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好,真是不好意思驚你們,這是我朋友,昨晚我在外面應酬,玩得過了頭,男人都會犯的錯,你懂得,正在跟我鬧脾氣呢,讓你們見笑了。”
男人話語間故意帶點大家都懂的黃腔,來分散注意力,同時拿出煙,分給救援人員。
救援人員沒有接煙,而是看向渾是泥的蘇櫻婳:“小姐,你沒事吧?”
“有事,我有事!”蘇櫻婳掙開兩人,快速來到救援人員后:“長,別信他們的,我不是他朋友。”
“婳婳,別鬧,我知道我錯了,你再原諒我一次好不好,是我該死,我保證下次不會再犯。”
男人演得很真,說話的同時,還狠狠扇了自己一耳,語氣滿是乞求。
“是啊嫂子,大哥真知道錯了,你們談了這麼多年,他對你癡心一片,昨晚那都是被人害的。”
另一個男人幫腔,這種伎倆,他們演過無數次,早就輕車路。
他們深知,男那檔子事,一旦被定為鬧別扭,外人就變得不方便手管,甚至還會幫忙勸和。
畢竟勸和不勸離,已經潛移默化為一種定律。
“長,我不是他們的朋友,他們是歹徒,破壞了我的車子,還搞惡意襲擊。”蘇櫻婳躲在救援人員后,急忙解釋。
救援人員看向兩名男人,都是年輕小伙子,長得白白凈凈的,再看看蘇櫻婳,從年齡上來看,的確符合談的年紀。
救援人員面有些搖。
歹徒看到機會,立即點頭哈腰賠笑:“長,給你們造不便很抱歉,都是我的錯,我這就把朋友帶走,回去跪板。”
此話一出,救援人員對視幾眼,也跟著淡淡笑了。
原來是個怕老婆的,這道歉態度還好。
歹徒說著就要去拉蘇櫻婳,蘇櫻婳避開,也懶得解釋了:“長,請帶我回局子。”
“這,沒必要吧?”
“長我傷了。”蘇櫻婳開服,出手腕的淤青,還有腳底大大小小十幾個傷口,膝蓋、小也磕破了好多:
“長,就算是之間打鬧也有個限度吧,我這傷足以構家暴,為了自安全,我強烈要求要跟你們回去。”
現在爭辯和歹徒的關系沒用,先離危險再說。
兩個歹徒對視,知道無法強行將人帶走,便想著:“你要去你去,我們先走了。”
“等等!”蘇櫻婳在后大一聲:“既然是我男朋友,一起走一趟唄。”
就這樣,蘇櫻婳主上了救援車。
而兩個歹徒卻朝著兩個不同方向逃跑,做賊心虛意圖明顯,救援人員只抓獲了一個,押著上了救援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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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局子,三個男人的檔案被調出,他們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經不起調查。
被抓獲的這位,很快被帶到審訊室。
蘇櫻婳還沒弄清楚是誰想害,想著其中一位歹徒還在逃中,為了防止再次遇到危險。
暫時不敢回家,也不肯去醫院,便主要求繼續留在局子里。
蘇櫻婳給封擎霄打了電話,告訴他事的經過。
“你傷嚴重嗎?”電話里,封擎霄急的。
此時,他剛回國,還在機場,趕過來最快要一個小時。
“還好,都是皮外傷。”
在外面待太久,蘇櫻婳聲音啞得厲害,雖然是皮外傷,但是真的很疼,尤其腳底,傷口里混了大量泥碎石,應該是染了,一就牽神經,痛徹心扉。
“你先待在原地,哪兒都不要去,我安排醫生直接來局子給你包扎。”
“嗯。”
電話兩頭都沉默了會兒。
“婳婳,抱歉,是我沒保護好你,我以后會注意的。”
封擎霄此時特別懊惱,是他疏忽了,回去就要給老婆聘請專職司機和保鏢。
“嗯。”
蘇櫻婳有些疲力盡,話不多,敷衍幾句就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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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三個廢!”
姜雯悠知道安排的三個歹徒,一個進醫院,一個進局子,一個逃跑,氣得破口大罵。
就這局勢,事敗,查到是遲早的事。
怎麼辦?
怎麼辦?
姜雯悠急得在房間里來回打轉,事鬧得有點大,看來必須得讓父母知道才行。
凌晨三點,睡中的蘇鎮東接到姜家家主的電話:
“只要蘇總能勸說你兒不再追究這件事,既往不咎,姜氏城東那個項目就給蘇氏來做。”
蘇鎮東原本睡得迷迷糊糊的,聽到城東那個項目,一個激靈,立即清醒。
這可是一百億的超級大項目啊。
“姜總,您說的是真的?”
“是!我姜某說話,從來都是一言九鼎,決不食言。”
“好,我立即去勸我那個孽。”
掛掉電話,蘇鎮東一個轱轆從床上站起來,激得合不攏,碎碎念著:“發了,發了,一百億的項目啊,發了。”
夏士被吵醒,看著中年男人莫名其妙:“老公,你這是怎麼了?魔怔了?”
“快起來,跟我一起去趟局子。”
蘇鎮東一邊換服,一邊講解事大概經過,說得模模糊糊的,其實他也不清楚發生了什麼,只知道一個重點,只要蘇櫻婳點頭,蘇家就要翻啦。
兩人出門前,看到半夜起來倒水的蘇傲霜,聽說蘇櫻婳進了局子,也好奇是怎麼回事的,便跟著一起上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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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來到局子的時候,就看到蘇櫻婳一個人坐在大廳的椅子上。
渾臟兮兮的,都是泥,臉上是不正常的駝紅,眼神疲憊。
夏士皺眉,二話不說,沖到面前,就開始指責:
“蘇櫻婳,你又做了什麼,好端端的一個孩子深更半夜鬧到局子來,你不要臉,我們蘇家還要臉呢,你說你就不能消停一點嘛,從小到大只知道惹事。”
蘇櫻婳頭暈沉沉的,聽到夏士這話,只覺得嗡嗡嗡地,吵得腦袋疼。
“你們太吵了,沒事離我遠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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