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三個月,他看太醫收治宮里還有皇親貴胄各種疑難雜癥,可以說是五花八門。
雖然時間不長,但是也積攢了足夠的經驗。
除了實踐之外,基本上他現在可以說是半個合格的太醫傳人。
之前在宮里,他沒這個機會做醫生,后來到了王府里,他同樣沒得做。
不過現在,既然是來到了這平遙縣城,他為什麼不用這醫來養活自己?
想到這兒,李泰頓時心有些激,總覺這事有點刺激。
不過,他也并沒有抱太大的希,畢竟他所學的那些醫都沒有真正實踐過,他并沒有當過真正的醫生。
真正出手的時候還不知道是什麼結果,不過這終歸是一條路,就算做不了醫生,做一個幫忙的肯定綽綽有余吧?
更何況,之前他可是做的太醫院的幫忙的,來到這平遙縣城的小小醫院還屈才了呢。
李泰剛剛走過一個紅綠牌路口,由于長孫廉的事,他對于紅綠牌十字路口非常警惕,不過過了紅綠牌路口之后,他就放松了下來。
心里想著事,走著走著就到了路對面還不自知。
這個時候,恰好有一個疾馳的馬車,一路上向著他這邊沖了過來,原本走得順利,而且他剛好也遇到綠牌,便想要沖過去。
沒想到李泰竟然走來到了馬車前。
駕車的馬夫看過城手冊,知道讓速不讓道,因此也只是勒起韁繩,但是并沒有打算轉向避開。
如果這個時候轉向,很可能會導致車里的人因此飛出去!
雖然撞一個人很可能要賠錢,但是他們家賠得起,可是如果傷到了車里的主人,那可就是天大的罪過了。
周圍的人立馬尖起來,將李泰給拉回了神,當他看到不遠逐漸放大的馬車的時候,頓時覺腦袋里熱上涌。
隨即腦海里一片空白,仿佛自己的生命即將走到盡頭一般。
他不由得想到了長孫廉,雖然長孫廉躲過一劫,但是他怎麼可能同樣那麼幸運?
他想要躲開,但是那輛馬車實在是太近了,他還沒有來得及躲開,對方就已經距離他近在咫尺!
李泰不由自主地閉上眼睛,他知道自己這樣做似乎有點讓人鄙夷,但是沒辦法,誰讓自己命不好呢?
正當他以為自己即將被馬車撞飛的時候,突然,一巨大的力量拉扯著他的胳膊,將他一下子拉得都站不穩,直接向右側摔了出去!
接著,他便覺到好像有人托著他的腰部,把他給架了起來。
李泰有那麼一瞬間,覺自己好像飛起來了,隨后又落到了地上,他連忙睜開眼睛,隨即看到那輛馬車著自己的左手沖了過去!
那一勁風差點把他給吹倒在地!
隨后,那輛馬車上傳來一陣罵聲,車夫罵罵咧咧地駕著馬車停了下來。
隨后紅綠牌轉換,馬車所在的道路指示牌變了紅。
“真是點背,被他一擋,紅牌了。”
那名司機罵罵咧咧的停了下來,整個人都有點郁悶了。
與此同時,李泰則是將目向右轉,這才看到有一個壯漢正拉著他的手。
而且這名壯漢一只手還攬在他的左腰。
兩人現在的姿勢顯得他們就像認識很久的朋友一樣。
看到李泰的目,那名壯漢連忙將手收了回來,一臉的尷尬。
恰在此時,李泰這才看到,這人的手里竟然有一把奇奇怪怪的刀。
李泰頓時又是吃了一驚,這家伙手里拿著刀,該不會是圖謀不軌吧?
他畢竟是皇子,會有人做出這種事并不奇怪。
以往在他邊有各種護衛保護,自然是不用擔心這種事。
可是現在,哪里還有人保護他。
之前平遙縣城分配的那些保護他的人也已經消失不見,這些家伙,監視的時候有一手。
但是真的需要他們保護的時候,卻沒影了。
就像上一次長孫廉被馬車撞到,那些人除了善后,哪里還有什麼作為。
那人看到李泰的目,順著他的目看過去,不由的臉一囧,連忙把刀放在后。
“不好意思,這位小兄弟,剛才忙著出手救你,手里的刀沒有收起來。”
聽到這話,李泰不由得一臉錯愕,難道自己剛才想錯了?
“這位兄臺,你為什麼走在大路上,手里還拿著刀?”
李泰覺對方似乎對自己沒有惡意,心里稍稍放松了下來,一臉后怕的說道。
這名青年聞言,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小兄弟,我是醫生。”
一聽這話,李泰更是疑不解。
“是醫生怎麼了?跟你拿刀有關嗎?”
青年聞言,不由得笑了。
“當然有關了,我要做手,手刀有一把落到家里了,醫院里等著用呢。”
李泰聞言,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手刀是什麼,就是這把刀?你這是救人還是殺人啊,哪兒有醫生還用刀的。”
李泰搖了搖頭,覺聞所未聞。
雖然他也看過典籍,知道扁鵲刮骨療毒,而且還有名醫做過開顱手。
但是那些他都只是在典籍或者書里看過,那三個月他看太醫治病,從來沒有見過。
結果這個年輕人說他是醫生,而且還用手刀?
這名年輕人聽到他所說的話,倒是沒有意外。
“小兄弟,你是外地來的吧,聽著好像是長安那邊的口音,你來這里做什麼?”
李泰看對方只是隨口一問,當下也沒有在意。
他張口正要回答,突然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
這名青年樂了:“怎麼,小兄弟,對我還保嗎?”
李泰聞言,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不是對你保,實在是我現在還沒有去路。”
“我現在上只有兩百銅錢,已經在平遙縣城流浪了兩天了。”
聽到這話,青年不由得一臉疑。
“小兄弟,你來平遙縣城,難道沒有投靠的親友嗎,那你來這里做什麼?”
李泰心里想著是不是該說實話,最終還是沒有把實告訴對方。
“我聽說這里容易賺錢,所以想來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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