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瑞淵不得不承認,關子勛說的是事實。他對自家妹妹的好,是打小就開始的,有時候就連他這個親哥哥都有點自愧不如。
可就是這樣,才讓他更加難以接,一直讓自己無比放心的兄弟,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將自家妹妹拐跑了。
見蔣瑞淵的態度松,關子勛再接再厲:“況且,憑著我們兩家的關系,以后凝凝嫁給我,不還跟在你家一樣。除了我有誰能做到這一點,你說是不是?”
“滾滾滾,別給我洗腦,我跟你說,沒用。還有,誰要嫁你了,我家妹妹就算一輩子不嫁,我們家也養得起。”蔣瑞淵沒好氣的說。
“嗐,你自己也能明白,你在這說這些氣話都沒用。你也明白我說的是對的,只是一時間接不了罷了。”
蔣瑞淵心底也明白,關子勛說的都是事實。別的不說,就憑自己對關子勛為人的了解,他肯定能對自己妹妹好,而且可以說幾乎不會有別的男人能夠像關子勛這樣對自家妹妹了。
可他就是氣不過,一時之間要他怎麼接自己最信任的兄弟和最寵的妹妹背著自己在一起了,覺就像一把游戲玩得好好的,眼看著就要贏了,突然被自己人叛變,了家,這種仿佛吃進了一只蒼蠅的覺,真的太無法接了。
關子勛拍了拍蔣瑞淵的肩膀,以示安,卻被蔣瑞淵一把拍開了。
......
一旁的蔣詩凝死死盯著那邊的靜,見到原本囂張跋扈的氣氛一點點緩和了下來,心底也暗暗松了一口氣。
沒打起來就行,自己哥哥還是很了解的,一旦平復一點就不會出事了。方才只是擔心哥哥會一下子氣頭上來,打了關子勛,這種況,男人肯定是不會還手的。
但是幫這邊也不是,幫那邊也不對,簡直就是左右為難。
現在好了,看樣子是不會打起來了,那剩下的事自己也就不用擔心了,他們肯定能夠解決好的。
果然,一陣,不知道兩個男人在那邊談了什麼,只見他們朝自己走過來后,都一臉的平靜,只有自家哥哥瞪了自己一眼,涼涼道:“走吧,回酒店。”
蔣詩凝夾在兩個大男人中間走著,本對自己高很滿意的,驟然覺得自己好像矮了一截,怎麼著都覺特別的別扭。
特別是兩個人也不說話,都沉默著,氣氛有點尷尬。
蔣詩凝左看看右看看,總算是憋出了一個話題,“哥哥,你怎麼突然出現在這了。”
“怎麼?我不能來?我不來怎麼能看到這麼彩的畫面。”
即使已經跟勛子談開了,他也同自己做了保證,但是蔣瑞淵現在想到不久前在車上看到的畫面還是有些生氣。
他原本是心疼自家妹妹第一次在外邊過年,了爸媽的囑托特意帶著家里做的好吃的來給妹妹探個班。
結果正在車上小憩,突然被車窗外的放煙花的靜吵到了,隨意往外邊瞟了一眼,就看到有兩個人在街邊擁吻。
本來他還沒在意,可怎麼想怎麼覺得那兩個人有點眼,于是便讓司機停了車,自己走回去看了一眼,于是就看到了讓他上涌,快氣冒煙的難忘一幕。
現在想想,他都有點佩服自己,剛才到底是怎麼忍下來的,沒有沖上去了兩人的皮,而是靜靜站在原地,看完了全程,還能那麼‘冷靜’。
而蔣詩凝,也察覺出自己好像找了一個最糟糕的話題,被自家哥哥懟到完全說不出話,只好默默閉了。
“行了,你別嚇到。”關子勛了蔣詩凝的小腦袋,安明顯不安的小友。
蔣瑞淵涼涼地瞟了兩人一眼,看著兩人的親舉,不滿不說:“我說,你倆能不能不要在我眼前這麼明目張膽的,當我不存在?”
“得了,你都不生氣了,這是做給誰看呢。”
關子勛不理他,仍舊我行我素,反正兄弟已經想通了,現在當然是哄自家的小友比較重要。像他這種快三十年的單狗,肯定是不能理解有朋友的快樂的。
原本就只有十分鐘的路程,三個人走了半個小時也就到了,蔣詩凝刷了房卡帶著兩人進了房間。
蔣瑞淵拿出了從家里帶來的飯盒,了客房服務,讓服務生幫忙把菜加熱了一下。他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茶幾上擺滿的菜,緩緩說道:“都給我吃完了,不許剩。”
說罷還不忘斜了跟自家妹妹靠在一起的關子勛,“沒你份,你別吃。”
關子勛無奈一笑,這兄弟真的是,突然就變得稚起來了。
可說到底,自己確實是有點理虧的,只能放任兄弟對自己冷言冷語。畢竟有呼呼的朋友在側,點言語上的刺激算什麼呢。
蔣詩凝現在哪里敢反駁,即便不久前才從外面跟男朋友吃完晚餐回來,還是乖乖地吃起哥哥帶來的食。
直到真的塞不進去了,抬起頭眼盯著自家哥哥,“哥,真吃不下了,明天再吃嗎?”
原本就不剩多脾氣的蔣瑞淵,好心的放過了,這讓蔣詩凝瞬間松了一口氣,復而又問起了同昨天一樣的問題——
“哥,你訂房間了嗎?酒店滿房了。”
“嗯?大過年的,這酒店還能滿房?”
蔣瑞淵同關子勛一樣,平日里都是助理心這些,哪里有提前訂房這種概念呢。
蔣詩凝簡直對這兩男人無語了,怎麼都一個德行,沒好氣的道:“酒店都被劇組包下來了,一個劇組就不人,何況還是兩個。”
面對自家妹妹的白眼,蔣瑞淵心大,倒是不以為然,淡淡出聲:“哦,沒事,我跟這家伙湊合一晚也。”
“......”
面對這突然沉默的氣氛,蔣瑞淵的心里有了種不好的預,他的視線在關子勛同蔣詩凝兩人之間不斷打量,不確定的開口——
“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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