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現實,沒有人會不顧安危沖上來只為保護一個陌生人。
白鷺強迫自己盡快冷靜下來,這時握在手里的手機響了起來,目遲疑的轉。
就在猶豫折騰,另一邊的葉寧和傅云霆車速慢下來,傅云霆眼眸深沉,瞥了一眼焦急不已的人。
正想開口安幾句,電話總算接通了。
葉寧松了一口氣,就意識到不尋常,對面傳來激烈的捶打聲,像是什麼砸玻璃上。心立馬又提了起來。
對面白鷺沉穩的聲音傳來:“葉寧,我被人跟蹤,現在被困在車里。”
葉寧眉眼一擰,立馬道:“你現在的位置?我們馬上趕過來,你盡量保護好自己,還有盡快報警。”
“嗯,你們注意安全,這些人應該是他派來的。”
葉寧不太了解里的那個“他”是誰,現在更擔心的是白鷺的境。
扭頭,男人心會領神,打著方向盤:“位置在哪?”原來剛剛心急,不小心按到了擴音鍵,兩人的對話都進了男人耳朵。
退出聯系人界面,微信一條新消息跳進來,是一個準確位置。
葉寧連忙將手機遞過來,傅云霆掃了一眼,車子快速朝前駛去。
這邊白鷺將地址發出去之后,立馬返回界面撥打110。
對面一接通,將自己的況說明,語句通常而富有邏輯。可只有自己知道,放在側的手指,在的掌心印下五個月牙,傳來微微刺痛。
做完這一切,冷眼盯著窗外不肯死心的兩人,他們手里拿著撿來的磚塊,不要命的一下又一下砸在窗戶的同一個地方。
這輛車剛買回來的時候,就讓人進行過改裝,保堅韌方面提升了不止一點。要是普通的車輛,現在玻璃早就碎了。
可即便再好的車輛,經過兩個年男人的捶打,也裂開了細痕,蜘蛛網一樣滿布在窗戶上。
除開最開始的心驚,這會已經徹底冷靜下來,腦中飛快的整理有用信息。心里有點激,之前見他們都是小打小鬧,沒想到這就給來了個大的。
既然做了,就不相信這次還抓不住他們的尾。正好新帳舊帳一起算,吃進去的也是時候吐出來了。
如果這次沒死,就該那群人死了。
沒有意識到這一刻自己臉冷的可怕,眼角余突然瞥男孩稚的眼神,瞳孔一。
出一抹微笑,顯得蒼白而無力。
“小徽,你別怕,姑姑會保護你的。”
白徽搖頭,明明害怕地握了小拳頭,卻還是堅定道:“姑姑在,我不怕。”
白鷺下心底的戾氣,手了他頭。仔細代,“一會兒你記得躲在椅子下面,我沒讓你出來,你就別出來,聽明白了嗎?”
男孩倔強地看著,不說話。這副樣子像極了弟弟小時候不服的樣子。
現下況下容不得心,也絕不能讓白家唯一的后輩有任何危險。如果不幸出了意外,至還有孩子可以陪在白父白母邊,還有一個安和寄托。
于是,眼神嚴肅地盯著男孩,不容置緣:“不聽姑姑的話。”
男孩眨了兩下眼睛,明亮的眼睛里很快堆積起一層霧氣,他倔強的不讓它們流下來。
白鷺目微閃,還是不松口,盯著他。
白徽心里傷心極了,眼淚不堪重負流下來,順著白的臉頰落,瞧著可憐極了。
他了鼻子,出小手抓住白鷺的手,噎著極沒有安全地道:“姑姑,別丟下小徽,小徽不想一個人。”
他眨著紅紅的眼睛,小手攥在的手指。
白鷺擰眉,耳邊突然響起玻璃碎裂的聲音,由不得多想,作迅速的將孩子推倒,推進椅子下面。對上男孩眼朦朧的眼睛,著聲音哄。
“小徽別怕,姑姑沒有丟下去。姑姑只是怕他們傷害你,這樣會讓姑姑腹背敵,所以小徽乖乖藏在著,姑姑一會兒回來接你。”
剛說完這句話,玻璃徹底不堪重負,嘩啦一聲,總算出外面兩個人的影。外面兩人也總算見著目標人的模樣。
一時被人的樣貌深深驚艷到,手里的磚塊頓在半空。
白鷺很不喜歡他們這種眼神,此刻這種狀況只能先忍下心底的厭惡。
撇了一眼破碎的玻璃,冷靜道:“不知兩位有什麼深仇大恨,生生將我的車砸了。”
兩個男人被一句話驚醒,想起來之前雇主的要求,對視一眼。
其中一人盯著人那張致的臉龐,心猿意馬,開始躁。邪惡道:“自然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只是你得罪了人,那人派我來給你點教訓。”頓了頓,粘膩的視線在的臉上轉了一圈,“如果不想罪,就乖乖聽話。”
白鷺臉微沉,這種眼神太了解不過。果然是下半思考的生。
一邊分神想:不知道葉寧現在到哪了?
又想到此刻藏在椅墊下面的白徽,深吸一口氣打算先把外面兩個人引開,至于方式嗎?
眼底閃過一抹寒。
外面那人罵罵咧咧的:“別不識好歹,人就該好好呆在家里相夫教子,沒事爬到男人頭上就是欠收拾。”
白鷺周一冷,瞥了那人一眼,拉開車門下去,與兩人對峙:“你們想如何?”
兩人相視一笑,另一個人開口:“你說我們想如何?要是讓我們高興了,興許能夠放你一馬。”要知道背后雇主是個心狠手辣的,要的可是這位人的命。
沒見著之前也罷,現在見著了,可不起了歹心。反正都要上路,何不在上路之前讓他們倆快活快活。
兩個人簡直是一拍即合,一下子心里明了。
白鷺瞬間裝出一副倔強樣,咬著下低聲道:“我可以答應你們,但是你們要說話算數,放我離開。”
兩個男人對視一眼,眼底劃過一抹興,自然是說什麼就答應什麼。
天徹底暗了下來,只有十幾米開外有一盞路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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