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隨著張元開啟命座,他的氣息驟然暴漲。
世界在這一刻定格,四周的一切都停止了運。
包括弦。
張元的視角也全變了,他仿佛看穿了過去和未來,察了全局,世間的一切,在他眼裏都變得無比渺小。
都是螻蟻。
此時的張元,仿佛就是一個巨人,這片天地就是他的棋盤,而在他的麵前,十四個稱號混沌王,外加那個弦之王,都是棋盤上的一個個棋子。
張元看向衝在最前方的墮落之王,隻是出一手指,輕輕一撥。
如同棋子的墮落之王當場倒下,隨後化作齏消散。
之後,張元又輕輕揮手一掃,一陣清風掃過,墮落之王帶來的四個稱號混沌王也全部倒下,而亡。
張元加快速度,弦之王用弦編織出來的稱號混沌王們,此時也是一個又一個化作齏,甚至連綁住他們的弦斷裂。
不過,張元念及他們都是地球人,又出手護住了他們的靈魂,將他們移地球的地府,進回。
僅僅一個呼吸不到,圍攻張元的稱號混沌王們,就隻剩下了趙安楠和弦之王的虛影。
張元的目, 在趙安楠和弦之王上來回掃視。
他看清楚了趙安楠那與靈魂融合的弦,也頓悟了斬斷弦的方法。
同時,他也越了維度,看到了弦之王虛影背後,那瑟瑟發抖的弦之王本,以及弦之王上那本該看不見的線。
弦之王,也是某個人的傀儡。
可惜,現在給他剩下來的時間,要麽除掉趙安楠的弦,要麽是越維度,從遙遠的地方將弦之王的本抓過來。
張元思索了一瞬,當即做出選擇,出手將趙安楠的弦全部剔除。
弦之王早晚都能殺,但要是趙安楠被弦抹除了,那可就不可逆了。
在趙安楠最後一弦斷裂的瞬間,張元退出了無敵狀態,周遭停滯的大道,重新開始運。
弦之王虛影被張元嚇破了膽,在自己能活的瞬間,便被毫不猶豫地遁離地球,逃出第九時空。
本來抑的天庭,恢複平靜。
一旁的地球天道,以及在暗的永夜王,全都看傻眼了。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他們甚至都沒有看清楚發生了什麽事。
這時,花月拎著一個鼻青臉腫的男子從天庭深飛了出來,看到一片狼藉的瑤池,不由愣道:“完事了?本花還沒出手呢!”
張元不舍地從無敵覺中回過神來,看向拎著一個陌生男子的花月,問道:“樂子神,你手裏抓的人是誰?”
花月:“鑰匙。”
“鑰匙?”張元一愣。
一旁的地球天道介紹道:“花月手中抓的人就是天庭之主——天帝。”
聽完地球天道的介紹,張元心中疑反而是越濃了,向花月問道:“莫非天帝就是你要取的東西?”
“嗯吶!”
花月拖著天帝走到張元麵前,笑道:“雖然這家夥藏得很深,但我還是從他上聞到了寶藏的氣息。”
“他就是我們需要的鑰匙。”
說著,花月催自己的力量包裹住手中天帝。
很快,那鼻青臉腫的天帝就變了一把玉鑰匙。
張元立刻打開了深淵之眼。
【謎之鑰:打開地球上某個神寶藏的鑰匙,極其珍貴。】
“還真是鑰匙!”
張元看完花月手中謎之鑰的介紹,又看向地球天道:“教主,這把鑰匙要開啟的寶藏在哪裏?”
地球天道有些懵:“我不造啊!”
花月:“你這老登,你是地球天道,這鑰匙能打開的寶藏也在地球上,你能不知道寶藏在哪兒?你是不是想獨吞!”
歲痕也開口:“姑我雖然對寶藏沒興趣,但你這天道要是敢說謊,我也不介意把你給劈了。”
地球天道聽到花月和歲痕話裏話外的威脅之意,也是哭無淚,“我、我真不知道啊!”
“你們也看到了,如今地球被這麽一群人搞得一團糟,到都有屏蔽天機的力量。”
“別說那什麽神寶藏了,就算我們地球的至高力量——矢量本源,我都不知道在哪兒。”
花月:“你這狡猾的老登,肚子裏肯定憋了一肚子壞水,小元子你把天道權柄搶了,去把數據庫搜查一遍,如果實在不行,就讓地球天道打開獎池,咱們直接把寶藏給出來。”
地球天道聽到花月這番話,臉是越來越蒼白。
祂著實想不到,花月這麽一個俏人口中,怎麽能說得出這麽惡毒的話?
要給張元開獎池,那還不如讓地球毀滅了。
張元看到地球天道的表,不由搖頭笑了笑:“好了樂子神、歲痕,關於寶藏的事,我們自己解決就好,教主於我有恩,我們不能這麽做。”
張元此話一出口,地球天道如蒙大赦,連連點頭:“對對對!小元說得對,你們不能這麽做!地球經不起折騰。”
“那個……我能說句話嗎?”
這時,一道弱弱的聲音傳來,張元聞聲看去,是剛擺了弦之王控製的趙安楠。
在沒有弦控製後,趙安楠的氣息已經回落到至高,頭發也重新變了黑,氣質更像是鄰家不善言辭的小妹,與先前的冷冽氣質大相庭徑。
“主人!”
步瑤見趙安楠清醒過來,直接撲進的懷中,帶著哭腔道:“我好想你……”
“步瑤……”
趙安楠看著懷裏的小靈,眼眶也有些潤,似乎是想起了自己曾經和步瑤一起在宇宙中冒險的日子。
不過很快,趙安楠就從回憶中走出來,對張元道:“小哥,我或許知道你們要的寶藏是什麽?”
“你知道寶藏?”張元眼中閃過一抹詫異。
“嗯。”
趙安楠點頭,“弦之王在地球播撒弦質,封鎖太係,捕捉穿越者,改造仙神……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拿到矢量本源。”
張元震驚:“矢量本源……是弦之王要的寶藏?”
那不是地球的至高力量?
怎麽會弦之王這個混沌主宰的法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