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行之抓著月的手腕,將那弱無骨的雙臂環在他的脖子。
尚未完的事繼續著,經過這一茬兒,謝行之的指導越發賣力了。
月的氣息逐漸不穩,白皙的臉龐染上了一抹桃紅,伏在謝行之的肩頭,手指不經意間在他的背上抓出兩道深淺不一的紅痕。
只聽得謝行之悶哼一聲,有什麼東西在剎那間融到了月珍藏的地方……
萬千青垂落,發梢掃在謝行之的小腹,他結,氣息更重了。
謝行之的指腹了月小巧的耳垂,那道灼熱的目凝在月上,一開口嗓子啞得不像話,“夫人可學會了?”
月伏在他的肩頭,埋首在他的頸窩,“還不明白,之哥哥莫要再逗我了。”
月嗯哼幾聲,抬眸之間盡顯弱,“我有些累了。”
聲音拉得長長,滿是撒的意味。
月的纖纖玉臂環住謝行之,嗔說道:“夫君一點都不諒人,我的力氣都用了。”
謝行之倒是從這話里聽出幾分弦外音,不外乎是讓歇著,從頭到尾全是他一人出力。
謝行之笑了笑,手掌停留在月隆起的肚子上,待的氣息平穩后,一手順著細潤的,手掌托著肚子。
驀地,手一,長指落到打的上。
謝行之長指一頓,“夫人藏起來的小珍珠,比那珍珠手串的珠子,還要瑩潤。”
月面,那有了孕的肚子圓鼓鼓隆起,低頭之下什麼也看不清,干脆埋首在謝行之的頸窩。
只是那可顆心,一直到了嗓子眼,纖白手指也不由分說抓撓著謝行之的背。
背上一道接著一道的紅痕,曖昧橫生。
夜還漫長,學那騎不急一時……
日子一天天過去,月這肚子日漸圓鼓,手指和腳趾明顯變得水腫起來,整個人孕味十足。
一低頭便看見隆起來的肚子,連鞋尖都看不見。著個大肚子,事事都不方便,連彎腰也變得困難。謝行之看著心疼,每次都是蹲在月前,小心翼翼伺候穿鞋。
后來,月連洗子都要謝行之幫忙。
正經事忙完后,兩人又免不了在凈室的小榻上胡鬧一陣。
月依偎在謝行之懷里,被他抱回床榻。
屋子里燒了地龍,即便是冬日里也不寒冷。
兩人在床榻上依偎一陣,慢慢平復了下來。謝行之小心翼翼月高高隆起的肚子的,眼里盡顯慈。
謝行之只覺這肚子是一天比一天大了,又想起每次坐下的時候,總是小心謹慎地扶著肚子。
“累不累?”謝行之問道。
月搖搖頭,“還好,就是有時候肚子里的小娃娃不聽話,老是踢我。”
謝行之忽然了,手掌停留在月隆起的肚子上,他低頭,將耳朵了過去,仔細聽著肚子里的靜,
月看見伏在肚子上的腦袋,不自覺笑了笑,心道這個時候,肚子里的小娃娃估計睡覺了。
謝行之的耳朵剛離開月的肚子,忽然便哎呀一聲,手忙不迭捂住肚子。
“怎麼了?”
謝行之的臉頓時嚇得煞白。
月捂著肚子,眉攏了起來,“他踢了我一下。”
自從月份大了以后,這孩子總是踢鬧,月下意識已經認定鬧騰的小娃娃是一位小郎君。
月緩緩吐了一口氣,有些哭笑不得,“他就踢了一下,現在好了。”
方才還在想小娃娃睡著了,哪知突然就有了靜,真是毫無征兆。
謝行之繃的神經松了下來,頓時松了一口氣,他以為是適才在凈室里的胡鬧傷到了肚子里的孩子,好在這次是有驚無險。
然而他的臉在這時沉了下來,一時間被肚子里的小娃娃激起了氣,神嚴厲地對肚子里不安生的小娃娃說道:“調皮搗蛋的小家伙,如今都多晚了,不準再吵你母親歇息了。”
月對謝行之這副嚴肅的模樣有些陌生,莫名笑了起來,指了指隆起來的肚子,“夫君,他能聽到你說話嗎?我說了他不次,可他沒有一次是不鬧的。我想啊,這生下來的娃娃,指不定是個調皮搗蛋的混世魔王。”
謝行之輕笑,抬手摟著月,“混世魔王?謝氏就沒有蠻橫的人,多數是溫潤的子,況且夫人怎知這一胎是位小郎君?這種事連大夫都說不準。”
月揚起角,輕輕肚子,“我覺是一位小郎君。”
手,撓了撓謝行之的下頜,肯定說道:“他就是一位郎君,和夫君一樣俊朗的小郎君。”
謝行之抓住月的纖白手指,吻了吻的手指,“可我希阿這一胎是位小郎。若是位小郎,估著是和阿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看著我們的兒,我宛如看見了阿小時候。”
謝行之說著,眼底盡顯笑意,仿佛已經看到了月生下來的孩子。
月輕輕哦了一聲,間是有些害的笑意,“原來是這樣。”
忽然覺若這一胎是小郎也不錯。
月說道:“我小時候乖巧可,可討人喜歡了。”
謝行之抬手了月的香腮,笑道:“現在也是如此,讓人不釋手。”
謝行之低頭,順勢親了親的,一點也不掩飾對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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