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合著眼睛,靠在座椅上,看樣子已經睡著了,可是他放在后背上的手,卻是收得有些,保證不會下去。
藍婳川看到他眼下微微的烏青,知道他也是好久沒有睡著,不忍打攪他醒來。
昨晚醉得很深,現在頭還有些疼,子也還帶著疲乏不適,便重新閉上眼睛,繼續靠著他的口睡。
年突然睜開了眼睛,眼里帶著一狡黠的笑容。
稍微一下的時候,他就已經醒過來了,可他也知道,昨晚上喝了多酒,可不得多睡一會兒,而且在他的懷中,他才舍不得放開呢。
飄香們準備好了洗漱的水,不過看到大廳里的形,又把水端了離開,二小姐睡得多安逸,只怕醒過來要好一陣子,到時候水都涼了。
“小公爺就這樣守了二小姐一個晚上呢。”牡丹眨眨眼睛說。
“是啊,以前覺得小公爺不太穩重,可是現在看來,卻是個拎得清靠得
住的,給二小姐辦的事,哪一件不是穩穩妥妥,二小姐喝醉了又不睡覺守著,二小姐和小公爺結姻緣,到底是值得。”斂秋抿笑道。
藍婳川又睡了一個多時辰才醒來,這個時候已經是滿屋子的,再看年,俊眉的面容蒙上了一層朦朧的暈,他闔著眸,長長的睫投下一重疏影,顯得十分的祥和,仿佛那些桀驁之氣已經完全散去。
藍婳川從來沒有見過年這樣安靜的時候,似乎時間都停止了流。
角勾起一抹調皮的笑容,出手指,了年的睫,然后迅速回手來,閉上眼睛裝睡。
夏侯汐陡然睜開眸子,然而看到臉上差點繃不住的神,很快明白這不過是在惡作劇。
他咳嗽一聲:“有些人這麼手欠,還以為本公子不知道呢,這狐貍尾都出來了。”
“不小心到你也是手欠啊,那有些人還真是老虎的屁不得,把我放開。”藍婳川佯裝生氣。
“好好,我錯了,不管你怎麼,本公子都全你。”夏侯洗把臉給:“要親還是要,隨便都可以。”
藍婳川滿頭黑線:“變著法兒占我的便宜啊。”
“哪里,這是讓你占便宜。”年哼了一聲:“都犧牲自己的相了好嘛?”
藍婳川推著他的膛:“好了,我睡夠了,洗臉吃早飯去。”
“不,再一會會。”年不放手,低頭在的臉上親了一下。
可知道,這個夜晚,他過得有多麼煎熬,拼命克制著心熱火燎的那種沖。
藍婳川躲無可躲,實實在在挨了一記,熱乎乎的,大白天的,外頭還有那麼多下人,藍婳川臉頰有點燙熱,隨即變得嚴肅:“好了,你打算整天把我這樣抱著啊。”
“當然,求之不得。”年不舍得放開,看著從他的懷中起來,差點忍不住再一次將擁懷。
藍婳川洗漱以后,牡丹們端來了早飯。
“小公爺呢?”問。
飄香出去找了一圈,回來道:“找不見人影,怕是已經回去了,小公爺這樣的子,來去無定的,說不定什麼時候一眨眼又突然出現了。”
藍婳川吃好早飯,牡丹從院子外進來,臉有點不好看。
“二小姐,那些人要見您呢。”
“哪些人?”
“就是口舌生瘡的那些唄,估計是看了不大夫都好不起來,只能來找二小姐。”
“噢。”藍婳川淡淡應了一聲:“讓們到亭子下等著。”
這一次用的藥,醫館子里并沒有相應的解藥,也沒有賣過這一道方子,李思蔻們三個先看了尋常的大夫,沒有好轉,前些天去了的醫館子,兩位大夫并沒有準的對策,不過他們得了大部分的傳承,憑著索,開的藥還是有些效果,只是沒有讓們徹底好轉。
這些人終于還是找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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