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這是要——”卓奕頓時有一種藍婳川要干壞事的預。
“不用問這麼多,你只管按照我的吩咐去做。”藍婳川道。
“是。”卓奕也覺得,以后他不用問什麼了,左右都是跟著藍婳川,他妹妹這雙能不能好起來,全靠藍婳川,本來他是不相信藍婳川能夠治好清清的,可是后來看到驚人的醫,竟然遠遠越過了那些有聲的老大夫一生的就,如果二小姐都不能治好清清,其他人更是不能抱指了。
高門權貴,以及朝堂后宮,本來就是波云詭譎,激流暗涌,只有立場,沒有對錯,他為二小姐辦事,當然一切要從的利益出發。
藍婳川看到卓奕面上閃過的一像是思忖然后釋然的神,心想這小子終于是開竅了啊。
“這個東西,是從哪里得到的,拿來作甚。”方子很快到了德妃的手里,上面列著十多味藥材,雖然看不出來用,但這方子卻是著詭異。
“奴婢在園子里到了一位面生的公公,正是那位公公給奴婢的,說是。”惠姑姑低了聲音:“殺小人,不留痕。”
殺小人,不留痕?小人,誰是小人?
德妃思忖了一下,突然就明白過來了,低低地笑了一聲,肚子里的東西,不正是小人嗎?
妙,妙啊,方子上,沒有紅花,麝香一類眾所周知會導致流產的藥材,如果真能有效,那就更絕妙了。
那個出配方的人,只怕是神仙。
“他為什麼要送這個,你問了嗎?”
“奴婢是問了一句,他說,不問前程,不求金銀,路人無關,德妃娘娘只管大膽地用便是。”
這方子上,還寫了用法,磨末,制香囊,佩戴在上,往來十次足以。
“這個人并無所求,反而讓本宮不安。”德妃道:“誰知道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萬一這東西不是害別人的,而是害本宮的呢,防人之心不可無。”
“娘娘既然擔心,不如這樣,隨便在這宮里挑一個,佩戴一些時日,如果相安無事,娘娘再用。”惠姑姑道。
德妃眉目松:“你去按照這個方子,把這些藥材抓來。”
今日藍婳川在醫館坐診,好不容易把那些疑難雜癥的病患看完,了個懶腰,就看到一個約莫四十五歲的中年人進門來。
哪怕對方著尋常,可是保養得還算不錯,眉還是修描過的,皮細,一看就是個日子不錯的講究人。
“大嬸是來看病,還是來買藥材的。”藍婳川含笑招待。
“我來買幾味藥材。”婦人把一個方子給藍婳川:“聽說這些藥材,在你這里才能買得到。”
藍婳川看到那些藥材名字,心下了然,德妃當真是一個警惕的,沒有權在一個地方買,免得被人看出貓膩。
把藥材稱給了婦人,看著婦人離開的影,藍婳川緩緩抿了一口茶。
過些日子,不得有好戲看。
正要回去休息,便看到一個人帶著怒意闖進來,那模樣好像要把生吞活剝似的。
“喲,原來是宋公子,宋公子一臉殺氣地登門,嚇到了我的這些病患怎麼辦。”
“說廢話,你既然給人診斷病,那我就來問問你。”宋容韜盯著藍婳川:“如果一個人,臉上的皮下長滿了紅斑,久治不愈,這是什麼癥狀,又該如何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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