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藍嘉哪里能找得出人,他腦袋并不愚蠢,想到很可能是被藍婳川耍弄了,頓時氣得要發瘋。
“白癡,是你派人到我的院子門口故意說的,對不對。”
藍婳川眉梢一挑:“四弟弟年紀也不算小了,這種隨口誣陷人的病什麼時候能改,免得長大了吃大虧。”
老夫人和二夫人這下子是完全相信被藍婳川耍了,兩人心中窩著一肚子的火,這種事要拿證據也拿不出來,但按照藍嘉喜歡往藍婳川上扔石頭的習慣,這一石頭看來是真的扔過去了。
但就算藍嘉這樣做,也是藍婳川有意激的。
可是,們不松口放過飄香,藍嘉只能被這樣一直踩著。
“二小姐這樣猖狂放肆,也不怕老將軍和你父親回來,嚴加懲戒。”二夫人呼吸急促,按著口才能把那一口氣勉強著。
“我還盼著祖父和父親早點回來,畢竟這兩天我的委屈有點多,若是有人為我主持公道就好了。”藍婳川語氣很平靜,反正祖父和父親寵,等他們回來了,不怕自己會輸給老夫人和二夫人的口舌之爭。
老夫人咬牙道:“飄香的事我可以不追究,你把我的孫子放了。”
我的孫子?藍婳川心中好笑,這說明老夫人作為續弦,本就沒有把大房的后代當做自己的孩孫,的眼里只有自己所出的二房。
“我相信祖母言而有信,祖母一把年紀了,要是弄些虛頭腦的,未免會折了晚年的福分。”藍婳川這才讓牡丹們把藍嘉放了。
二夫人一把把藍嘉拉扯到自己的面前,檢查他上有沒有損傷,牡丹們很有分寸,愣是半年淤青都沒有給藍嘉留下,二夫人想要挑出一點病都不可能。
“將軍府是越來越了,男人們在外面辛苦戍守,府里卻發生這種事,這到底是遭了什麼孽啊。”老夫人看似痛心疾首,眼里卻藏著一抹恨意。
“是啊,有些人不肯安分守己,偏要與我過不去,而我也不是逆來順的,倘若像以前那樣,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矛盾也就不會產生了,難道這就是祖母和二嬸想要的太平嗎?這豈不是讓祖父和父親更加寒心。”
老夫人差點一個倒仰。
等這些人走了,飄香立刻給藍婳川檢查肩頭,心疼道:“小姐沒有事吧,現在覺怎麼樣了。”
一開始,二小姐想出這個主意,們三個是竭力反對的,可架不住二小姐偏要這樣做。
“你覺得我會白白讓那小子了石頭砸傷我?”
藍婳川從服下拿出一塊護的馬甲,肩頭上,并沒有半點傷的痕跡,剛才痛嚎一聲,捂著肩頭似乎痛不生的樣子,實際上沒有多的覺,不過是為了讓院子里的所有人都知道被藍嘉用石頭砸了,這里大部分是老夫人和二夫人安排的人,如果沒有被砸到,這些人早就出來作證了,不然,老夫人和徐夢月可不會那樣就相信說的話。
“這虧得小姐分寸把握得好,要是偏一點點砸到腦袋,脖子,劃傷了皮怎麼辦。”飄香說著,眼眶潤。
二小姐這是在為付出啊,作為奴婢,怎麼能讓小姐為承發之痛?
好的小姐沒有事,不然當真要愧疚一輩子。
藍婳川洗臉過后就躺下了,想了一會事,閉上眼睛,很快就睡了過去。
可是牙屋里的絮卻睡不著,今晚外面鬧哄哄的,肯定是發生了什麼,而且跟藍婳川有很大的關系,要是換做以前,藍婳川早就進來跟把前因后一五一十地說出來,再聽取的建議,可是等了大半天,門口一點靜都沒有。
覺到,藍婳川對的疏遠,但配的香料,只要用在一個人的上,那個人永遠都不要想逃的控制,畢竟是迷心智的東西,直接縱一個人的大腦和心。
肯定是那個傻子忘記了,藍婳川本來就是個愚笨的蠢貨,絮只能這樣安自己。
和燕王的打算長久,將來也會坐擁榮華富貴,母儀天下,所以為高門宋家嫡,不惜放下段,到藍婳川邊當婢,一步步地執行計劃,默默忍,勞苦心志,就是為了那一天。
月下,絮角勾起一冰冷滲骨的笑意。
藍婳川,多味的一道盤中餐,多人的一塊啊。
燕王府,書房燈火通明。
已經是二更,秦赟還沒有睡,他立在窗柩前,清冷俊的面容蒙著一層霜氣。
今天在書院發生的事,他已經知道了個一清二楚。
在他的印象里,藍婳川就是一個無所長,只會癡纏他的俗無能子,如何有這樣厲害的棋,竟然打敗了白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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