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事結束,兩人到半夜才吃上晚飯。
阮夢嫻坐在餐桌上,此時才想起來:“謙謙呢?”下午被罰跪的顧秉謙早已不見人影,“是不是回大宅去了?”
顧鶴琛充耳不聞,給夾菜,命吃飯。
“他去哪兒了?”阮夢嫻繼續問。
顧鶴琛干干脆脆的回答:“不知道。”
他是真不知道顧秉謙去哪了,小孩沒有接罰跪,一早不見了,沒回大宅,但保鏢沒發出警報,顧鶴琛也不擔心他的安危。
但為人母親的就不一樣了:“怎麼會不知道?他那麼小一個孩子要是不見了,或者是被人騙,那可不得了……”阮夢嫻連飯都吃不下,走到座機旁邊,“不行,我再打個電話去大宅問問。”
“你是把我用完了就把我甩一邊,是嗎?”顧鶴琛譏諷道,“我警告過你,不要再一天到晚圍著顧秉謙轉,否則我直接把他打包送去國外!”
“究竟是為什麼你對你的孩子如此難以忍耐?”阮夢嫻終于問出自己的疑,當初剛生下孩子的時候也是這樣,“你當年為什麼要騙我說孩子死了?”
顧鶴琛本來是不想開口的,但他總覺得阮夢嫻學不會教訓:“你該搞清楚誰才是你生命的全部,我不容許你的注意力有一定的分散!如果你不能接的話,我可以讓顧秉謙再死一次。”
阮夢嫻瞠目結舌。顧鶴琛需要的是滿心滿眼的依附,就像發病時那樣。
熱時阮夢嫻只覺得他對自己的霸道是種甜,如今卻覺得可怕,覺得骨悚然。因為在顧鶴琛的眼里不是一個人,而是他的附屬品。
阮夢嫻噤聲,最后在顧鶴琛去洗澡時打電話回大宅,被劉管家告知,顧秉謙沒有回家。
“那謙謙他會去哪里?”阮夢嫻追問、
沒等電話那頭的劉管家回答,洗完澡出來的顧鶴琛便冷漠答道:“在他干媽那。”
阮夢嫻陡然失去了所有,臉變得蒼白。
“這種知道了也不會高興的答案,為什麼一定想知道呢?”顧鶴琛手將的電話掛斷。
何玥的房間里哭累了的顧秉謙已經睡著了。自打他知道阮夢嫻是他母親以來,他一直沒有將這個告訴任何人。然而他今天看到的一切沖擊太大了,他只能投他最信任的何玥的懷抱。
何玥安他完畢,但心里卻不如臉上表現的那麼輕松,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孩子竟是阮夢嫻的。
邊的顧秉謙不安地了,但仍然在睡中,何玥嚇了一跳,目狠毒的盯著顧秉謙。再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費盡心機和顧氏第一順位繼承人打好關系,這個第一順位繼承人卻是那個人的兒子!
或許該重復利用起來,讓這兩個眼的東西一起消失!
顧秉謙再次轉,一個徽章從他上掉下來,何玥將東西拿走,卻發現徽章的背后藏著一塊芯片,這竟然是個帶有存卡的針孔攝像頭!
何玥明白了,看來顧秉謙的每一次外出都帶著這個玩意,還好只是買通保姆、家教,沒有自己去教唆顧秉謙,不然一定一早被發現了。
但現在,何玥看了看這張存卡,想也許能將它的作用發揮到極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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