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
進了包廂,姜落一眼就看見自己的好母親秦芳芳士拉著的沈隊長不松手,訴說家常聊人生談未來。
總之看到姜落來,只是揮揮手讓坐過來。
好像是剛剛那一眼覺得不對勁,秦芳芳士又瞅了一眼姜落。
此時包廂里除了姜母和沈繹并沒有其他人,直接問了出來,“落落,你的怎麼腫了?”
“……”
正拿著桌上水杯裝模作樣去掩飾異樣的姜落,差點沒一口嗆著,“咳咳….”
沈繹抬起眼看過去,目直直的落在那人的紅上,挑起的眉梢有點意味深長的意思。
“啊,有點….有點上火。”姜落支支吾吾。
“上火?”而我們的秦芳芳士很懂風,恰時接了句,“那看來是需要泄泄火。”
“……”
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句話聽起來也不太對勁。
姜母,“我這正好有朋友拿給我的玄參,黃連什麼的,降火清熱,媽明天給你帶點。”
玄參…黃連…..
姜落眼皮直跳,這些東西都是從小吃怕的苦藥材。
“其實不用的媽….”弱弱的拒絕。
“好了,你爸估計接到人了,小沈你帶著落落去接一下吧。”姜母去翻菜單,像是故意給他倆安排到一起。
姜落頭疼的點頭。
說實話,很久沒有見過沈叔叔,姜落是有點張的,尤其是現在了一家人,頗有小第一次面見家長的覺。
“嗯好。”沈繹應下,走過去主牽起姜落的手。
他的指腹糙,但掌心寬厚,將的手牢牢地握在手心里,卻悄聲無息地安著姜落那顆不平靜的心。
沈繹垂下眼,“走吧。”
姜落和沈繹對視,再看向姜母時,臉上和藹,頗為滿意。
可姜落卻從中讀出了“真好,馬上就要抱到自己大外孫”的即視。
“……”
———
直到遠離了包廂。
沈繹沉默地將與他有著一定距離的姜落往懷里拽,姜落都能覺到他上過來的熱氣。
沈繹扣著的腰側,俯湊到耳邊,低下聲,“怎麼突然就上火了?”
瞧瞧這麼關心的一句話,誰干的心里沒點數嗎。
姜落不躲不避,偏過頭看著沈繹近在咫尺的側臉,很沒什麼好氣的白眼過去。
“你說呢,我也不想說是上火。”
可太委屈,小小的說個謊還能收獲那麼幾味藥材。
但能怎麼說?
總不能說是被沈繹親的吧!
沈繹笑意直達眼底,手了姑娘的耳垂,出一聲沉沉的笑,“你就應該說是我親的,這責任我來擔。”
姜落:“……”
扭頭沖著沈繹的肩頭一咬,沈繹只是稍稍一愣,眼皮都沒眨一下。
堅。
姜落悻悻地回腦袋,捂著。
不知道沈繹疼不疼,反正的牙都快硌掉了。
沈繹有些好笑的看著,“弄疼你了?”
姜落,“沒有。”
沈繹慢吞吞地直了直,斂著眸子笑,“下次別咬這,換個地兒咬。”
至于換什麼地兒,沈繹沒有明說,但姜落也能猜到。
往后退了兩步,不想理他。
沈繹垂著眼簾,不聲的去拉。
姜落見狀,沖沈繹背后很驚訝的喊,“爸,你來了!”
沈繹一頓,并沒有因此而收回手,反而連手都不拉了,直接去摟腰。
姜落就這樣又回到沈繹的臂彎下。
就在心里想著這都沒有唬住沈繹嗎時,沈繹低的聲音自頭頂落下來,“確實來了,但在這邊。”
姜落愣了愣,順著他的目看過去,姜父正搭著一名中年男人往這邊走。
即使十幾年沒見,姜落還是能認出那是沈叔叔。
與小時候記憶里唯一的不同是那干瘦中藏不住的蒼老。
人走近。
沈繹很平靜的頷首,“岳父,爸。”
姜落軀繃,看著沈叔叔對和藹的微笑,生的喊,“沈….沈爸爸,爸爸。”
兩個爸爸同時出現在面前,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區分。
姜父聽著這稱呼有些樂不可支。
沈爸爸目在沈繹摟著姜落的那只手掠過,一直笑著,“好乖,這麼多年不見,落落現在了我家兒媳了。”
姜父慨,“是啊,哈哈哈,走,先吃飯。”
姜落在后面亦步亦趨,步伐僵。
沈繹抬手,手指穿過姜落細的發了,“別張,當初可是多虧了他,我才能跟你家里訂上婚的。”
姜落眸微微一,點點頭。
可能有這句話的加持,姜落在后面的飯局里倒是沒再那麼張,各種話題都能應對如流。
但姜落知道,其實更多的是有沈繹在邊。
….
今兒個早上小番外:
警局有個意見箱,每年都會收集在隊里所有人的訴求,并選擇的滿足。
當然,大部分的基本上都滿足不了,因為都是些“多漲些工資”、“團建去海邊!”、“給我來個朋友!!”….
程隨抱來意見箱,“沈隊,你還沒寫呢。”
沈繹眼皮都沒抬一下,“不寫。”
程隨直接把筆紙遞上來,攛掇,“每年你都是這一句,你要是寫了萬一你想要的就實現了呢。”
沈繹把書一合,沒表的看了他一眼,“你看我像缺東西嗎?”
“……”
程隨一噎,“不像。”
全隊上下誰不知道沈繹向來不是缺錢的主。
他都抱著意見箱走了,沈繹沉默了兩秒,又住了他。
“等一下。”
沈繹單手把筆帽頂開,拿起那張紙寫下了幾個字,而后在程隨一臉好奇的目下,面無表的扔進里面。
“沈哥,你寫的什麼啊?”程隨好奇的心。
沈繹淡道:“沒什麼。”
意見箱里一個對折的紙條安靜的躺著。
微微敞開間,里面容的筆鋒有力,只寫著八個大字。
———把門拆了換隔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