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沒再多看岑溪一眼,轉便是離開了房間。
岑溪看著他的背影,看著那合上的房門,自嘲的一笑。
邢家雖然人口多,但別墅占地面積大,建筑樓也多。
老太太自己一幢,大房和二房各一幢。
而晚輩中又只有邢崢結婚,所以這一幢的三樓是只有邢崢和岑溪的。
至于蔣金枝和邢詩穎母倆,則是在二樓的。
當然,今天二樓還有傅芷晴。
岑溪冷笑,是因為覺得邢崢的話說得真是冠冕堂皇。
明明就是去陪傅芷晴,他卻說的這麼有藝,去別的房間。
不過,既然都已經離婚了,他去誰的房間,管不著。
現在只希他能早一點跟邢說出實,告訴老人家,他們倆已經離婚了。
如此,以后也就不用再陪著他在老人家面前演戲了。
斜對面房間
邢崢站于洗浴室的鏡子前,著上。
健碩的右側膛上,赫然包扎著紗布,而紗布上已然滲出了一層殷紅的。
這次去M國,他竟是遭到了槍擊。而且還讓對方給得手了。
若非他躲得快,那槍怕是要擊中他的腦袋了。
現在慶幸的是只擊中了右側膛。
如果跟岑溪同房同床而睡,必然要被發現的。為了不被知道,不讓擔心,他選擇自己一個房間。
手機響起,是程牧打來的。
“說。”邢崢冷聲接起。
“邢總,傷口怎麼樣?”耳邊傳來程牧擔憂的聲音,“你都沒帶藥,傷口不換藥可不行。要不然,我以送文件的名義把藥給你送過來?”
“不用。”邢崢拒絕,“來的時候上過藥的,一個晚上而已,沒事。查得怎麼樣?”
“暫時還沒查到,我還在查。”程牧正聲道。
但他也清楚,這查到的幾率不高。
這都已經五天了,還是什麼也查不到。而且這也不是在國,在M國那個地方,就更難查了。
盡管他委托了那邊的人去查,但希不大。
“嗯,不急。慢慢查,是狗總會出尾的。”邢崢不不慢道。
“那……岑溪怎麼辦?你就不怕看到你的傷?”
“我沒跟住一個房間。”
程牧:“……”
我去!老板,厲害果然還是你厲害啊!
可現在的問題是,傅芷晴也在邢家老宅啊!
你這不跟自己老婆一個房間,就不怕誤會嗎?
畢竟現在但凡有眼睛的人,誰都看得出來傅芷晴的用意啊!
“那個……”
“還有別的事?”邢崢冷聲打斷。
程牧很是無奈的嘆一口氣,試探的說道,“邢總,傅小姐……是不是留宿在邢家了?”
“你想說什麼?”
聽著這話,程牧覺得他猜對了。
猛的咽一口口水,小心翼翼道,“邢總,我覺得吧,你還是跟岑溪一個房間吧。嗯,讓擔心你的傷,總好過讓誤會你和傅小姐在一個房間。”
說完,快速的掛了電話,完全不給邢崢說話的機會。
邢崢聽著耳邊傳來的忙音,眉頭擰了起來,眼眸更是一片沉郁冷寂。
腦子里回響著程牧的話“讓擔心你的傷,總好過讓誤會你和傅小姐在一個房間”。
該不會……
不會!
他立馬否認了這個想法。
岑溪怎麼會在意他?喜歡的是傅時元,而且是喜歡了十年。
現在更是迫切的想跟他離婚,又怎麼會因為誤會他和傅芷晴而生氣?
都是程牧在安他而已。
但,心里又莫名的浮起另外一個想法:萬一真的誤會呢?那可就解釋不清楚了。
這般一想,也就立馬付之行。
拿過一旁的襯衫快速的穿上,因為作幅度過大而扯到傷口,不的擰了下眉頭。
忍著痛意,將襯衫穿好,又穿上西裝外套。
確保看不出來口的傷口,這才朝著門口走去,開門。
“哥,我和芷晴姐睡不著。”門口站著邢詩穎與傅芷晴,攔住了他回去找岑溪的路。
特別是傅芷晴,正用著脈脈含的眼神,一眨不眨的著他。
臉上的表是含帶的,是那種特別容易讓男人心的樣子。
“阿崢,沒打擾你吧?”聲道。
邢崢的眉頭擰了起來,臉上的表是不悅的。
冷冽的眼眸如鷹一般凌視著邢詩穎,就似兩把利刀一般,得邢詩穎冷不的打了個寒。
“芷晴姐,我們先進去再說,站在門口算怎麼回事。”邢詩穎強撐著,拉著傅芷晴進屋。
斜對面,岑溪剛打開門準備出來,便看到傅芷晴進房間的作。
那開門的作頓住了,就這麼一眨不眨的看著,眼睜睜的看著房門關上。
呵!
又是一聲冷笑,將門關上。
果然,的猜測是對的。
其實也不全對,只是對了一半而已。以為會是邢崢去二樓客房找傅芷晴的,卻不想竟是傅芷晴來三樓找他。
不過,不管是誰找誰,都是一樣的。畢竟,他們倆才是一對。而不過是個前妻而已。
背靠著門框,深吸一口氣,很努力的平復著自己的緒,強迫自己不要影響,應該無所謂。
掀被,直接往被子里一鉆,蒙頭蓋住。以此來屏蔽所有不愿意想的人和事。
……
被邢詩穎拉著進房間的傅芷晴,臉上的更明顯了。
緋紅的臉,含的眼眸,一眼邢崢,然后又收回自己的視線。
是真真的把拒還迎做到了極致。
“芷晴姐,你相信我,我哥這會一定不在岑溪那賤人的房間。一定是自己單獨一個房間。”
出二樓房間前,邢詩穎一臉肯定的說道。
然后拉著出門上三樓,“走,芷晴姐,我幫你造機會。今天非得讓岑溪知難而退!”
當然,這絕對是傅芷晴想要的。
只是沒邢詩穎這麼肯定而已。
讓意外的是,竟然讓邢詩穎給說中了,邢崢真的沒有和岑溪在一個房間。
“芷晴姐,你陪著我哥。我就不打……”
“邢詩穎!”一個“憂”字還沒說完,邢崢打斷的話,冷冽的聲音響起,“送傅小姐回傅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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