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
傅硯洲很早就起床了,洗漱換服。
期間還吵醒了黎清予,的起床氣很大,聲音慵懶的抱怨著:“傅硯洲你煩不煩,我還沒睡夠,快走……”
“過來吻別。”
吻別……
黎清予都快氣笑了,睜開眼睛就看到了男人那張俊朗的臉龐。
“你靠我這麼近干什麼?”
“吻別,我要走了,快點。”
“就不。”
的起床氣上來,誰也擋不住,長得再帥也沒用。
不料,傅硯洲直接吻住了的,了的臉:“睡吧,我走了,記住每天給我打電話,如果順利的話,我四五天后回來。”
“知道了知道了。”
然后,聽到了男人轉走出臥室的聲音,接著是客廳大門被關上的聲音。
明明剛才傅硯洲在的時候困的要死,可是聽到他離開的關門聲,頓時又睡意全無。
黎清予一個人躺在床上發愣,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腦海里涌進來很多七八糟的回憶。
忽然,手機鈴聲響了。
看了一眼是媽媽,趕接起電話:“媽,你飛機落地了?”
“嗯,轉了一趟機,聽說你讓傅硯洲帶你去見爸爸了?”
“嗯……”
“清予,別再做這種糊涂事了,沒有任何的意義,你爸的事沒有任何挽回的余地,只能接審判,你現在要做的事顧好自己的后半生。”
黎清予又沉默無語了,因為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電話另一端的黎母又說道:“你和傅硯洲的關系還算穩嗎?”
“目前來看,他好像還是喜歡我的。”
“那就趁著他喜歡的時間,為自己鋪鋪路,不要傻乎乎的就當一個金雀。”
黎清予忍不住問:“我要怎麼鋪路?”
“清予,你都是大人了,怎麼還是這麼稚,這也怪我,從小把你給寵壞了,一點社會閱歷都沒有,你啊,趁著他喜歡你的時候,用他的錢給自己置辦點房產,把錢一點點轉移到國外賬戶,凡事給自己留條后路。”
“媽,真的到這地步了嗎,我不想這樣,如果我和他真的有撕破臉的那一天,他的東西我也不想要。”
“你現在說這些話是因為我們給你鋪了路,等你真的走投無路的時候,只會哭無淚!”
……
機場,vip候機室。
溫夕和傅硯洲坐在沙發上,大概還有一個小時登機。
“你跟黎清予說了嗎?”
“沒有,這件事沒必要讓知道,跟無關。”
溫夕點了點頭,但是卻有一種奇怪的覺,不問:“你打算跟黎清予走到最后嗎?”
反正傅硯洲作為傅氏家族的繼承人,不結婚生子是不可能的。
男人沒說話,只是淡淡地應了一聲。
溫夕也沒再繼續問下去了,因為原本就和自己沒關系,現在傅硯洲肯幫親自去找莊丞,已經很好了。
說實話,沒有哪個前任可以做到傅硯洲這樣。
但也正是因為傅硯洲沒有才可以如此的清醒理智。
然后直到登機落地緬北,兩個人也沒有再說一句話。
飛機落地,傅硯洲就開始吩咐自己的保鏢做事,而他則和溫夕坐車往酒店去。
到了這陌生的國度,溫夕忽然間覺得有些可怕,如果不是有傅硯洲陪著的話,自己一個人肯定不敢來。
一個小時后。
到了酒店辦理完住手續,他們兩個人住隔壁,方便有事隨時通。
叮咚一聲,電梯門緩緩打開。
傅硯洲和溫夕從電梯走出來,都準備刷卡進房間。
忽然,男人朝著開口道:“給我發一張莊丞的照片,我已經讓他們去找人了。”
“好的。”
“最好是證件照,跟本人相似的,否則不好辨認。”
“我明白。”
然后,傅硯洲刷卡進了房間。
溫夕盯著旁邊那扇門看了好幾秒,才刷卡進房間。
……
進房間后,傅硯洲掉外套,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給黎清予發信息:【按時吃飯了麼?】
很快,秒回:【吃了吃了,今天胃口好像變好了一點。】
傅硯洲:【乖。】
然后,手機屏幕上進來一個電話,是保鏢打來的。
他接起電話的那一刻,又變回了平時沉穩而冷漠的傅硯洲。
于是,就這麼在酒店里等待著,因為找人的活兒不在他的范疇,他只負責在找到人之后,親自去談判。
這里是詐騙的天堂,了那個圈,幾乎是沒有人能夠活著逃出來的。
轉眼間,就到了晚上。
依然還是沒有任何的消息。
傅硯洲和溫夕在酒店的餐廳里吃晚飯,兩個人的用餐氛圍也很和諧,雖然誰也沒有開口說話。
他拿起紙巾拭了一下角,看向正在品嘗食的溫夕。
“我看你好像也不是很張。”
至沒有以前那麼滿眼擔心,以前的溫夕只要莊丞出一點意外,都會像一只驚弓之鳥,慌張得不樣子。
溫夕愣了一秒,說:“因為我打算跟他結束這段關系了,我累了,這真的是最后一次管他的事了。”
傅硯洲嗤之以鼻,語氣中盡是不屑:“但愿如此,反正再有一次就算你給我十個點的權,我也不會管。”
溫夕已經覺到了他的嫌棄與煩躁。
“對不起……”
男人沒有說話,而是看向了窗外的行人,這里的夜晚沒那麼繁華,但是卻多了幾分真實。
傅硯洲忽然看向對面的溫夕,沉聲問道:“我一直都沒問過,你是什麼時候跟莊丞好上的?”
都分開八百年了,怎麼突然想起來問這種事。
溫夕端起眼前的水杯喝了一口水:“你不是從來都不在意?”
“是不在意,但要吸取教訓。”
溫夕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是怕黎清予像我一樣背叛你?”
傅硯洲沉默不語,但俊上明顯多了幾分霾。
“應該不會,看起來似乎沒我這麼需要。”溫夕垂下眼眸,臉上有一抹失落升起。
傅硯洲:“問你就回答,什麼時候?”
溫夕只好如實回答:“在你最忙的那段時間,忙得連電話都沒時間接,半年都沒見一次,我被男人擾想要找你幫忙,你也不回我電話,那時候正好莊丞出現,他讓我覺到了男人的作用,就算再帥再有錢有權有勢力,可在我最需要的時候永遠無法出現,還不如沒有,所以久而久之我也就淪陷在莊丞帶給我的溫里。”
“……”
溫夕說完之后,男人沉默了許久很久。
溫夕小心翼翼的問:“我這麼說是不是有點太傷你的自尊心了?”
傅硯洲面無表地搖了搖頭,仿佛陷了深思,語氣有些沉重:“原來我曾經這麼糟糕。”
“其實也不能怪你,因為你不懂,所以不愿意在人上花費時間,你以為的跟人相大概就是送禮,可我們都是富家子弟,不缺錢,缺的是,但是不可否認,你把自己培養的很優秀,很耀眼。”
窗外汽車的鳴笛聲響起,傅硯洲忽然問道:“能跟我講講,你們人所謂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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