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工資是一筆可觀的數字。
三十年的合同……
姜黎黎問,“這里有干到合同結束的嗎?”
“有啊!”傭人點頭,“帶我來的那個,去年結束了合同走的。”
姜黎黎,“你跟還有聯系嗎?”
傭人搖頭,然后撇,“人走茶涼,當時拿了一筆不小的遣散費離開的,回去依舊舉家遷移了無音訊了,八是怕別人貪圖錢……”
居家遷移,了無音訊。
八個字,落在姜黎黎耳朵里就只有一個:死。
先用錢鎖住這些人的心,三十年的合同期間這些人都服服帖帖聽話。
三十年合同一到,就只有死路一條。
畢竟這島上的,不允許有任何的偏差。
“那你有沒有遇到過,回家探親沒回來的?”
傭人點頭,“有,搞不懂這麼好的工資,為什麼就不干了!也可能是家里實在忙不開了吧!”
姜黎黎心底一寒,這島的葬送了多條人命……無法想象。
“不說這些了。”傭人轉回臥室打掃,順便說,“先生說他今天有事要忙,就不帶您出去玩兒了,您要是興趣,可以自己出去逛逛,這里有錢。”
自己出去逛逛?
姜黎黎腦海里閃過昨晚在銷金窩看到傅行琛的畫面。
他來這兒了。
可若出去,肯定是被監視著的,跟傅行琛見面一定會暴。
不出去……又不甘心。
“幫我找一套服吧,我等會兒出去逛逛。”
洗漱完出來,代傭人,末了又添了一句,“你跟我去嗎?”
傭人進帽間拿服,應了句,“您如果需要我就陪著。”
“跟著吧,我對島上不,你帶我去看看風景。”姜黎黎接過拿來的服,進臥室換上。
半小時后,吃過早餐,姜黎黎帶著傭人離開莊園。
保姆車緩緩朝著莊園唯一的出口駛去,一簇簇過茂的枝木灑落下來,落盡車一片斑駁。
姜黎黎目看向窗外,細細打量每一個角落,生怕錯過了傅行琛的影……
——
“梁先生,已經走了。”
梁安站在莊園城堡頂層,看著離開的保姆車,“拿了多錢?”
下人答,“沒帶行李箱,空著手出去的。”
梁安帶出去,吃喝用度都不用花錢。
可自己出去,是要給錢的。
什麼都沒帶,意思是什麼也不準備買。
“不急,既然肯出去就代表對這兒充滿了好奇,讓自己轉轉,虛榮心長夠了……不僅會花錢,肯定還會管我要錢,到時候一切都好說了!”
梁安回到茶桌前,淺抿了一口茶。
“醫生都理干凈了?”
下人頷首,“按照您吩咐,丟海里了,包括醫生家里人,也都理好了,新醫生在找合適的時機帶回來。”
梁安打量著偌大的屋子,心都得到了極大滿足。
只是,他眼底還有一抹貪婪,“傅家實力怎麼樣?”
“在國是獨一無二的。”下人是無法估量傅家的財產的。
只知道傅家在國是頂尖的存在。
“你說,如果我把傅家也吞沒了,是不是就能在國橫著走了?”
一想到那種可能,梁安的眼底立馬乍出芒。
下人張口,正說什麼,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梁安拿起手機,臉上立刻染上一抹無奈,“朝朝……”
“爸,你帶著那個人去逛街了?搶走屬于我的位置,屬于我的榮耀!我什麼時候才能回島上?”
電話那端,人語氣很是不滿。
“乖,爸爸這不是為了讓你能隨意出各個國家嗎?你再忍忍,爸爸心里有數,你才是我的心肝寶貝,我的親生兒!”
梁安耐著子哄。
人依舊不滿,“你給我一個時間限制,在那之前如果你還沒有解決,我不等了,我要島上!”
“最多一個月。”梁安說。
“不行!”人不依,給出最后底線,“半個月,如果還不聽話,您不妨就直接殺了吧!留著也沒用了!”
聞言,梁安猶豫了下,隨即爽快答應。
倒不是對姜黎黎不看重,而是他認為半個月的時間,足夠姜黎黎上金錢!
他想,今天出去這一趟再回來,就應該有收獲……
——
姜黎黎出來這一趟,最大的收獲就是對這座島的大小,有了大概的預估。
約莫是江城占地面積的兩倍,而那座城堡就占據了三分之一的大小。
環繞著城堡,環繞著大海的一圈,景象繁榮,街道上可以看到行人不斷。
這讓姜黎黎很疑,“這些都是什麼人?”
“是來島上旅游觀的。”傭人回答,“咱們島上風景麗,很多人都想來參觀,先生只對一小部分人開放觀。”
若是這樣,姜黎黎就明白傅行琛是怎麼到島上來的了。
這座島,完全屬于梁家,對外開放也是為了錢。
傅行琛就算來這兒,又能怎麼辦呢?
整個島上都是梁家的人,他一個人……
姜黎黎不由得擔心起他的安危。
“上島的地方在哪里?他們是坐直升機來嗎?”
傭人搖頭,“島上唯一能降落直升機的地方,就是城堡,您和姜先生來的時候是乘直升機來的,至于這些人都是乘郵來的。”
說著,指了個方向,“您看,那邊就是島和出島的渡口。”
姜黎黎順著指的方向看過去。
此刻正趕著郵離島,一些推著行李箱的年輕人,笑笑鬧鬧地登船。
遠遠的,可見海平面上,一艘同樣的郵正在駛過來,那應該是來島上的人。
郵雖大,可是每次僅限二十個人登島,離島人數不限制。
正看著,保姆車停在渡口。
姜黎黎讓司機把門打開,司機猶豫了下才開。
傭人陪著姜黎黎下去,想去渡口看看,想知道離開這座島需要多道手續。
離島需要拿島憑證,以及酒店開的住憑證才能離開。
通過這兩個憑證,能知道人是什麼時候上島的,住了哪家酒店,住了幾天。
憑著兩樣,姜黎黎就無法離開島上。
眸一暗,失落不待填滿眼底,冷不丁看到一抹悉的影,正在登上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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