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江時序抓著的胳膊往自己邊一拽,初棠整個人跌進江時序懷里。“你干什麼......”一句話都還沒說完,初棠就被吻住了。一開始,江時序吻得溫纏綿,游刃有余,練又富有技巧。
麻蔓延至初棠的每一神經。
逐漸地,男人的吻從溫的纏綿轉為強勢的攻城略地。
當江時序想要再繼續下去的時候,初棠雙手用力推開他,氣息微:“快去洗澡。”
被中途打斷的男人一雙漆黑的眸子被醉意浸,迷迷蒙蒙中帶了幾分委屈,“親一下也不可以嗎?老婆。”
初棠沒想到江時序喝醉了是這個樣子,不論是表神態還是說話竟有幾分撒的意味,尤其是那聲“老婆”,尾音上揚,聽得心尖一片。
初棠放了聲音哄著他:“乖別鬧,先去洗澡吧。”
“老婆可以和我一起洗嗎?”男人直勾勾地,眼里滿是期待。
讓人很難拒絕。
初棠剛準備開口,男人又用低啞人的聲音說道:“老婆我喝醉了,一個人洗澡不太方便,萬一摔倒了怎麼辦?”
“……”初棠好笑地推他一把,“你還裝上了?”
明明沒有很用力,只不過輕輕推了一下,不知道江時序是喝醉了站不穩還是故意裝的,總之這一推,把江時序推得一個踉蹌,還撞到了后的柜子上。
“咚”的一聲,不知道磕到哪里了。
初棠嚇了一跳,忙上前去查看,聲音著急切,“磕到哪里了?”
“嗑到膝蓋了,好疼。”
江時序垂著眼眸看,嗓音蠱:“這下是真的腳不便,需要老婆幫我洗澡了。”
初棠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撞疼了,總歸是心疼了,妥協道:“走吧。”
江時序低低笑了聲,牽著初棠的手往浴室里走去,“就知道老婆對我最好了。”
自從求婚功后,這一晚江時序開口閉口都是“老婆”,還總喜歡調侃那幾個單的兄弟,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求婚功了似的。
像個買到自己心玩的小孩子一樣。
往浴室走的時候,江時序一瘸一拐的,整個人都靠在初棠上,倒像是真的了很嚴重的傷一樣。
初棠看破不說破,扶著他進了浴室。
浴室門關上。
男人迫不及待地又吻了上來。
兩人吻在一起,江時序順手打開花灑,溫熱細的水傾瀉而下,淋在他們上。
初棠沉浸在熱吻里,頭發服被淋了也沒管。
一吻結束,浴室已經升騰起了蒸汽水霧。
初棠氣息微,睜開眼睛隔著水霧看江時序。
水流順著男人棱角分明的臉部骨骼流淌下來,從下頜低落,視線下移,男人的都繃起來,腹塊壘分明,水珠出極的痕跡。
江時序發稍滴著水,睫上也沾了水,就隔著水蒸氣那麼漉漉地看著初棠,眼眸迷醉。
初棠的心跳在男人深邃的黑眸里了一拍。
明知江時序是裝傷故意引來浴室,還是來了。
好吧,承認其實也是想來的。
誰讓的男人生了這麼一副好皮囊,材又這麼頂級,被他的迷再正常不過了。
這一次,初棠主踮起腳尖,雙手樓上江時序的脖頸,對著他的吻了上去。
江時序眸一深,將初棠抱離地面抵在墻上。
水霧模糊了玻璃,朦朦朧朧地映出兩道糾纏疊的影。
浴室里淅淅瀝瀝的水聲不停,夾雜著一些別的什麼聲音。
月傾灑如銀紗覆蓋,微風輕拂帶著花香,今夜一切都是那麼好。
......
翌日,初棠醒來已經日上三竿。
昨夜來參加生日趴的朋友們都已歸家,偌大的別墅又歸于安靜。
邊空,江時序已經起床。
初棠掀開被子,看見自己滿紅痕,昨夜的激畫面又闖腦海,初棠心跳快了幾拍。
就在這時,江時序推門進來,“老婆,醒啦?”
初棠“嗯”了聲。
江時序走過來在床邊坐下,俯低頭吻了吻初棠的額頭,“早安,帽間準備了你穿的新服,床邊準備了,你先換服下樓吃飯,下午我們去你家,跟咱爸媽說結婚的事。”
初棠輕笑,“這麼快就咱爸媽了?”
江時序眼尾挑了挑,邊勾著笑痕,“是啊,你也該改口了,以后就我老公。”
初棠小聲嘟囔:“好麻。”
“昨晚你就了,哪里麻?老夫老妻了。”
初棠剜他一眼,“你別提昨晚,你昨晚裝傷,裝醉酒,我以前怎麼沒看出來你那麼有心機呢?”
江時序勾了勾,心大好地在初棠臉上啄了一口,“沒點心機怎麼把你追到手?”
初棠換好服洗漱好下樓吃了飯。
飯后,初棠給阮邵東打了個電話,提前說了聲下午要帶江時序回一趟家。
阮邵東語氣聽不出喜怒,“昨晚的流星雨和無人機求婚是他搞的?”
初棠抿抿,“嗯,時序向我求婚了。”
阮邵東問:“你答應了嗎?”
其實他心里也猜到了兒應該是答應了的。
果然,初棠回道:“答應了。”
“這小子。”阮邵東笑了笑,“還注重儀式,我跟你楊阿姨最近也在商量著你和時序的婚事,他要再不求婚我就要親自開口問他打算什麼時候結婚了。”
初棠:“下午我帶他回家商量婚期。”
阮邵東:“好,我把下午的安排都取消掉。”
剛剛江時序接到母親林月迎的電話,林月迎詢問了他求婚的結果,得知江時序求婚功后,林月迎欣喜不已,主說要上阮家商量婚期。
于是初棠對阮邵東說道:“下午林阿姨也會來,咱們兩家人坐在一起商量。”
現在江時序的長輩只剩下江家老爺子和江夫人林月迎了。
江老爺子最近出國訪問去了,最近幾天都回不來,所以江家這邊只有林月迎能去阮家商量婚事。
阮邵東也理解,回道:“好,我讓傭人做好飯菜等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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