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枝微微一笑,并沒有接安以寧的話,而是問道,“梁太太,為了你丈夫的事業,你能忍的,那幾個人,沒給你臉看吧。”
“這有什麼辦法呢?夫妻本為一,他的事業發展的好,我們的生活才能更好。但是我還是羨慕陸太太你,你什麼都不用做,陸先生便都給你安排好了一切。”
對于安以寧的恭維,宋清枝并未放在心上。
“陸太太,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那位夏書,雖然沒什麼腦子,但是有手段,豁得出去的。”
“怎麼說?”
安以寧并未回答,只是曖昧不清地說了一句,“像陸先生這麼優秀的人,您可得抓牢了。”
宋清枝淡淡一笑。
“謝謝,一起吃午餐吧。”
“好的。”
另一邊,五個男人坐在一起,局勢已經劍拔弩張。
陸霆坐在中間的位置,溫林二人坐在一側,汪梁二人坐在一側。
汪梁對視一眼,似乎心中還在后怕,虧得這次惹事的沒有自家人。
“陸總,家里的人不懂規矩,我回去后一定會嚴加管教。我們……”溫先生笑笑說道,“別影響了我們之間的分啊。”
陸霆冷眼看著溫先生,面上帶有嘲諷之,“你我之間有什麼分?”
“這……”
溫先生當面被下不來臺,他面子上有些掛不住,“陸總,咱們合作也有幾年了,咱不能因為個人,以后就不相來往了?”
“是啊陸總,人嘛,小家子氣,做事不過大腦,出門在外一點兒也不顧忌臉面,實在給咱們男人丟人。”林先生在一旁敲邊鼓。
“陸太太可是兇悍得狠,一人就把兩人給打那個模樣。我看陸總,這事讓們互相道個歉,咱們男人就別摻乎了。”
“呵呵。”
陸霆冷笑一聲,他給了李業一個眼。
李業將手機拿出來,上面有一段視頻,正是昨日宋清枝三人打架的視頻,監控的聲音都是清清楚楚的。
溫林二人看到視頻后,瞬間就黑了臉。
“你們兩家太太合起來欺負我家一人,我太太原本是個老實本分的人,被到不得已了才反擊手。
原本我這次想帶出來散散心,沒想到卻被你們老婆這麼欺負。”
“這口氣,你們讓我怎麼咽得下去?我太太自小生慣養,是家里寵著長大的,如今被這麼欺負,險些破了相,你讓我別摻乎了?你們當我是死的?”
最后一句,直接嚇得溫林二人再也坐不住。
“陸總,我知道你妻心切,我肯定讓給陸太太道歉,陸太太想要什麼賠償,我們盡量滿足。”
“對對對,要什麼賠償,我們盡量滿足。”
“好啊,那就用你們兩家的家業賠來吧。兩日,你們溫林兩家將會破產清算。”陸霆擲地有聲。
瞬間,溫林二人臉瞬間煞白。
他們二人張大了,怔怔地看著陸霆。
溫先生不愧是老江湖,他最早反應了過來,他冷冷一笑,“陸霆,我溫家二十年基業,是你想毀就能毀的?”
“是嗎?看來溫先生還不知道我向來喜歡挑戰高難度,那我就毀毀看。”
說罷,陸霆站起了,離席。
溫先生想要站起來,一下子腳沒撐住,差點兒摔倒,他按著桌子指著陸霆囂,“陸霆,為了你一個人你竟做的這麼絕,你陸氏集團也不會風多久的!”
眾人一個個看戲似的看過來,見陸霆沒理自己,溫先生氣的將桌子上的盤碟杯筷全掃到地上。
“陸霆,你想搞垮我,你走著瞧!老子拼死都要跟你斗到底!”
他罵完后,一甩袖子,氣憤得大步走了。
宋清枝在遠看完了全程,正抿著沉思。
看陸霆朝走來,安以寧見狀忙站起了。
“吃好了嗎?”陸霆問。
“嗯。”
“走了。”
宋清枝抬頭深深看了他一眼,才站起,和陸霆一前一后離開了。
安以寧拿過桌子上的水,淺淺喝了一口,看著陸霆宋清枝二人的背影,笑著瞇了瞇雙眸,“這陸太太似乎對陸先生不深啊。”
進了電梯后,宋清枝和陸霆并肩站在一起。
“吵起來了?”宋清枝問。
“狗急跳墻而己。”陸霆滿不在乎的說道。
溫家,說是高難度,都是抬舉他了。
他自信從容,手兜在一邊西里,突然想起來另件事。
“對了,那個夏子木,我已經讓人事部把辭退了。”
聞言,宋清枝意外地看向陸霆。
“干什麼這麼看著我?”
“……”
陸霆舍得理夏子木?
宋清枝定定地看著他沒有說話。
“是你的學生,又是公司資助的貧困生,一心求到公司來,看機敏就給了一個機會。但是這人吧……”
陸霆頓了頓,眉頭微擰,夏子木這人有點兒三觀不正,這次在這里面挑撥,壞了幾人的合作,他懷疑可能是對家故意把人安排過來的。
宋清枝等著他下面的話,他卻沒有說。
不過,也夠讓宋清枝意外的,因為這男人做事從不不屑講理由。
現在他這麼急著解釋公司聘用夏子木的原因,是在蓋彌章?
尤其是那句“是你的學生”,更有點甩鍋的意思,自己什麼時候在他那兒那麼有面子了?
宋清枝抿不語。
“嘖。”陸霆拉住的手腕,“不說話是啞了?還不心滿意足?”
昨兒就因為這姓的和自己吵鬧,現在他把人理了,卻一句話都不說了。
真是用得著人朝前,用不著人朝后。
陸霆直接握住的腰,將抵在電梯里。
“干什麼?”宋清枝仰起頭,小臉上帶著幾分不悅。
“宋清枝你是不是屬狗的?”
“你才屬狗!”
“我看你就是狼心狗肺的,不幫你就鬧,幫了你還給我玩冷暴力。”
宋清枝不耐煩地翻了個白眼,這就冷暴力了?
推他,“陸霆,你別弄得跟個小孩子似的,不就邀功。”
“行,我讓人剛送了兩盒雨,咱們今兒有的是時間。”
宋清枝臉上一紅,“你瘋了你,白日宣。”
陸霆大手攬在宋清枝肩膀上,語氣頗有些無賴,“咱倆可是合法夫妻,這趟本來就是度假,白日宣怎麼了?”
宋清枝:“……”
“嗡嗡……”宋清枝手機鈴適時聲響起。
是溫思嫻。
“媽。”宋清枝接起電話。
“枝枝,你快來醫院,你爸暈過去了,你快來,你自己來,不要讓陸霆來!”
宋清枝一下像被人打了一悶,穩住呼吸。
“好好好,媽你別急,我現在在國外,我馬上趕回去!”掛了電話,臉上眼可見變得慌起來。
“陸霆,我要回家!”宋清枝抓住陸霆的胳膊。
“嗯。”陸霆就在旁邊,自然聽到了電話容,也跟著皺眉。
宋父病已經穩定了,為什麼又暈倒了?
兩個月,宋父暈倒了三次,這不是什麼好兆頭。
出電梯時,宋清枝腳一差點兒栽倒,陸霆一手攬住的腰,沉聲道,“別慌,我讓敬之過去看著,我們傍晚能到。”
宋清枝已經說不出話來,只有一直點頭。
另一邊,夏子木出現在德仁醫院,戴著帽子和口罩,但是即便如此也遮不住臉上的傷。
攔住一個護士,小聲詢問道,“病人宋國生現在是什麼況?”
“你是誰啊?”
“我是宋國生的侄。”
“病人病危急,正在搶救!”
“好,那麻煩你們了,一定要把人救回來啊。”
小護士匆匆離開,夏子木摘下口罩,出臉上的傷痕,角青黑,臉頰紅腫,傷得不輕。
“宋老師,你父親出事了,你還能在島上繼續玩嗎?你父親真是玻璃做的啊,我不過就稍加刺激,呵呵,他居然就需要搶救。”
“宋老師,等著回來給你父親收尸吧!”
夏子木抬手了自己的臉,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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