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支教活的最后一天。

溫婳結束今天最后一次教學課程，第一天開口鼓勵的小孩站起來，白的牙齒出來，“溫老師，再唱一次那首英文歌吧。”

溫婳笑著點點頭。

在一片掌聲中，有幾個小朋友已經學會這首歌，溫婳和們一起唱完這首歌，還有其他老師的課，溫婳走出教室，心里還有不舍的緒，慢慢往外走。

“姐姐~、姐姐~”。

突然聽到傅越的聲音，溫婳抬眼向學校門口，傅默牽著傅越站在一輛黑汽車旁。

傅默臉上眉眼帶著笑，傅越則興地搖著手，朝跑過來。

抱起撲向的傅越，語氣驚訝地問道，“你們怎麼來了？”

“哥哥帶我來的，他說你和很多小朋友在一起，帶我來和你們玩。”傅越摟著的脖子輕輕蹭著的臉，又開心地說道。

“累不累？”到這里的路程比較遠，溫婳擔心地看著他。

“不累，我在車上睡覺了，哥哥一直抱著我，睡的可香啦。”傅越掙扎著下地，讓溫婳把他放下。他現在變重了，哥哥說不能老是讓姐姐抱著他。

傅默也走到們旁，穿著簡單的灰短袖和工裝，手上提著幾盒糕點，還有傅越的保溫杯，慢悠悠地走過來。

仔仔細細看了幾眼，瘦了一些，但是氣神很好，回去再好好補補。

牽起傅越的小手，傅默眉眼愉悅，尾音上揚，“又不人了，溫婳。”

看到傅越睜著大眼奇怪地看，溫婳抿了聲二哥。

“嗯。”傅默牽著傅越轉往前走，“我們剛到，帶我們去洗把臉吧。”

溫婳帶著他們來到住宿區，敲響一個男同學的門，記得這時候他應該在備課，門口打開，“余亮同學，這是我哥哥和弟弟，可以借用你們的衛生間讓他們洗把臉嗎？”

余亮是個很靦腆的男孩，看到溫婳臉變得通紅，笑著點頭，“可以的，溫婳同學。”

站在一旁的傅默盯著他通紅的臉，瞇起眼睛看他，幾秒后抱起傅越，禮貌地說道，“麻煩了。”

“不麻煩，溫大哥跟我來。”說著就往里面走。

聽到那聲溫大哥，傅默挑眉看向溫婳，將手上的幾個盒子遞給拿著，沒說什麼，抱好傅越一起走進去。

溫婳也聽到那聲溫大哥，本來打算解釋，轉念一想，最后一天時間，用完衛生間應該也不會見，沒必要解釋什麼。

走回隔壁房間，行李昨晚已經收拾好，溫婳也進到衛生間簡單收拾一下。

十分鐘左右，手上提著傅默的幾盒糕點，拿著兩杯溫水走出房間，傅默牽著傅越打量著四周，溫婳走過來，將水杯遞給他們，“喝杯溫水吧。”

喝完水后看向溫婳，“上完課還有安排嗎？”嗓子被水潤過，沒有那麼沙啞。

溫婳把他們的水杯扔到垃圾桶，帶著他們往學校外面走，“晚上還有一次集告別活，我先帶你們在周圍逛逛吧。”

“姐姐~，我可以和小朋友們玩麼？”傅越松開傅默的手，牽起溫婳的手看向，“姐姐要問過校長他們，可以就帶你去好不好？”

傅越開心道，“好。我還帶了相機來，可以拍好多照片給爸爸媽媽看。”

把他抱起來，傅默看向周圍的景，“去哪？溫婳。”

“前面不遠有座小山坡，小朋友帶著我們去玩過幾次，風景不錯。”溫婳指著不遠的山坡，邊走邊說。

“見過阿偉沒有？”傅默仍舊慢悠悠走著，側頭看向。

“見過幾次，媽媽寄的東西都是他拿給我的。”除了這幾次都沒見過，但溫婳知道他也在這個小山村里。

傅默揚眉輕笑，停下腳步看著，嗓音低低含著笑意，“那是我寄的，溫婳。”說完繼續往小山坡方向走。

每次收到東西打電話給簡意，都笑著說收到就好，溫婳就以為是寄過來的，沒有想到會是傅默寄給的，站在原地片刻后，快步跟上他們。

來到小山坡上，傅越已經拿著相機好奇的跑向花花草草，傅默接過手上的袋子，打開盒子遞到面前，“國外那家糕點，吃吃吧。”

傅越聞著香味又跑過來，“我也要吃，哥哥。”

溫婳蹲在他邊，叉起一塊糕點遞給他，看仍舊沒吃，傅默傅越，“姐姐，快嘗嘗，好久沒吃了。”說完也叉起一塊糕點遞到邊，溫婳看著他的笑臉，慢慢張吃下。

傅越又遞給吃了幾塊，傅默滿意地他的臉，“哥哥給你買新玩。”

揚起笑臉用力點頭，傅越又跑到一邊玩去了，傅默站在旁，眼神里全是，嗓音愉悅，“這一個月過的怎麼樣？”

“好的。”回答完他，溫婳提步往傅越方向走去。

“不覺得條件艱苦？”傅默來時把周圍看了一圈，剛才也進到宿舍看幾眼，很多東西都是老化掉的，幾個人住在一個房間，很擁。

“沒有。”溫婳搖搖頭，這些都是能克服的，這一個月，每天都很充實自在，也學到很多東西，是很寶貴的一次教學經驗。

追上傅越，溫婳牽起他，帶著他們繼續在周圍閑逛著。

回到學校，溫婳牽著傅越回到教室，和小朋友們玩了半個多小時，參加完集活后，傅默還在車上理公務，“今晚你跟我一起住酒店吧，我已經跟你們負責人打好招呼。晚上我還有個視頻會議，你帶著越越。”

事也忙完了，溫婳收拾好行李坐上車，學校漸漸模糊直至看不見，看著手上孩子們準備的禮，結束這次暑期支教活。

*

第二天到家的時候是下午，傅默送們到家又出門去公司。

簡意一個月沒見溫婳，拉著仔細看了好久，喝了杯溫水后，牽起走上二樓房間，讓溫婳先洗個澡再下來吃東西。

傅明聿坐在沙發上，傅越爬到他懷里，一臉臭屁地說道，“爸爸，這兩天我拍了好多照片，你快看看。”

說完開心地翻起照片，“看，這是姐姐帶我和哥哥去的小山坡，漂亮吧？”

傅明聿點點頭，看了幾張風景照后，臉上的笑容漸漸凝固，將傅越抱起放到一旁，拿過相機仔細看向傅默和溫婳的合照。

照片里，傅默眼神盯著溫婳，他的眼神里，是他悉的男人對人的占有，又翻了下一張，一樣的眼神，后面幾張都是一樣的眼神，仔細想想平常他們兩人日常的相，想到心里的猜測，傅明聿眉頭越皺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