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想某個人在思考人生,意外就這樣發生了。
等到心跳平穩了一點,葉寧捂著口盯著他:“你什麼時候進來的?”這是想嚇死的節奏?
“剛剛。”
葉寧翻了個白眼,當然知道是剛剛啊!
“快起來吧,你忘了,一會兒還要送兩個小家伙去學校,嗯?”傅云霆笑著補充一句,看著“蹭”了一下,從床上坐起來的人,連忙扶住:“手腳的,小心一會兒跌到地上去。”
這麼大個人,被人教訓,多有點不自在。葉寧就著他的手,上上下下看了一眼,對他說:“你不去換服?”眼睛里明晃晃的寫著“我要換服了,你快退下吧”。
剛剛鬧了那麼一會兒,這會時間不早了。傅云霆也不逗,了頭發,去帽間換服了。
他剛剛在樓下已經沖過涼,換件服就可以了。
換好服出來的時候,正坐在梳妝臺前描眉,最后抹了一下口紅,大功告。
沖男人挑了挑眉:“走吧!”
樓下,阿姨早就準備好早飯。兩個小家伙坐在飯桌前,安安靜靜的吃著,聽見樓上的靜看過來,乖乖巧巧地喊著。
“媽媽爸爸,早。”
葉寧走過去挨個親了一下,笑瞇瞇地回應:“彤彤,晟晟早。”
**
他們還是像原來一樣,將兩個孩子送到校門口,看著他們進去就離開了。
由于剛剛來到這個城市,葉寧最近還沒有工作,更多的時間在家里。傅夫人的病還算穩定,除了記憶越來越差,不過還好的是,至還記得家里面幾個人。
傅云霆在這邊也有公司,后面幾天格外的忙,常常晚上九點后才回家。眼底時常帶著疲憊,可只要一看見們,他就輕松許多。
慢慢的生活步正軌,天氣漸漸涼爽了些。
這天周末,他特意出空,全家人一起去海上樂園,兩個小家伙知道后,可高興樂了,差點沒直接飛起來。
來到這邊,他們還沒好好玩過。
出發的時候天氣晴朗,暖洋洋的照在人的上暖呼呼的。葉寧微微搖下了一點窗戶,迎面吹來的風將頭發揚起。
手捋了捋,別在耳后。
**
同一時間的另一個偏遠地區,一個高大拔的男人靠在鐵門上,視線盯著遠,里咬著一沒點燃的煙。
旁邊的鐵皮上寫著:曲縣監獄。四個大字,格外醒目。
一個男人從里面出來,手拍了下他肩膀,靠在他旁邊開玩笑道:“嘿,哥們,你這時時刻刻的盯著那個方向,莫不是那邊有你的小人?”
男人微微一笑,收回視線:“你怎麼也出來了?”
那人從兜里出一煙含進里,又掏出打火機點上,吸了一口吐出來:“你出來干嘛的,我就來干嘛的。”說著,將手里的打火機拋過來,對面人手接住,自然的給自己點上,然后又拋還給他。
兩個男人靠著完一支煙,然后并肩往里走。
那人偏頭,盯著這個剛來不久的同事看了看,眼底劃過一抹疑。想不明白,長的這麼好看的人,怎麼就來了這麼偏僻的地方?
莫不是也得罪了什麼人?
隨即又搖了搖頭。
直接問:“閻夙,你怎麼來了這麼個地方?”說這個地方鳥不拉屎都是好的。
從他們這個地方到縣,開車要半個小時,如果要出事的話,就更長時間了。而且這邊通并不便利,算是這個地方最偏僻的地方。
能被分配到這里來的人,多半都是得罪了上頭的人,發配到這來的,就相當于流放。
在這一熬就是幾年,大好的青春年華,就耗在這個鬼地方了。不過他們這大多數都已經結婚了,妻子孩子都跟了過來。
想閻夙這樣年輕的小伙子,還是見。
閻夙瞥了他一眼,反問:“哪你為什麼來這個地方?”兩個人的年紀相差不大,也就上下五歲的樣子。
當然閻夙看起來更年輕一些,不過他上的氣勢很足,給人一種不好惹的覺。
事實上,大多數人也不敢來惹他。
說起這件事,那人皺起眉頭,一臉的苦悶:“別說了,要不是犯了事兒,誰想來這兒?也不知道還要在這呆上幾年才能離開?我這朋友還一直等著,家里也一直催。總不能不干了吧?”
“你怎麼回事?”
閻夙默了默,含糊不清的應了聲:“和你一樣。”
看他一副不想說的樣子,那人也識趣的沒再繼續下去。這個話題本也不是個好話題,兩人很快聊到其他的事。
到了中午放犯人的時間,他們各自管著自己樓層的犯人,規定的時間開門,讓他們去吃飯,學習。
對于這個新來的獄警,犯人們沒有清他的秉,也不敢太過造勢,這段時間也還算過得平靜。
然而,意外就發生在這天晚上。
閻夙不得不出手鎮,那周的戾氣,眼底的郁直嚇的人膝蓋發抖。
起因是這樣的。
半個多月過去,新獄警還是那副溫溫和和的樣子,這不免給了他們一種好欺負的錯覺。
于是之前蠢蠢的人,在忍了半個月之后,發了。他們好幾個犯人將其中一個圍在角落里,企圖將其XX。周圍一圈看好戲的,那人也是個烈子,自然是萬般不肯,興起掙扎,可想而知他越掙扎,那幫人越興,最終兩手不敵四拳。兩方都沒有討到什麼好,雙雙見了,小打小鬧可以視而不見,像這種的獄警也不了干系。
閻夙只想安安分分,本本分分的。可偏偏有人撞在他的刀刃上,認為他是柿子,想一。那就別怪他不客氣,將那人的手扎了!
他趕來的時候,一腥味兒撲面而來,其他犯人看見趕來的年輕獄警,眼底閃過一抹狂熱。
外面突如其來的安靜,里面的人也不是傻的。很快意識到不對勁,可也不見都慌張,慢慢悠悠地走出來,一邊整理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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