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亦謙笑了,他用喝酒的方式像模像樣喝了一口咖啡,道:“真的是一個勵志的孩,我一開始也被騙了,以為是麻雀變了金凰。但到后來才知道人家是不陪睡一般的臭男人,人家要陪就陪睡公司大老板,以前就是,現在陪睡的人更有錢罷了。近段時間存在這麼高,是因為背后找到了一個大靠山……”
江心唯在他的對面冷冷盯著他,鄭亦謙好的皮相上出現了笑容,本該是賞心悅目的臉,但此刻只讓江心唯到惡心。
江心唯見他不說話了,對他道:“所以呢?你又想說什麼?別人陪不陪睡是他們的事,你不喜歡陪你的那些客戶,你大可以走人,沒必要暗diss別人的事。什麼都不干,卻說這個不行,那個不好。你這個樣子真的一點也不是好看。”一生氣說出了心里話。
鄭亦謙依然是一副舉世皆濁我獨清的樣子,真的把自己當圣人了。
“你做什麼事都是自己的選擇,我對你們這個行業完全沒有任何的意見。工作累了,所以有人到夜總會來放松,或者工作需要,需要到來你們那兒來,這些都是很正常的事,我一個外人都沒覺得你的工作有什麼不好,你為什麼要貶低自己呢?”江心唯苦口婆心說了一長串話。
鄭亦謙搖頭,他道:“我就知道你不會懂……”
江心唯實在不了,直接拎包站起來,對鄭亦謙道:“不好意思,可能我沒有你一樣富的人生閱歷,我的境界比你低幾級,所以我現在可以走了嗎?我還有事,想要回家。”
鄭亦謙也站了起來,他對著江心唯出了營業式假笑了,他道:“還好,我覺得我不算討厭你。你真的不考慮去一下我家嗎?我家離這里很近,只有兩分鐘的路。”一雙桃花眼含脈脈凝視江心唯。
“不了,謝謝。”
江心唯一皮疙瘩起來了,看來他還真的那方面的想法。
“好的,”鄭亦謙欣然接,他沖著喻森的方向一抬下,對江心唯道:“那個人喜歡你。”
江心唯轉過,咖啡廳里面沒幾個人,鄭亦謙指的方向只有喻森一個人,喻森正坐在那里,是不是飛來警惕的眼神。
江心唯趕搖手,半擋住臉道:“不可能,不可能。”
“你信不信。”鄭亦謙聳肩微笑,他走出去兩步,又回來了,他湊到江心唯的耳朵邊曖昧道:“還有,你對他也有相同的意思。”
江心唯聽了渾一僵。
鄭亦謙帶著迷之微笑走開了。
著鄭亦謙的背影,江心唯松了一口氣。雖然上否認了,但實際上心臟一直在狂跳不止。
若無其事地走到喻森的旁, 喻森在咖啡廳的另一個角落里面發呆,他剛才想事想岔了,一扭頭發現江心唯人已經到了自己的旁邊了。他把面前的咖啡一飲而盡,跟著江心唯一起出了咖啡廳。
“怎麼了?剛才和你說話的那個男的,他看上去很奇怪,雖然我說不上,但我的直覺告訴我,他好像不太正常。”喻森問道。
江心唯隨口道:“這個人我也說不出來是個什麼樣的,我第一眼看到他對他的印象還蠻好的,雖然待客浮夸了一點。但多接了一兩次,覺神的確不太正常,是不是小時候到的刺激太大了,長大后留下了后癥。他好像默認他周圍的人全都是骯臟的,而且明明不比別人好多,還瞧不起別人,我覺得他是不是太自了。他的樣子我也很無語。”
“我一般況下不會對別人說那麼過分的話,但我看他的眼睛藏著點東西,所以撕破臉了,反正他不認識我,以后也不會再見吧。”
江心唯和喻森邊走邊說,江心唯路過了一家藥店,想起來鄭亦謙說他家在附近。拉住喻森對他道:“我進去看一看。”
江心唯拍了一張鄭亦謙的照片,把照片給老板娘,問道:“你好,請問對這個人有印象嗎?”
老板娘掃了一眼道:“認識,我認識這個小伙子,人很不錯,長得也帥。”
老板娘看起來心寬胖,雖然在藥店工作,但笑聲爽朗,燙著江心唯媽媽同款大媽卷發。
“哦,那太好了,我想來問一下他最近來買過什麼藥,比如安眠藥……”江心唯小心翼翼問道。
老板娘一臉詫異,道:“你怎麼知道,他上個星期剛來買過。”
“咦,真的嗎?這麼細的東西您都記得嗎?”江心唯驚訝道。
“記得記得,他好像不太好,經常到我這里來買藥,長得又帥又有禮貌,來過幾次我就記得了。但他以前從來沒有買過安眠藥,上個星期來我這里買安眠藥,是第一次來,我完全看不出來他居然會晚上失眠。看起來神的小伙子。”老板娘拉住江心唯的手,一下子全盤托出了。
江心唯的手被勒的紅印子快出來了,掙扎了幾下好不容易開了老板娘的手,心里面過意不去,買了幾盒老板娘推薦的冒藥,見老板娘推薦的藥基本上沒聽過名字,心里面清楚這是回扣多的藥,也沒說什麼,就當是給老板娘的謝費。
最后老板娘笑得臉上全都到了一起,對江心唯道:“下次還來啊。”
哪有勸人常到藥店來的道理?江心唯擺擺手,不知道是說不來了還是說再見。
喻森在江心唯的前面一起出了店,他停下來轉頭問道:“你去問他有沒有買安眠藥干嘛?”
江心唯舉起手機道:“我剛剛把老板娘說的話錄音了。鄭亦謙的不在場證明不充分,他那天晚上和同事一起打牌,沒有的時間,他很可能在同事的啤酒里做了手腳,他把安眠藥倒進了朋友的酒杯。”
“你怎麼會想到這一點?”喻森聽著江心唯手機里的錄音記錄,老板娘爽朗的笑聲回在他的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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