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霆沒想到自己能這麼快接到閻夙的電話,最最重要的是他的決定。他原以為至還要很長一段時間,他才能從過去的影里走出來。
無論是因為什麼原因,他做出這樣的決定,傅云霆都為他高興。所以一口就答應下來,兩人電話里約定好見面的時間,至于更加詳細的事,要等到見面的時候再聊。
閻夙決定做一件事,就會迅速的行。好比如,辭掉獄警這個在他看來還不錯的工作,至穩定而且沒有危險。
他站在上司辦公室,將帶來的辭職報告遞過去。
上司翻著看了,放下看著他輕嘆了口氣。
“你先坐,”見他坐下后,男人溫和地問:“可以和我說說你的想法?這件事太突然了。”
大概將自己的想法說了,男人認同地點頭。沒有猶豫,拿過一旁的筆簽上了自己的名,手從屜里拿出蓋章蓋上。
遞過來,道:“好了,看到你對未來有規劃,我也沒什麼能說的。雖然你在這里的時間不長,我們也算相愉快。”
獄長是個四十多歲非常溫和的中年男人,聽說他好像在這個地方呆了十多年,因為說他就是本地的人。原本有更好的機會,他拒絕了,所以一直呆在這個偏僻的地方。
這里種種說法,沒有參考的依據。
出來后,閻夙猶豫了一會,朝犯人們勞作的地方走去。現在正好是勞作的時間,所有犯人都呆在那個地方。
站在門口煙的獄警看見他,愣了一下,掐掉了手里的煙走過來。
“這是去哪了?”
閻夙搖頭,朝里面看了一眼沒打算進去:“可以幫我個人不?”
同事瞅了他一眼,嫌棄道:“我們什麼關系,幫個忙,還跟我客氣。說吧,要我幫你誰?不會是那個小狼狗吧?”
見面前人沒否認,那人就知道了。沒多問,直接走進去,閻夙能聽見他揚聲報了一串數字。
那是嚴漣在這的代號。在這里面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代號,更多的時候是稱呼代號,而不是名字。
更多時候已經忘了自己原本的名字。
突然聽見一串數字,嚴漣還沒反應過來,反應過來頓了一下,就見站在門口的獄警蹙眉掃向他:“就是你,先把手里的作停下,出來一下。”
無視不斷掃過來的視線,嚴漣走過去,獄警掃了他一眼,轉走出去。
剛踏出門就看見站在樹下的悉影,嚴漣的視線幾乎是下意識猶如實質般黏在他上,移不開了。
他結上下滾兩下。
跟在獄警后過去。
聽見前面那人看了他一眼,說:“諾,你要的人給你帶來了,自己也看著辦。”說罷,他朝門口走去,推開門進去了。
甚至沒有等閻夙那聲謝謝出口。
由于之前的事,兩人這些天都于冷戰,區別在于嚴漣想說話的,可閻夙不搭理他。
這這件事也是在這幾天決定下來的。閻夙不知道以后的自己會不會后悔,但他知道現在他必須這麼做。
他抬眼瞧著似乎又拔高了幾厘米的青年,說:“以后照顧好自己。”
嚴漣敏地察覺到不對,盯著他看,心跳快了幾下:“你這話什麼意思?”
閻夙皺眉:“沒什麼意思。就是走之前和你說一聲,以后沒有我盯著的日子,自己老實點,不要闖禍。”
后面的話,嚴漣通通沒有聽進去。他就聽到一句面前這個人又想拋棄他離開。
眼睛紅了紅,青年猩紅著眼瞪著他:“你又想拋棄我,這次你打算躲到什麼地方?多年?”
面對激的青年,閻夙耐著子道:“我沒有拋棄你,沒有打算躲起來。只是換一份工作,”他太了解面前的人,如果自己一直在這的話,他會用盡各種的手段留在這。
他的解釋嚴漣聽不進去,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這次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他再離開。
“我不許!”青年咬著牙,一字一句蹦出來。
閻夙腦袋痛,短短兩年沒見,他似乎已經看不他了。
盯著他平靜道:“那你呢,是不是打算一直呆在這?”
最后的談話自然是不歡而散。
原本計劃好的事不會更改。該說的都說了,至于接下來,他保證,如果嚴漣不將群須全尾地弄出來,這段期間里,他不會來看他一眼。
坐上離開的飛機,閻夙回了一眼漸漸遠去的城市。
他沒讓傅云霆來接,上次別墅的鑰匙傅云霆沒拿回去,也不知道是不是早就猜到他還會回來。
他一個人下的飛機,從機場出來再搭上車回到悉的住宅。把東西拿出來整理好,洗漱出來,靠在欄桿上。
“我到了,明天約個時間見面。”
“行,我到時候去公司找你。”
對面人不知道說了句什麼,他看著一閃一閃的星星,微微一笑:“你放心,我既然決定了,就不會反悔。”
“行,就這樣。”
掛斷電話,他順手出一煙點燃,放在邊沒,只是聞著味。
葉寧著頭發出來,男人將手機扔在床上走過來,接過手里的帕子自然而然地起來。
樂的輕松,著,想到剛剛聽見的,打趣道:“這麼晚了,還工作呢?傅總你也太辛苦了?”
傅云霆垂眉瞧了一眼,手上作輕:“可不,畢竟傅太太這麼優秀的盯著,我哪敢不努力?”
兩個人對視一眼,相視而笑。
對于對方的私事,兩個人都不喜歡過問。當然如果對方樂意說,他們也會認真聽。
傅云霆拿了吹風機過來,試了下溫度,和的風吹在發上。
耳邊是他的聲音:“閻夙打來的,他這兩年呆在那個地方,現在總算是想清楚了,明天在公司見面。”
葉寧聽著出來他語氣里的輕松,也樂地傾聽。
兩個人一個站著吹頭發,一個坐著子微微后仰,臉上是放松。
第二天兩人來到公司,前臺走上前道:“總裁,來了位姓閻的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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