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就算幾乎開不可口,沈怡禾一聽還是嚷了起來,這一嚷嚨一陣扯痛,臉一白,差點暈了過去。
李思蔻怒不可遏,瞪圓了眼睛,不過看到沈怡禾這個樣子,本就不敢出聲。
“不就是治舌頭上的瘡,用得著幾千兩銀子,二小姐未免太獅子大開口了吧。”李思蔻的婢惱道。
“這已經是要了。”藍婳川面帶微笑:“當然,治不治,由你們自己做決定。”
這不過是們為嚼舌子,隨意傷害人付出的代價。
兩個人都瞪著,恨不得把撕碎,兩個婢看看自家的主子,也都沒了主意。
看藍婳川這樣的態度,是不可能通融的,說不定心里還在得意呢。
“人活在這個世上,一言一行,上天都在看著,不加收斂,肆意妄為,終究是要付出代價的。”
藍婳川莞爾:“二位現在暫時做不了決定,那就先回去想想吧,是三千兩銀子重要,還是這一輩子的福分重要,別忘了跟汪小姐說一聲。”
不知道為什麼,聽這樣說,李思蔻和沈怡禾更加肯定是所為。
這個死人,害苦了們,最后們還要花重金跟求藥。
一想真是五臟六腑都要炸掉。
“一千兩。”李思蔻出三個字。
藍婳川眉梢一挑:“可能嗎?”
李思蔻和沈怡禾恨恨地走了。
“咎由自取,還來二小姐跟前張狂。”飄香鄙夷道:“像這種黑了心肝的,應該讓們爛心爛肺。”
“倒是不至于,們無非是嚼了舌子,這罰得太過了,也是損我的德,不過是給們一個懲戒,讓們知道收斂。”藍婳川道。
脖子一陣酸疼,抬手敲了敲。
牡丹立刻過來給肩背:“昨晚二小姐喝醉了,整個晚上都靠著小公爺,難免腰酸背痛脖子疼。”
“小公爺也是一不,生怕驚擾了二小姐的睡眠呢。”
藍婳川也不是有意的,醉得沉,迷迷糊糊就在夏侯汐的懷中睡過去了,連說了些什麼都不知道。
暗暗思忖,沒有鬧出什麼笑話來吧。
“二小姐,宋小姐解除閉之后,就整日詛咒您。”卓奕冷著臉道:“什麼難聽的話都有。”
宋芷凝,要不是卓奕提起,藍婳川都快要忘記這個人的存在了。
“隨便吧。”對這些污言穢語,看得開了也不過是一陣風,藍婳川本不想花費心思去計較,當然,如果是實打實傷害到了的利益,真的影響到了,也絕不會客氣。
“宋家這陣子也正在給宋小姐挑選人家呢,裴家已經完了,裴恒還想著去提親,宋大人哪里看得上。”
裴家沒了職,又被削去了爵位,還被抄去了大半的家產,現在和普通百姓家沒什麼大的區別,也不了氣候,可是裴家還做著從前的夢,以為自己還是簪纓的侯府,配得起宋家小姐。
“裴老爺子還專門帶著裴公子前去求親呢,可是宋老爺子見面都不肯見。”
藍婳川角勾起:“說不定以后宋家還不如裴家呢,也不至于這樣看不起人家。”
卓奕知道二小姐這樣說,定然是心有打算,他跟隨二小姐以來,就看著二小姐對這四個家族進行連番打擊,當然,這些家族也絕不是無辜的,裴家鄭家氣數已盡,還有白家和宋家,想來結局也好不到哪去。
宋家這一次沒有把宋三公子推上去,宋大人在皇帝跟前也不像以前那樣得臉,這是近一步勢衰的預兆。
這個時候,宋芷凝正站在燕王府的門口。
前去稟報的人回來了:“宋小姐,實在是抱歉,燕王殿下沒有時間見您,還請您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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