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良輝走至面前,“可以坐下嗎?”
“可以,反正我也一個人。”邢詩穎點頭。
“到這邊出差,你呢?來玩?”秦良輝看著,一臉關心的問,朝著侍應生招了招手,示意拿個餐牌給他,“既然這麼巧遇上,這頓飯我請。你想吃什麼?”
邢詩穎現在手頭正,一聽到秦良輝說請假,自然也就不客氣了,“那我就不客氣了。”
“客氣什麼呢?你和語彤是朋友,我這個當哥哥的請你吃頓也是應該的。”秦良輝笑盈盈的說道。
他長相斯文,特別還戴著一副無框眼鏡,看起來就更是一的書卷氣。
雖然已經快四十的人了,但保養的好,看上去也就三十出頭的樣子。最重要的一點,這個年紀的他,更給人一種穩重的覺。
還有就是他對秦語彤這個妹妹的好,簡直就讓邢詩穎羨慕的很。
“語彤經常在我面前提起你,說你們是最好的朋友,說你很照顧。我一直都想當面謝謝你的,就是一直沒有機會。今天就全當是我撿起了這個機會了。”
秦良輝拿過侍應生端上來的果,給倒了一杯,又緩聲道,“我做主點了果,孩子在外還是喝果的好。”
聽著這些話,邢詩穎只覺得心里暖暖的,“語彤也很照顧我的,我們是相互照顧的。也經常在我面前提起你的,說你對有多好。聽得我都羨慕極了。”
“我比大那麼大,也就一個妹妹,對好是應該的。”秦良輝笑盈盈的,一臉溫和道。
“邢總肯定對你也很好的,哥哥最是會照顧和心疼妹妹了,特別是像我和邢總這樣的,比你們大這麼多的。”
邢詩穎的眼眸暗沉了幾分,冷哼,“他?哼!他可沒你這麼好。他心疼我?怎麼可能!他最心疼的是岑溪!我這個妹妹在他心里,什麼也不是!”
“不管任何事,只要和我岑溪起沖突,他肯定是不問緣由的站在岑溪那邊的。他才不會管我是不是了委屈。”
“怎麼會呢?”秦良輝一臉訝異,“岑溪是當嫂子的,應該讓著你一些的。”
“嗤!”邢詩穎又是不屑的一聲冷哼,“讓著我?不在我哥耳邊吹風就不錯了!我算是明白了,兄妹再親,那也抵不過他們夫妻倆睡在一張床上。”
“就像這次,他竟然下了死命令,不許江州城的律師幫我,要不然就是跟他過不去!我不就是說了幾句岑溪的壞話而已,他就要把我這個親妹妹往死里。”
“邢總看起來不像是這樣的人啊!”秦良輝安著,“岑溪這次是真的過分了!不過,向來是比較自私的。”
“倒不是我這個前姑父在背后說的壞話,確實是做事是很過分。也算是從小在我們家長大的,哎,算了,不說了。”
很是無奈的輕嘆一口氣,搖了搖頭,“那你有什麼打算?江州城的律師都不幫你。要不然,我幫你在這邊找個律師?”
“我還是認識一些很厲害的律師的,正好我下午也沒什麼事。要不然這樣,一會吃完飯,我帶你去見見他們?”
邊說,邊將一碟剝好的蝦仁放到邢詩穎面前,聲道,“孩子的手,細皮的,不適合剝蝦。”
邢詩穎簡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與眼睛,訝異中帶著幾分寵若驚,“你……給我剝蝦?”
這是邢崢那個當哥的從來都沒有為做過的事。但卻幾次看到他給岑溪剝蝦。
每次回老宅的家宴上,但凡有蝦,他肯定是剝好了放到岑溪面前的。
有一次氣不過,直接就將岑溪面前的那一盤蝦仁端走。
然后只聽到他那冷冽的甚至是帶著命令般的語氣響起,“邢詩穎,拿過來!想吃,自己剝!”
“我為什麼不能吃?你是我哥,你給我剝蝦殼天經地義!憑什麼就跟個沒長手的一樣!”邢詩穎氣呼呼的吼道。
“你可以自己剝,也可以找個老公,讓他給你剝!”他冷聲道。
邢詩穎氣呼呼的瞪著他,咬牙切齒。
然后岑溪那個賤人還火上澆油,不不慢道,“你喜歡吃就給你吧。”
這語氣,那表,完全就像是在施舍一樣。
邢詩穎當即就炸了,直接將碟子里蝦仁一腦的倒進垃圾桶里,“誰稀罕了?”
結果就是第二天,名下所有的銀行卡都被凍結了。
而且那一天,還請了很多朋友一起吃喝玩樂,結果結賬的時候卻被告之刷不出錢了。
害得在那群朋友面前丟盡了臉。
“孩子的手,可得好好的保養。剝蝦的時候,不小心被扎到了,可怎麼辦?這種事,自然是男人做的。”秦良輝笑盈盈的說道。
邢詩穎看著他,眼眸發生了變化,“你對每個孩子都這麼好的嗎?”
“那不可能。與我不相關的孩子,我若是對們這麼好,那我什麼?我只對我在意的孩子好。”他一臉嚴肅道。
“你……什麼意思?”邢詩穎的臉上浮起一抹復雜的表。
秦良輝笑了笑,“語彤代過我,如果在外面巧遇你,讓我多多照顧著你。”
“我還以為……”邢詩穎低下頭看著面前碟子里的蝦仁,表略有些懊惱。
原來是想多了,并不是想的那個意思。
他只是遵循對語彤的承諾,照顧這個他妹妹的朋友。
秦良輝不說話,就這麼脈視著,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
這種小姑娘最好搞定了,幾句話,就能讓沉淪的。
就像當年的岑筠,他也不過幾句關心的話,就讓喜歡上他了。
邢詩穎也一樣,沒有一個小姑娘能逃過他溫的攻勢。
……
應媛約了岑溪,這會正好開著車子從這餐廳前面的馬路經過。
岑溪就這麼清楚的看到了邢詩穎與秦良輝。
猛的瞪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兩人。
不是,這……兩人怎麼會一起?秦良輝這是什麼意思?
清楚的看到邢詩穎那一抹的小人狀態。
“那家西餐廳還是不錯的,要不然我們先吃午飯?”見一直盯著那餐廳,應媛緩聲道,然后又補充了一句,“不過那是餐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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