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護衛,你覺怎麼樣?是不是很疼啊?姐姐剜掉你的只是為了給你治傷,你千萬別誤會啊。”
徐婉兒看見孫海醒來,連忙大聲的說道。
看似替蘇馥說話,實際上是提醒孫海,你最討厭最痛恨的人正在剜你的,趁著你昏迷故意折磨你!
已經想象出孫海憤怒,甚至一腳將蘇馥踢開的畫面,心里已經忍不住高興了起來。
誰知,孫海緩過神來,目復雜的看了還在給他理傷口的蘇馥幾眼,卻并沒有出怒,還說:“屬下不疼,多謝王妃。”
徐婉兒不可置信的張了張。
孫海不是恨極了王妃嗎?為何會是這樣的反應?
“怎麼會不疼呢?那可是活生生的把剜下來啊!”
“屬下真的不疼。”
孫海也奇怪,他只覺木木的,刀子劃在上,一點都不疼。
“因為我給你外敷了麻沸散,自然不疼,等藥效過去,還是會疼的。”
蘇馥淡聲說道,強效外敷麻醉藥不好解釋,但說起麻沸散,這些人應該能夠理解。
蕭玄舟瞇起了深眸,他自然知道麻沸散,但那是喝下去的,而且疼還是會疼,只能稍微減輕一些。
他從未見過這種外敷就能生效的麻沸散,若是用在軍隊上,會是將士們的福音,就是不知道這樣的麻沸散,蘇馥還有多,能不能再制出來。
原本他準備解了蠱就殺了蘇馥替真兒報仇雪恨,殺人就得償命,可如今看來,還大有用。
“孫海,有人說是王妃給你下毒,導致你毒發昏迷,可有此事?”
孫海立刻搖頭。
“王爺,王妃沒有給屬下下毒,反倒是王妃提醒屬下,讓屬下這條不要用力,早些刮骨治療。但屬下沒聽,回來后就疼得昏厥了過去。”
他雖然痛恨蘇馥害死了他母親,但一碼歸一碼,蘇馥的確沒有害他。
徐婉兒攥了拳頭,怎麼回事,孫海居然替蘇馥說話,難不真不是下的毒?
“可是孫護衛是什麼時候中的毒呢?大夫不是說孫護衛是才中的毒嗎?”
歪著頭,假裝好奇的問道。
大夫連忙說:“是啊,昨天給孫護衛換藥的時候都沒有發黑,說明肯定今天才中毒的!”
孫海愣了愣,今天是母親祭日,他心低落,沒有和別人有接,只同王妃說過幾句話。
莫非,是王妃提前在他跪著燒紙的地方灑了毒?
想到,這里,他看向王妃的眼神里就帶了敵意,把了回去。
蘇馥手刀落空,眉頭擰起,然后輕嘲了一聲。
“真是好心當驢肝肺啊,我忍著頭疼蹲在這里給你治療,你三言兩語就被人挑撥,那我也懶得當好人了,你們找誰治找誰治!”
說著,拿碘伏清洗了手刀,包好收了起來。
姑不奉陪了,真當是泥人沒有脾?
“姐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妹妹沒有挑撥的意思啊,剛才只是想弄清楚況而已。王爺,姐姐好像誤會妾了!都是妾不好!”
徐婉兒弱的靠著蕭玄舟,一臉委屈,眼睛說紅就紅,一副泫然泣的樣子。
真是好一朵白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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