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開之后,談愿送阮昱茗回到東宸花園,他還是將車停在路邊,正當阮昱茗準備拉開車門下去時,手腕被他一把拉住。
阮昱茗回過頭,神不解。
著的手腕,談愿深深地呼吸,黑眸低垂,好似在做心理建設,“姐姐,對不起……可以把我從黑名單里拉出來了嗎?”
阮昱茗定定地看著他,半晌沒說話。
直到車廂明顯能聽見他沉重的呼吸聲,才忍不住笑出聲,“好。”
說完,就在談愿“監督”的視線下,將他的聯系方式拉了出來。
“那我可以下車了嗎?”
“親一下。”談愿不肯松手。
他出差這幾日,早就后悔了,遠在京城幾百公里之外,整日只能看著友的照片和視頻度日,誰知道他多想將人進骨子里。
現在朋友好不容易原諒了他,他要個正牌男友的福利不過分吧?
阮昱茗看了看窗外,寂靜的別墅區只能看見路燈下的樹影,放下心飛快地親了一口眼前人,“好了嗎?”
談愿不滿地皺眉,他只覺到有什麼東西在自己的邊掃過,連口紅的味道都沒嘗到,這怎麼能算親呢?
“不行,這都沒有一秒。”他開始討價還價。
阮昱茗了手指,修長的指骨被到泛白,緩緩吐出一口氣,強住怒火,“那你想干嘛?”
要是再同談愿在這里呆下去,肯定會被發現的。
但談愿似乎一點兒也不擔心,他將頭埋進白皙的脖頸,溫熱的瓣在的皮上蹭來蹭去,阮昱茗忍住,溫地拍了拍他茸茸的頭發,聲音了下來,“寶貝,我原諒你了,真的!”
“吻我。”低沉的聲音再一次強調。
阮昱茗沒有辦法,再次吻上男人溫熱的,這次沒有一秒移開。
的剛上去,就被男人掌握了主權,后腦勺上一只手掌,讓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沉重的呼吸在耳邊響起,但此刻顧不上思索這麼多,腔被男人霸道地襲卷,靜謐的車廂里時不時響起津換的聲音,聽得人臉紅心跳。
在快要窒息時,忍不住發出一聲嗚咽,這聲音似乎給了男人力,上和手上的力度明顯加重,不給一點兒逃跑的機會。
直到——
車上忘擁吻的兩人被不遠一盞車燈照亮,燈刺激,談愿不爽地睜開眼,一雙黑眸如同黑夜里被打擾好事的雄獅散發著寒意,向車前方來著不善的車輛。
看清楚擁吻的一男一兩張臉后,深夜加班回到家的阮昱承瞬間俊臉沉,他走到大G車窗邊,敲了敲玻璃,聲音不容置喙道:“下車!”
阮昱茗現在臉慘白,恨不得直接進副駕地板上,求助似地看了談愿一眼,談愿安心地拍了拍的手,率先打開車門面對“大舅哥”狂風暴雨般的洗禮。
“哥。”他開口。
阮昱承揣著手,一臉冷漠,“別我哥,我不是你哥。”
接著,冷漠地眼神掃向還躲在副駕的阮昱茗,他親自打開車門,徹底讓副駕的人無可逃。
阮昱茗討好似的揚起一張笑得有些難看的臉,“哥哥~”
“你也別我哥。”
阮昱承看到艷紅的,頓時盛怒,要不是他今晚撞見,竟然不知道在他眼皮子底下,這毫無集的兩人竟然玩起了地下。
難怪他還在納悶,回國這幾個月他親的妹妹能這麼乖巧,原來早已按耐不住了寂寞……
“哥哥,你不是喜歡談愿的嗎?”阮昱茗同談愿并肩站在阮昱承面前,如同犯錯被訓斥的學生,可還是忍不住出聲反駁。
反正這是哥,又不是媽。
只要能堵住阮昱承的,這件事就不嚴重。
阮昱茗同談愿彼此換了個眼神,兩人眼中都是深深的無奈。
這一天到晚的,遇見的都什麼事呀!
“我……喜歡……但你們不能談呀!”阮昱承忍不住敲了敲阮昱茗的腦門,想打開看看里面裝的是什麼。
可他剛敲一下,阮昱茗就被談愿拉進了懷中,讓他的手指撲了個空。
“你們!”阮昱承氣笑。
“我們怎麼了?我們為什麼不能談?”阮昱茗的反骨被激發出來,牽著談愿的手,歌頌他們偉大的。
阮昱承瞪了他倆一眼,警告道:“有本事在媽咪面前說去。”
提到何昭昭,阮昱茗立刻就慫了下來,著子往談愿的后退。
談愿護在的前面,很鄭重地對阮昱承承諾道:“哥,你別說了,是我追的阿茗,我們深思慮了很久才在一起的,到了必要的時候,我們會公開,但在這之前,希你替我們保。”
“是的哥哥,拜托拜托!”阮昱茗雙手合十朝他祈求道。
看到兩個小年輕這副模樣,阮昱承答應了下來,但在心底冷笑了一聲,他先祝他倆能談到公開的時候吧!
見阮昱承一口答應下來,阮昱茗松了口氣,不過還是不太放心,“哥哥,要不你對天發誓?”
阮昱承:“……”
“我要不直接失憶呢?”
“也可以啊!”阮昱茗無所謂,真希今晚沒被他撞見。
話說回來,這還是都怪談愿,心里都有不好的預了,某人還纏著索吻,要不是被直接撞破接吻的場面,都還能狡辯……
最終,阮昱茗坐上哥的車駛阮家別墅。
看到兄妹倆一起進屋,何昭昭還一臉驚奇,“你們怎麼一起回來了?”
阮昱承勾起角,冷笑一聲,“看了一出好戲,就一起回來了。”
“什麼好戲?”
“最近新上映了部電影,媽咪可以去看看呀!我和哥哥還有點事,我們先上去啦,媽咪晚安!”阮昱茗立刻捂住阮昱承的,將他拖到樓上去。
到了三樓,阮昱茗才如釋重負地松開手,“哥哥,你答應過的,這事不能讓媽咪知道!”
“你也知道不能讓媽咪知道?談的時候怎麼不記得?”
“所以我才和談愿地下嘛!”
“保工作做這樣,還地下?”阮昱承嗤笑。
在家門口接吻,是真勇氣可嘉啊!
“以后,我們會謹慎的……”阮昱茗無語。
談愿不知道,從此,他徹底失去了在家門口索吻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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