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談愿用的是阮昱茗給他的票,來時,他沒想到旁邊的位置竟然坐著阮昱承。
不過,轉念一想他立刻就想通了,在兩人面面相覷時,他對阮昱承出一個微笑,“哥哥也來了?一個人?”
阮昱承直勾勾地看著他在自己旁邊的座位坐下,瞬間臉一黑,語氣森道:“我要不是一個人,你能坐在這?”
何昭昭和阮承宏一同去參加一個晚會,黎佳佳在歐洲舉辦藝展,所以只能派他這個“閑人”親自到場給親妹妹加油鼓氣。
面對他的怪氣,談愿毫不在意,“說得也是,不過能跟哥坐一起流流也不錯。”
現在的談愿,臉皮厚得讓阮昱承不開始懷疑還是不是本人了。
“我跟你有什麼可流的?”阮昱承一臉冷漠。
“大舅哥和妹夫的?”
“……”
等兩家能同意這門親事再說。
現在這兩人害怕何士和裴主任之間不睦的關系都不敢公開,更何況談家在京城從政從權的地位,阮昱承都明白其中意的兒媳份不會是商賈出,更何況他妹妹的流言緋聞,更是不符合談家向來低調的事風格……
雖然他一直以來對談愿很欣賞,但要是當他妹夫,這就是另一套標準。
所以既然坐了一起,阮昱承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敲打談愿的機會,“你和阿茗談的事,我幫你們瞞了,但是既然我知道,就代表阿茗了委屈有幫的人。”
“哥,放心,我不會讓委屈的。”
阮昱承冷哼了一聲,轉頭看了眼談愿,匿在暗中的五棱角分明,側線條利落沉穩,抿的模樣矜貴淡漠,“那可說不定,畢竟我妹找男人的眼只看臉去了……”
遇到的都是渣男。
談愿見他已經將自己劃為渣男一列,也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哥,別把我跟他們混為一談。”
“姑且信你。”
———
在全場熱烈的歡呼聲后,隨著燈的漸滅,現場也隨之安靜下來。
阮昱茗握著話筒緩步登上舞臺,同后各位樂手老師微微頷首后,才轉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忘記所有的紛擾,那就讓一切沉浸在歌聲里。
當第一個音從小提琴中發出時,舞臺絢麗的燈依次被點亮,看到站在聚燈下的孩,現場發出更激烈的歡呼聲,就連直播間的彈幕都瞬間炸開了鍋。
【好好,這次的造型太好看了吧!】
【貌屏,看著就夠賞心悅目了。】
【姐姐這狀態不像是失了吧,這次不會又是小甜歌?】
【什麼什麼,我錯過什麼瓜了嗎?Yoeman又談了?】
【聽歌,事業不關注。】
【期待姐姐的舞臺,別給造謠……】
……
不僅網友在彈幕里這樣猜測,就連現場的聽眾也在議論。
“網上都在說Yoeman談了,你說新男友會來現場嗎?”
一旁的人:“真姐夫可能會來,就是不知道是誰。”
“找不找現場的帥哥不就知道了?”很悉阮昱茗的審,眼神一直在現場觀眾的臉上瞥來瞥去。
只不過看到前方談愿和阮昱承的背影時,雖然懷疑過,但很快就撇清了嫌疑。
“肯定是一個單座的帥哥,這兩帥哥坐在一起,有點像一對……”
前排的“真姐夫”談愿和被認為gay里gay氣的阮昱承互相嫌棄地看了彼此一眼,立刻不聲地隔遠了些。
舞臺中央,聚燈下的主角聽著耳返里的音樂,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猜對了一半,在總決賽仍然帶來的是一首新歌,但這一首歌的講述的并不是,而是關于一個孩的救贖。
唱道:“鮮背后是極致的暗,皮囊之下是骯臟的……”
歌詞深深耳,讓人振聾發聵,可是誰也不知道主角是誰,是你、是我,亦或是天下所有人……
在唱完之后,現場不人泣不聲。
“完蛋了,這我不好接啊!”作為第二位登臺的歌手,汪宵拿著吉他一臉苦笑。
用撕心裂肺的聲音喚醒聽眾心的共,又用極致的高音帶來振,的染力唱進了在場所有觀眾的心里,尤其是獨特的和聲理技巧,值得在場所有歌手學習。
面對這樣強大的對手,汪宵沒有信心能扳回場子。
阮昱茗不知道觀眾和后臺歌手的反應,在唱完之后,只是深深地呼出一口氣,終于唱出了想唱的,心里就一個字,爽!
到了后臺,面對節目組的采訪,卻笑得很開心,“在上臺之前,我已經看到了大家對于我這次競演歌曲的猜想,但是我想借這個舞臺告訴大家,孩子首先是自己,我們是自己生命的大主,無需依附于任何人,所以這首歌獻給所有的孩,希我們在逆境中不畏懼、在流言中不退,生長于泥濘荊棘,仍然可以開出絢爛的花……”
沒有直面回應關于新的采訪,而是用這番言論讓主題升華。
就像一貫如此,希用音樂征服觀眾,而不是讓大眾沉迷于津津樂道的桃新聞……
在最后一位嘉賓競演結束后,所有歌手都等候在后臺,阮昱茗坐在第二錄制廳的沙發上看到一旁站著的周凱麗時,心又浮現的不安。
對的表演有信心,但是當導演說出冠軍的名字時,一直微笑的表又一瞬間的僵住。
一旁的卡薩同是一樣的驚訝,但立刻回過神來,拍了拍阮昱茗,提醒這是直播。
幸好現在的鏡頭都在獲得冠軍的俞書慧上,除了現場的人沒人捕捉到和卡薩的震驚,兩人站起來微笑著恭喜獲得冠軍的俞書慧。
周凱麗看出的勉強,等錄制結束的第一時間,就將阮昱茗拉回了休息室。
“這次結果你提前知道?”阮昱茗平靜的質問,看到周凱麗和紀璟安臉上的表心里就有了答案。
“不是說這是一檔公平的節目嗎?騙子!”
一旁的夢夢也是氣憤填膺,“在國外,該得的獎得不到;回了國,還會遭到這種不公平的待遇……”
“夢夢!”周凱麗一聲呵斥,讓夢夢住了。
紀璟安安阮昱茗,“阿茗,這件事不是節目組能決定的,你已經回校讀書,后續的演出、代言你沒有時間,如果讓你拿了冠軍,這對所有資方來說都是損失。”
“果然,你們一切都是為了利益。”阮昱茗冷笑一聲,背對著他們平靜地擺了擺手,“你們出去吧,我想一個人靜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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