他還有良心,對詩穎上心的。
“行吧,你作快點。別讓詩穎著了。這一天的,夠累了。”蔣金枝沉聲道。
“知道了。”秦良輝應著,然后離開。
剛走到電梯口,等著電梯,手機響起,是秦語彤打來的。
“喂,”秦良輝冷聲接起,語氣并不是很好。
“哥,詩穎的司是不是輸了?岑溪那個賤人贏了是不是?詩穎是不是要去坐牢?”耳邊傳來秦語彤急切的聲音,“哥,現在怎麼辦?詩穎怎麼樣了?是不是很難過?”
秦良輝并沒有回答,只是眉頭擰得的。
電梯門打開,里面有好幾個人。
“哥,你怎麼不說話?”沒聽到秦良輝的聲音,秦語彤更急了,“哥,詩穎跟你在一起嗎?要不你把手機給,我和說兩句,我安一下。”
“沒在我邊,一會再說。”秦良輝沉聲道。
“沒在你邊?”電話那頭,秦語彤的聲音尖銳了幾分,“你不是陪著出庭的嗎?你怎麼沒在邊?是不是一結束,就被帶去看守所了?”
“岑溪這個賤人,太過分了!我饒不過!”
的聲音很響,通過手機傳遞出來。
電梯里的幾個人,差不多都能聽到。然后紛紛用著異樣的眼神看著他。
秦良輝只覺得被他們看得渾不自在,就像是了服任由他們觀賞的園的一般。
正好電梯在這個樓層停下,他毫不猶豫的選擇走出電梯,朝著樓梯走去。
“秦語彤,你給聽好了!”他聲音冷冽,帶著明顯的警告與威脅,“別再給我去招惹岑溪,聽到沒有!”
“可是,哥,欺負詩穎!欺負你老婆!你和詩穎才剛剛結婚,就得去坐牢,還一坐就是半年!我就是忍不了這口氣!”秦語彤氣呼呼的說道。
“你放心,不會去坐牢的。”秦良輝冷聲道。
“啊?”秦語彤不解,“哥,你什麼意思?”
“總之,你給我聽清楚了,不許再去招惹岑溪!岑筠也一樣,不許再去招惹們,聽明白沒有!”
“哥……”
“你若是想我好,還想過著食無憂的日子,就給我離岑溪和岑筠遠一點。”秦良輝打斷的話,一字一頓冷聲道,“秦語彤,你別再給我惹事了,行嗎?”
“哥,你……怎麼這麼說我!”秦語彤的語氣中充滿了委屈。
“行了,你聽話點。我并不是沖著你的,我就是心不好。你不是說想開一家服裝店嗎?你這兩天就去看看店面,有看中的就發給我看看。這店,我幫你開了。”秦良輝好言好語的哄著。
“哥,謝謝你!”秦語彤樂呵呵的說道,然后又問,“哥,你到底在哪啊?”
“在醫院……”
“啊?你怎麼了?你生病了?還是傷了?”秦語彤尖,“媽,我哥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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