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在開玩笑。”司錦年深深看一眼。

他沒有笑意的臉看上去添了幾分鋒利，虞冬見也認真地道：“我從小就出生在虞家，怎麼會不是親生的？這個大家都知道的。”

“我很慶幸生活在這樣的家庭中，爸媽都對我很好，朋友們都很羨慕我，眼熱的也不，所以力也大的。”

“堂哥，雖然你在國外時間比較長，但我們可以說是一起長大的，你還不相信我嗎？是不是有人跟你說了什麼我不好的話？”

一通親牌打下來，最后順理章地反問，面上還帶著以為他開玩笑的嗔怪，很自然，沒有破綻。

司錦年卻從眼底窺見了一試探。

心拔涼拔涼的。

他們仨可著他妹一個人欺負唄。

就是因為喬聆什麼都沒說，他才更心疼。

唉，他那妹妹，弱不能自理。

司錦年沒有想再談下去的，表突變，語氣輕松，“沒事了，今天愚人節，逗你玩的。”

又打了虞冬見一個措手不及，不知道他信沒，看樣子是信了，不過，“今天是愚人節？”

沒聽說啊。

司錦年厚無恥地回：“這句也是我瞎說的。”

虞冬見：“……”

為防止再長篇大論下去，司錦年把表面無語實則松了口氣的虞冬見趕鴨子一般趕走。

然后轉頭進去把沒說完的話說完了。

擺一揮，瀟灑離去。

留下兩個風燭殘年、哦不對，被雷劈過的空巢老人。

事漸漸變得有趣起來……

……

夜晚，喬聆和喬昭囂張地走在路上。

他們正為撿了一塊巨款如何分配而爭論。

“站住！”一群小混混從下水道里魚貫而出，每個人上都帶著酸爽的氣息，攔在了他們面前。

“臥槽！”雖然出場的姿勢有點拉，但誰也經不住突然冒出來，喬昭到底年紀小沒見過多世面，手一松，一塊巨款落喬聆手中。

喬聆快穩準一把揣進兜里，任憑喬昭穿秋水也無濟于事。忽視他的目，看著前面幾人出了敬佩的表。“好敬業的混混，在下神小妹甘拜下風。”

想當初是大名鼎鼎的神小妹，因為沒有經驗的一個人喝完了五個人合資購買的一杯檸檬水，被逐出了神小隊。

盡管如此，這也算是一段曲折離奇的經歷。

混混頭子自信地噘吹了吹劉海，他就說這麼出場才顯得他們神出鬼沒，很有格。“你們倆哪個是喬聆？”

找的？

旁邊的黃趴在他耳朵聲如洪鐘提醒他，“大哥，雇主說喬聆是的，你老花眼還沒去治啊？”

好像是背著人的，又好像沒有。

全場都聽見了。

當場耳鳴的頭子給他一個栗，“我不知道要你說？我就他媽客氣客氣走個形式！”

黃抱著頭，他委屈，但他不說。

頭子繼而看向在場唯一一個的，喬某人。“上我們算你運氣不好，你今天別想安全離開！”

頭上腫了一個大包的黃裝腔作勢附和，“沒錯，東南西北一條街，你們出去打聽打聽，外面就沒有知道我大哥的！可想而知我水道幫神至極。你們倆識相點，我大哥有狂犬病，一生氣就變異！去年他……”

頭子：“？”

他娘的他哪兒來的狂犬病？

實在聽不下去的頭子拎起拳頭把他揍得媽都不認識。

黃安詳地去了。

已死，請燒紙。

他們訌結束，一扭頭，他們要找的喬聆兩人不見蹤影。

“人呢？！”

“大哥，他們跑了！”

“什麼？”頭子了茂的腦袋，摳破頭也想不通，“不符合常理啊，他們應該等我打完，然后我們再這樣那樣，那樣這樣，大戰三百個回合才對！”

電視里都是這麼演的！

話里都是騙人的！

在這一天，一個立志當混混頭子的人失去了夢想。

但他們水道幫的名號絕非空來風，很快追上了還在爭論的兩人。

“站住！”

梅開二度。

有了上一次的經驗，兩人完全不帶怕的，看了他們一眼就自己說自己的了。

混混頭子混跡流氓界這麼久，還沒過這種冷遇，頓時怒從心頭起，從背后掏出一狼牙棒，“居然無視我們！兄弟們，抄家伙！”

一群混混有樣學樣，掏出了鐵鏟、螺刀、捆豬繩、垃圾桶、手榴彈等一系列武。

“我日，手榴彈是不是有點太欺負人了？！”喬聆不服，他們不是法治社會嗎？

混混頭子不屑一顧，“這有什麼？我們沖擊炮還沒拿出來呢。”

沒拿出來當然是因為沒有。

但他必然不能說。

他舉起狼牙棒，“兄弟們上啊！完任務每人獎勵300塊！”

聽到300塊，說時遲那時快，喬昭一個走位混進了他們陣營，喬聆奪來繩子自投羅網。

混混：“？？”

什麼況？

混混們目瞪口呆看著他們。

喬昭解釋，“我跟你們一伙的。”

喬聆手，清澈的眼里帶著愚蠢，“你們現在抓到我了，可以分我300嗎？”

混混頭子親切地回：“分個屁！”

“簡直是奇恥大辱！”他怒不可遏，這兩個人不是在耍他嗎？是不是別人不發火就把人當傻子啊？“你們完蛋了！”

原來不分錢，喬聆憾地掙開繩子，把繩子套回混混脖子上。

喬昭再次走位回來，為男人，他有必要站出來，“你們要想傷害我，就先從我姐的尸上踏過去！”

好嗚嗚……

不對。

喬聆緩緩打出個問號。

不管了，先溜吧，他們有手榴彈，打不過。

一個混混越看喬聆的臉越眼，一拍大想起來了，跟頭子說：“大哥，我看過節目，是個智障不足為懼。”

《是個智障》

憑什麼說是智障？！

勸他們善良！

喬聆瞄逃跑路線的作瞬間頓住，像是p上了紅眼特效，一腳把前面的喬昭踹開，沖上去就是干。

覺醒了，獵殺時刻。

大家都被瘋狗一般的打法打得四奔跑，尤其是說智障那小子，躺在地上當場給自己訂了副棺材。

這時，路口出現了一個男人，絕如妖孽，他看到人群當中的喬聆，彎了彎。倚在墻邊打算等喬聆堅持不下去了再上，這樣才能記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