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人只是笑，把按進懷里，溫地了的后腦勺。

時過境遷。

他終于可以大大方方承認以及回應他的。

“是啊，暗很多年了。”

盛矜北仰起臉，順勢勾住他的脖子，“什麼時候？”

傅司臣直勾勾凝視，“記不記得我之前跟你說，是我先喜歡你的？”

盛矜北睫，“不可能，你不可能比我喜歡的早。”

傅司臣很喜歡主的親近，手指進的發間，溫的嗓音又低又沉。

“那我們打個賭。”

盛矜北，“賭什麼？”

傅司臣著耳畔，嗓音笑意悠悠的。

“如果我先喜歡的，今晚你任我置，如果你先喜歡的，今晚我任你置，敢賭嗎？”

盛矜北自信，“賭就賭。”

傅司臣抬手握住玩自己領口的手指，放在邊吻了吻。

“我回國的第一天，大雪，你坐在廊下彈琵琶，大概是那次我對你一見鐘，只是我當時不知道為何。”

盛矜北心一，指尖無意識地攥了他的領。

“不信？”傅司臣微微低頭，鼻尖幾乎抵上的，“要不要我幫你回憶回憶？”

盛矜北，“我那天彈的是什麼曲子？”

“寒戲水。”他口而出，“彈到第三段的時候，你彈錯了一個音，自己皺了皺眉。”

盛矜北呼吸一滯。

時間太久遠了，久到幾乎快要忘了。

那天確實彈錯了，可那只是極細微的失誤，連自己都沒太在意，他…竟然記得這麼清楚？

“還有，”傅司臣繼續道，“你那天穿素長，披著一件白貂裘。”

盛矜北徹底怔住。

原來是真的，他曾離那麼近過。

傅司臣眼底笑意更深，“現在信了？”

盛矜北眼眶微熱，忽然踮起腳，用力抱了他。

“傅司臣。”悶悶地喊他的名字。

“嗯？”

“你虧大了。”聲音里帶著小小的得意，“我那時候，也喜歡你了。”

傅司臣收手臂，“我知道，我一直知道。”

盛矜北猛地抬起頭，“你知道？你怎麼知道？”

傅司臣指尖過泛紅的眼尾，“你每次見到我時，耳尖都會悄悄變紅。”

“我...”盛矜北一時語塞。

“你總在我補課時故意算錯數學題。”傅司臣寵溺看，“就為了讓我多停留一會兒。”

盛矜北臉在燒。

那些時期的小心思，以為藏得很好，原來早就被他看穿了。

“還有。”

傅司臣忽然近耳邊，“你在我喝過的茶杯邊緣，轉過一圈。”

這句話像一道驚雷。

盛矜北臉‘騰’地一下紅了。

那是十七歲那年做過最大膽的事——在他離開后，就著他留下的印，悄悄抿了一口茶。

“你...你看見了？”得幾乎要鉆進地里。

傅司臣低笑，將摟得更，“不僅看見了，還故意每次都留在同一個位置。”

“傅司臣！”盛矜北惱捶他口。

“是我先喜歡你的，所以...”傅司臣眸一暗，“今晚由我置。”

盛矜北紅著臉瞪他，卻被他摟住腰，當著兒子的面，明正大地在上親了一下。

“哇——”

傅晏辭立刻用小手捂住眼睛，卻又從指里往外看，“爸爸媽媽！”

盛矜北的不行，把臉埋進傅司臣的懷里。

傅司臣一只手牢牢圈著的腰，單手抱起兒子，“這恩，等你長大就懂了。”

小家伙歪著頭想了想。

突然湊到盛矜北面前響亮地‘啵’了一口，“那我也要跟媽媽恩！”

傅司臣挑眉，輕輕了兒子乎乎的臉蛋。

“臭小子，這是我老婆。”

“是我的！”傅晏辭在空中蹬著小短。

傅司臣秒變’傅三歲‘，“是我的。”

盛矜北忍俊不，手把兒子接過來，“你多大的人了，還跟兒子爭？”

傅司臣理直氣壯，“他先搶我老婆的。”

傅晏辭癟著，可憐，“媽媽...爸爸兇我...”

盛矜北佯裝生氣地瞪了他一眼，“他還小，你就不能讓讓他？”

傅晏辭抱住媽媽的脖子，得意地朝爸爸吐舌頭。

傅司臣又好氣又好笑，低頭在耳邊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說，“今晚再跟你算賬。”

當晚，哄睡傅晏辭后。

盛矜北剛回到臥室，就被抵在門上。

傅司臣修長的手指慢條斯理地解開睡的第一顆紐扣，灼熱的呼吸噴灑在敏的頸側。

“傅太太，現在該履行賭約了。”

盛矜北紅著臉推他，“兒子剛睡著...”

“所以你要小聲點。”他低笑著含住的耳垂，惹得渾一。

話音落下。

他灼熱的落下來。

盛矜北被他吻得，只能雙手攀住他的肩膀才能站穩。

“等，等一下...”在換氣的間隙小聲抗議，“門沒鎖，萬一兒子醒了...”

傅司臣低笑，單手將攔腰抱起，大步走向臥室正中的大床。

“放心，他醒不了。”

盛矜北被輕輕拋在的床鋪上，還沒來得及起。

傅司臣將進的被褥里。

他出皮帶，西松垮垮地掛在腰間，“老婆，該好好算算今天的賬了。”

“什麼賬？”盛矜北明知故問，手指不由自主地上他理分明的腹部。

傅司臣抓住不安分的手，按在頭頂，陷進的枕頭。

“你有三宗罪，第一，當著我的面親別的男人。”

盛矜北眼角微揚，眸流轉好似春水初融，既清且。

“大哥，那是你兒子。”

“第二。”傅司臣無視的抗議，繼續數落，“幫著他欺負我。”

“傅司臣！”氣笑了，“你不稚...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