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許念笑盈盈的說道,“老公是邢崢呢!能遇到什麼麻煩。”
“那……”
“哦,”許念打斷的話,一臉得意,“你可能不知道邢家在我們江州城是什麼地位。這麼跟你說吧,在江州城,邢家認第二,估計沒有一個家敢認第一。”
“還有邢崢,他如果認第二,那就沒一個人敢認第一。你們應家在東城也是算得上排名的,但是在我們江州城,在邢崢眼里,嗯……就是連個屁都不是。”
特地加重了“連個屁都不是”這句話。
說完又像是想到了什麼,會心一笑,“你別誤會啊,我不是看不起你們應家,我就是這麼打個比方。所以,你放心,遇不上什麼麻煩的。”
應媛臉上的表實在是算不上好,但是卻又不得不繼續保持著那恬靜與優雅,“那就好,我還以為這麼急匆匆的回江州城,是遇上麻煩了。”
“沒事就好,那什麼時候回來?畢竟現在是代表邢氏與我們應氏合作的。這邊的項目進度還得參與的。”
“這不是還有我嘛!”許念笑盈盈的說道,“我可以全權代表的。”
聞言,應媛有些訝異的看著,“許小姐,你……和岑溪的關系真這麼好?”
許念正出聲,手機響起,電話是岑溪打來的。
“喂,溪溪。”接起電話,聲音愉悅,“你那邊理的怎麼樣了?什麼時候回東城?應小姐說,這邊的項目進程,你作為邢氏的負責人,也得跟進啊!”
“要不然,你那百分之二十的干拿得可就太輕松了。”笑盈盈的說道。
然后又像是想到了什麼,對著應媛輕聲道,“邢崢把那二十的干直接給溪溪了。”
應媛:“……!!”
簡直都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百分之二十的份,就這麼全都給了岑溪?!
他是瘋了嗎?不是說這是給他們邢氏的嗎?怎麼就給岑溪私人了?
應媛只覺得自己的腦袋“嗡嗡”的響著,心里滿滿的都是忌妒與不甘。
如果這個男人是的,那是不是這一切就都是的了。
岑溪這個人,何德何能,能讓他上心,能擁有他的人和心。
電話那頭,岑溪不知道說了什麼,只見許念嫣然一笑,“行了,知道了。放心,我辦事,你放心。就這樣。”
說完,掛了電話。
“怎麼了?”應媛看著一臉關心的問。
許念聳肩一笑,“哦,說下周一過來。讓我配合你的工作,還說如果這個項目完的好的話,分一半的份給我。”
應媛倒吸一口氣,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你們……關系這麼好的嗎?”
不是,岑溪到底知不知道許念惦記著邢崢?
哦,不對!這是許念故意這麼給的,就是為了引上鉤的。
還好,跟人確定了一下。若不然,還真就被許念給帶到里了。
也是沒想到,許念竟然是許家的掌上明珠。
不過既然是許念自己拋出來的這個餌,那如果不好好的利用一下,可就太對不起許念的用意了。
“還可以。”許念不咸不淡的應著,“對了,怎麼沒看到你們公司團隊的其他人?該不會也跟我們一樣,你們公司只出你一個人吧?”
應媛微笑著搖了搖頭,“那不可能。我又不是三頭六臂,一個人怎麼可能做得了這麼多事。工程隊不是在現場嘛,其他人,等岑溪下周回來了,我們再開個會,介紹吧。”
還想再說什麼的,手機響起,電話是尤曉曉打來的。
看著屏幕上顯示的號碼,應媛的眉頭微微的擰了擰,朝著許念笑了笑,便是起到一旁去接電話了,“喂……”
“姐,我的工作安排的怎麼樣了?”耳邊傳來尤曉曉帶著幾分不悅的聲音,“你該不會是不想給我安排工作吧?”
“姐,東西,我可是都給你了。我說到做到了,你可不能言而無信的!姐,過河拆橋的事,還是別做的好!”
最后這句話,是帶著明顯的威脅的。
應媛的眉頭又是擰了起來,眼眸里的不悅之更明顯了,聲音也冷了幾分,“你急什麼?我不得把所有的事都安排好?”
“我既然答應你了,就一定會做到的。先等著,這兩天就給你消息。”
尤曉曉深吸一口氣,“姐,那我就再等兩天。若是兩天之后還是沒有消息,我會直接去找邢總。”
“雖然我手里已經沒有視頻了,但我只要把事跟他一說……”
“你在威脅我?”應媛打斷的話,聲音冷。
尤曉曉冷笑,“姐,我不是威脅你,我只是在提醒你。既然是易,那你總不能只讓我出貨,而你不出錢的。”
“姐,你是生意人,銀貨兩訖這個道理你應該清楚的。兩天,就兩天!”
說完,直接掛了電話,完全不給應媛說話的機會。
聽著耳邊傳來的忙音,應媛的臉一片鷙森冷,那拿著手機的手,指尖都是泛白的,手背上更是一條一條青筋凸起,足以可見此刻的怒意。
許念坐于自己的位置上,一臉平靜的看著。
哪怕隔著一定的距離,哪怕應媛是背對著的,亦是能覺到應媛上迸出來的怒意。
角勾起一抹耐人尋味的弧度,慢條斯理的抿一口咖啡。
這就怒了嗎?接下來還有很多驚喜等著你呢!
應媛,就你做的那些事,你就慢慢的等著跳進泥潭里永翻吧!
媽蛋的!
不僅臆想溪溪的男人,還敢對溪溪手。倒是把自己摘得干凈,可你既然做了,那可能摘干凈嗎?
等著吧,非讓你生不如死不可!
……
周一
岑溪起訴邢詩穎的案子開庭,邢詩穎不得不出庭。
不僅僅是岑溪起訴,還有傅時元。
因為在東城請了律師,而且對言還自信滿滿,一定可以勝訴的。
所以,邢詩穎就跟一只開屏的孔雀,本就一點都不把岑溪放在眼里。
可,結果卻是讓目瞪口呆,難以接了。
……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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