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關心你了,我們兩個是什麼關系。”夏侯汐面上是一副漫不經心:“本公子能夠做到的,就不會假借他人之手。”
“以后本公子的事,你都不要管。”
“好,不管就不管,你也別管我的事。”藍婳川也來了氣,語氣冷冰冰的。
真要這樣劃清界限,那就劃得更清楚一點。
夏侯汐手上微微一,眼里掠過一黑:“這樣最好,省的我煩心。”
“不可理喻。”藍婳川扔下幾個字,抬腳走了。
再這樣下去,會被活活氣死。
走下酒樓的時候,心里面涌起一陣無邊的委屈。
藍婳川稍微停頓了一下腳步,繼續走。
本來就不是一個輕易示弱的人,在他的面前已經是很有耐心了,他真要如此,也只能保持一段距離,免得再聽到那些難聽的話。
“小公爺怎麼能這樣,每次都在二小姐的心口上捅刀子,二小姐不會傷心難過嗎?說好要給二小姐幸福的,現在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飄香氣哼哼道,剛才差一點忍不住懟了回去,想想小公爺失去了母親,又不好沖撞主子,還是算了。
那些話,真的不能聽。
藍婳川沒有說話,本來以為夏侯汐這樣只是一時的,現在也不確定了。
曾經他們那麼看重這一門姻緣,他早早準備好了聘禮,也挑好了嫁妝,就等著那一天他下聘。
如果不是那件事,他們現在,已經是一對夫妻,說不定連孩子都懷上了。
只不過是玩笑,呵,只是玩笑,這話真的是傷人,不管是不是真說出來,都終究在的心頭上留下一道劃痕。
“二小姐打算以后怎麼辦呢,小公爺這個樣子,只怕是要斷了緣分。”飄香差點沒說還有玥王呢,玥王各方面本來就比小公爺好。
“還能怎麼辦,左不過是這樣。”藍婳川道。
本來這輩子又不是一定要婚,后來于那一顆熱赤誠的心,直到這一世還愿意為不顧去死,才有了期待。
既然他執意如此,還不是跟以前一樣,就像什麼都不曾改變。
飄香心想,就算小公爺這樣過分,二小姐還是一點也不考慮玥王嗎?
不過才發生這些變故,暫時走不出來也很正常,時日方長,以后二小姐想通了也不一定呢。
年看著街上,直到藍婳川的影消失在視線里,他還是盯著那個方向,仿佛那里還有的一道殘影。
“其實小公爺又何必這樣傷害藍二小姐呢,說出那些話,小公爺也心疼不是。”長說:“屬下還是覺得,以后的局面,還是需要兩個人攜手面對,您二人這樣樣子,豈不是讓親者痛,仇者快。”
“有時候,我真的很恨我自己。”夏侯汐眸子一冷:“保護不了自己的母親,也無法去好好疼,這樣一個殘缺破碎的家,怎麼能讓進門。”
“藍二小姐大概不是介意的——”
“可是我介意。”年的五陡然間變得扭曲,手上一,杯盞在瞬間碎裂。
年的手頓時鮮淋漓,可是他渾然不覺疼痛,這點皮外痛,跟他心里承的比起來,又有什麼。
周圍彌漫起一肅殺的冷意,長立刻握了手上的劍,警惕地盯著來人。
然而對方法是如何之快,轉眼間一個移形換影,已經到了年的跟前,手攥住了他口的襟,將整個人都提了起來。
“夏侯汐,做到這一步,你可要臉。”
夏侯汐看著對方盛怒的臉,突然笑了起來:“還從來沒有玥王這樣生氣的模樣,為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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