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璟銘今天晚上有應酬,晚飯只有程繁繁跟江如茜兩人一起。
劉姐做的飯菜太合胃口,江如茜直接吃撐了。
吃過晚飯,在別墅外邊溜達了一圈,江如茜準備回去。
程繁繁一直有從外邊回來要洗澡的習慣。
在外邊走了一下午,雖然是冬天不會流汗,但是還是想泡個澡。
霍璟銘回來發現不在樓下,直接回房尋人。
房間門剛打開,就聽到了浴室中傳來的潺潺水聲。
男人角勾起,邊往里走邊松領帶解扣子,而后手往浴室門鎖了一下,浴室門就開了。
程繁繁坐在滿是泡沫的浴缸中,浴缸還在放著水,長發用巾包了個丸子頭,里哼著歌兒,正往手臂跟鎖骨、脖頸沾泡沫。
聽到浴室門叮一聲被打開的聲音,抬眼看過去,不意外看到霍璟銘。
浴室的門鎖之前換過,換帶人臉識別跟指紋的。
人臉跟指紋錄的只有跟霍璟銘,如果有人在浴室里,并且將門反鎖了,用鑰匙是打不開的,只能人臉跟指紋。
程繁繁瞧著他邊走邊解上的服,走近了,上已經不剩什麼。
長一抬,門路進浴缸中。
“……”
程繁繁兩只細細的腳踝被他一只手圈住,搭在他上,小肚過……,程繁繁得一。
“我都快好了,你就不能等等?”
“想跟你一起洗。”
程繁繁紅著臉瞪他。
也不知道他怎麼總是頂著這張冷冷的臉,一本正經說出這種讓人臉紅心跳的話。
“今天出門怎麼沒多買一些東西?”
他邊問邊往上還沒沾上泡沫的地方涂泡沫,神作細致又認真。
程繁繁也不跟他搶。
兩條纖細的手臂往后屈,腦袋微微后仰靠在浴缸邊緣特制防水墊上。
用最松弛的狀態某人的心服務。
“買很多了,我跟如茜兩人買了滿滿一個后備箱。”
程繁繁想起房店長,不期然問霍璟銘。
“有集,不多。”
“房店長說你跟他們品牌的老板是朋友,集不多家屬購都能免單?”該說他們老板太有錢還是太大方。
“那商鋪在霍氏集團旗下,他可能是想給我太太賣個好,續約的時候能點租金。”
程繁繁:“……”
雖然跟房店長說的有出,但是霍璟銘說的話明顯更可信。
“原來是這樣,還好我們最后付錢了,不然你就要虧了。”
這也說明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不該貪的便宜一定不能貪。
霍璟銘傾過去親了下的,“嗯,霍太太真聰明。”
“還好啦……霍璟銘,你手放哪里……嗯……”
-
隔天是大年二十八,兩人還躺在被窩里,江徹就給霍璟銘打了電話。
他掐斷了幾回,那頭仍舊不死心。
霍璟銘的手機早就調靜音,但是電話打過來屏幕會亮。
他擔心吵醒程繁繁,輕手輕腳起床拿著手機去了臺。
“你最好有事。”
“有事有事天大的事。”手機那頭的江徹語氣十分著急,“我今天不是要跟何瑩家人回姥爺姥姥家嗎,我要穿正式一點還是穿休閑一點?”
“你覺得我買的禮會不會太了?”
“我見到人要先笑還是先人?一直笑人家會不會覺得我是傻子?”
“我見到人第一句話要說什麼?”
霍璟銘忍無可忍:“你問我我問誰?你是第一次見家長?早見過爸媽了,現在來擔心這些?”
江徹那邊的聲音忽然變得有些嘈雜。
霍璟銘問:“你在哪?”
“機場的廁所里,我馬上得出去,要安檢了,你別廢話,說點有用的。”
“……”
江徹也不想這麼焦躁。
霍璟銘說的也沒錯,他早見過何瑩的父母了,他們對他的印象都不錯。
至于為何跟何瑩一起回趟姥爺家會這麼焦慮,還不是因為早上無意間聽到了何瑩母的談話。
原來何瑩在上高中之前都是跟著姥爺姥姥住。
老兩口對這個外孫很疼,對外孫的終大事也極為上心。
從林靜士告知父母何瑩談了對象,兩老就放話,如果不能讓他們滿意,就要外孫慎重考慮。
不是他們管得寬,而是外孫第一段無疾而終,一空就空了好幾年,這可將他們心疼壞了。
這讓本就是假工人的江徹心里更沒譜。
不用懷疑,要是兩位老人對他不滿意,何瑩想都不用想,會直接結束跟他的合作。
對來說本來就是演戲而已,既然如此,肯定是要找一個讓自己家人滿意的更好。
江徹一直不缺自信心,也早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哪里想到臨行之際會聽到何瑩跟林靜士的談話。
他是真著急了。
霍璟銘提醒:“你們現在只是演戲,以后真在一起,你也不可能刻意一輩子,做你自己。”
江徹本來還在嘰嘰喳喳,聽到這句話,立刻就沉默了。
確實,霍璟銘說的沒錯。
以后真跟何瑩在一起了,他也不可能一輩子都演戲。
從臺回房間,霍璟銘站在床邊盯著程繁繁的睡看了會兒,去帽間換了服就去健房。
早上健完,他通常會在另一個浴室洗澡。
再次回到房間,程繁繁也醒了。
他到床邊坐下程繁繁就打著哈欠往他懷里鉆。
“都不用出門,你怎麼還起那麼早?”
他從大年二十八開始不去公司。
該理的事前段時間沒回來,他已經都理好了。
過年這幾天,他想好好陪。
親了親額頭:“習慣了,要再睡會兒嗎?”
程繁繁搖頭:“醒了就睡不著了,君文哥今天要過來,你沒忘吧。”
“忘不了,你幾天前說了一次,前天說了一次,早上又說了一次。”
“……你記得這麼清楚?”都忘記自己跟他說過這麼多次了。
之前在學校上常君文,霍璟銘就說要請人吃飯。
后來他父母在國外有事,他不得不出國理,一個月前才回來。
一個月前程繁繁還在錄制綜藝節目,人不在京城。
霍璟銘說要請常君文吃飯的事就這麼擱置下來了。
“嗯,畢竟我老婆都要喊一聲哥,不敢不記得。”
“怪氣。”程繁繁手沒好氣在他腰間掐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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