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陌氏保鏢押著的那人,正是白駱川的一個助理。
那助理本沒什麼膽,估計來之前已經被陌氏保鏢警告過了,他不敢得罪葛老,更不敢得罪陌騎塵。
剛被押上臺,那人就一五一十的全都招了。
在無數鏡頭面前,他詳細代了白駱川是怎麼吩咐他聯系,然后在機場堵著葛老采訪,并且誣陷給梅氏的。
“你胡說!”
白駱川氣到發紫:“想不到你竟然是梅氏的叛徒!你說,是誰把你安排在我邊,就等時機一到誣陷我的?”
“白總,您怎麼能這麼說呢?”
白駱川的助理一臉驚慌和失:“這些年我大大小小為你辦了多事,有多是見不得人的事,您現在都想否認嗎?我也不傻,我都留了證據!”
白駱川覺頭腦發暈,他這是在邊養了一只狼啊!
唯恐那助理再急抖落出他的其他丑事,白駱川只能閉,見他默認,現場的人都看著他指指點點。
包括最初被他攛掇蠱的其他幾位選手,他們還以為白駱川是那種正義直言的人,看不慣梅眉的做作和后臺才針對的。
想不到,原來眼見為虛,白駱川才是心思險的小人!
“怎麼樣?白總,你認了嗎?”
梅眉看著白駱川失意的土臉,卻不打算就這麼放過他。
以往白氏害一次,還擊一次,從不戰,但這次想趁機把白氏打到底!
也是時候該給白氏一點看看了!
“葛老,各位評委和專家,我在這同樣代表同行,請求評委們收回剛才給二號選手白駱川的打分,并且,取消白氏參加調香大賽的資格,視節嚴重程度,可以考慮取消白氏連續三屆參加大賽的資格!”梅眉朗聲道。
現場又發出一陣驚噓。
想不到梅眉看著材小小,竟然藏著這麼大的能量,這是要死白氏嗎?
“梅眉,你別欺人太甚!”
白駱川徹底急了,本顧不得在鏡頭前的儀態,猩紅著眼睛上前囂:“就算我私自聯系,想要采訪葛老,那也是因為我對葛老的崇敬!
你就因為這個,要協會取消我白氏參加大賽的資格!太過分了!我警告你,狗急了還跳墻,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你就不怕把白氏上死路,梅氏也遭到反噬?”
梅眉優雅轉,杏眸清冷的瞥著要咬人的白駱川,輕蔑一笑:“那不知,白總自詡是兔子還是狗呢?”
“你……!”
要不是眾多鏡頭明晃晃的晃著,白駱川現在就要手了,他才不在乎什麼男人不打人之類的話,他要讓梅眉當場付出代價!
“首先,你私自聯系想要采訪葛老,這絕不是崇敬葛老的人能做出來的事,你就不要往自己臉上金了。”
梅眉譏諷之后,開始理智還擊:“其次,你不止惹到了葛老,你還賄賂嫁禍給梅氏,這才是重點,你休想避重就輕。”
梅眉說話條理清晰,直聽得現場觀眾和大呼痛快。
“再有,我確實不該因為這件事,就請求協會幾乎封殺白氏,可你別忘了,我在比賽開始前,為什麼要求臨時更換備份的底香?”梅眉突然提起這點,這才引起了在場眾人的注意。
“那是因為,我的第一份底香出了問題!”
梅眉給現場眾人解釋道:“有人在我的原始底香里加了一點樹木香,雖然味道極輕,但卻足以讓我的果付諸東流。”
現場一片嘩然。
大家都在面面相覷,這怎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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