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汐眉梢一挑:“秦赟死了,挫骨揚灰,或許會好一點。”
“有時候活著,比死還要難多了,特別是看著自己一直想要得到的東西,被別人擁有,那就是什麼樣的心呢。”藍婳川莞爾,秦赟可以不死,但是他要生不如死。
夏侯汐眼底掠過一冷意:“好啊,那就讓他生不如死吧。”
藍婳川手指輕輕挲著杯壁,或許這一天,快了。
秦赟和他的那一群幕僚整整一個晚上都沒有合眼,劫獄,或者殺人滅口是斷斷不的,這件事又是大理寺和刑部共同審理,不管是大理寺還是刑部,長都是剛正不阿的角,這兩位大人很難為什麼所。
大殿里寂靜無聲,連針掉到地上都能聽見,大家都很是沮喪,而且心里面清楚,魏品一旦不住刑招認,燕王就差不多等于完了。
有人已經在盤算著出路。
“殿下想要最大程度地保住地位和份,只有一條路子。”其中一個人沉著說。
“什麼路子?”秦赟沒什麼心,隨著時間的流逝,他心里的恐懼也越來越深。
“就是殿下能夠拿出,對皇上來說比這件事還要重要的功勞。”
“這不是廢話嗎?”秦赟冷哼一聲:“難道要本宮上戰場殺敵,把西央國的大軍退了?”
這種有可能生死人歿的事,他不可能去干,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
“殿下還是好好想想吧,找人覺得,這個功勞,殿下還是拿得出來的,就要看殿下愿不愿意了。”
秦赟腦子里在轉著,突然他想到了什麼,他臉上一,突然惻惻地笑了起來。
“現在就去見父皇。”
魏品隨時都有可能被問出來,所以他的作得快一點。
金鑾殿上,皇帝看著大殿中央的四皇子,臉上是一片不敢置信,同時,他的眼里還有一說不出的激許。
“你是說,有這麼一名子,上的可以延年益壽,讓人多活一百年。”
“是,目前兒臣已經得知這一名子的一些消息,只是還沒有確定下來,等到調查清楚,立刻稟報父皇,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這樣的大好事,當然屬于父皇。”
皇帝眼睛更是一亮:“原來你這里,已經有些消息了,好,辦得好,不愧是朕重視的兒子,更難得的是你有這一份孝心,要是別人知道,定然會想要占為己有。”
秦赟一臉的赤誠:“約聽說太子皇兄也得到了有關方面的信息,兒臣還以為太子皇兄已經告訴父皇了呢,”
皇帝面一沉:“這麼說來他也在查了?”
“查是應該在查的,但掌握的詳細應該沒有兒臣多,這一點父皇大可以放心,等兒臣把各方面都調查清楚,就立刻把一切稟報父皇。”
“好,很好,也只有在這種大事上,朕才知道,誰才是對朕最真心的人,延年益壽,久坐皇位,這樣大的,可是一塊試金石啊,又有誰真的愿意讓出來呢,所以你這一份心意,很是不容易。”
皇帝看燕王的眼神,多了幾許贊揚,也多了幾分真心,雖然他并不十分偏哪一個子嗣,但到了現在才知道,誰才是對他最用心的。
“兒臣是父皇的兒子,當然要事事為父皇考慮,事事以父皇為先,國公府一事,兒臣固然有些自己的私心,但主要也是為了父皇,這些位高權重的臣子,有不是先皇留,也不是父皇親手培養起來的,除去一個,父皇就一個威脅。”
如果前面秦赟說這些話,皇帝是斷斷不會相信的,只以為他在為自己做錯事辯解,可是經過了剛才,皇帝至信了一大半。
他點頭:“你有這一份心意,朕自然不會虧待你,總不了你的好。”
秦赟踏出金鑾大殿,角多了一抹冷意,藍婳川,本宮手中有你這個籌碼,你拿什麼來跟本宮斗?
燕王去皇宮去得及時,就在他出來半個時辰之后,魏品終于招認出來,讓他寫下那一封投敵信的,正是燕王。
國公爺,藍家兩位公子,太子秦列,幾位王爺,以及半數以上的臣子,都前去見皇帝,要求重重懲罰燕王這等叛國的忤逆大罪。
在打仗生死存亡的關頭,居然生出了投降的心思,這是叛徒是敗類,舉國上下的百姓都不能容忍。
那一封信如果送出去了,就等于是老將軍要投降,沒有送出去,就是燕王要降。
看著大殿上眾聲討伐,群激憤,皇帝手肘撐在龍椅上,臉沉。
他沒有想到,燕王居然干出這種罪惡滔天的事,判一個殺頭的死罪也不足惜,他是皇帝,代表著這個國家的利益,現在他的兒子卻要為叛徒,站在他的對立面,他的心里如何不憤怒。
“把燕王請來。”皇帝冷冷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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