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抿，嗔了謝行之一眼，自認為是沒有想偏，也聽出了話里的弦外音，謝行之就是生出了那意思，倘若不是手快，那刺繡并蓮早不知去了哪里。

謝行之笑了笑，涂了油的手掌盡心盡力地輕輕過。

圓滾滾的肚子像是一塊尚未雕刻的瑩潤玉，亟須在上面雕琢些花紋。

謝行之雙眸泛著灼意，定定地看著沒有一瑕疵的瑩潤玉。

驀地，謝行之低頭，溫熱的瓣在瑩潤玉上。

月羽睫輕，嗓子越發干涸，腦中像是什麼炸開了一樣，一顆心怦怦撞，險些就快從心口跳了出來。

耳子燙了起來，纖白的長指推了推謝行之的肩膀。

無果。

高的鼻梁似刻刀，游走間正細細雕刻瑩潤玉。

謝行之披散的長發落在雙膝之間，月陡然一激靈，足跟抵在的榻上，渾圓小巧的腳趾本能地蜷，勾起微涼的夜風。

謝行之清冽的氣息縈繞在月鼻間，揮之不去，的氣息逐漸紊，纖指揪住謝行之的襟，這是養胎以來他的第一次放肆。

仿佛又回到了剛婚后的日子。

月心驚跳，忙手護住有了孕的圓鼓肚子，聲音張地發，“不……不可。”

謝行之低吻，溫熱的氣息盡數灑在瑩白的雪上，驚得月又是一激靈，下意識并攏支起來的雙膝。

然而謝行之卻并不如的意，尚留有油的手掌搭在膝上，讓彈不得。

月的心臟到了嗓子眼，仰靠著枕，怯怕地看著謝行之，抖的手指按住他雙肩，連掌心都燙了起來。

謝行之抬頭，鼻尖瑩著細的汗珠，一雙灼灼的桃花眼，正凝著月看，嗓音沙啞，“快五個月了。”

子素來弱，前三個月過去以后，謝行之為了穩妥起見，忍了好一陣子，倘若沒生出涂油一事，他沒準兒能讓第四個月平平順順過去，然而偏偏又是撥在先。

以往就仗著有孕，子不穩，夜里總是著他，他愣是沒有辦法，且忍了下來。

今時不同往日，欠的一些賬，該換了。

月手指蜷，紅著臉抿了抿，在一陣糾結中地點了點頭。

“那夫君別傷到了孩子。”

月的聲音很小，實在是難為。

好幾個月沒有親昵，竟有些懷念，也心了一瞬。

謝行之低頭輕笑，在艷的上落下一吻，“真乖。”

熱的在瓣，細細親吻。

月心里張，怦怦撞的心隨著謝行之的親昵，險些快要從被他大掌的心口跳了出來。

月纖白玉臂挽住謝行之的脖子，另一只手下意識放在肚子上，護著肚子。

的氣息愈發不穩，子張得宛如一張拉滿的弓，腳趾不知怎麼就勾起了謝行之隨手放下的蹀躞玉帶。

然而謝行之也沒有好到哪里去，滾燙的汗珠沿著高的鼻梁緩緩落，順著凸起的結滴到月頸窩，燙得下意識了，越發張了。

許久沒有親昵相，月到底是又張又害怕，氣息漸漸不穩。

驀地，月按住謝行之的手，掌心被染了濡意，赤紅著臉搖頭，“不不。”

月嗓音發，無盡的害怕將心房填滿，也住了升起來的愫，“夫君，我還是害怕。”

“究竟是害怕，還是害？”謝行之的手離開，反握住月抓過來的手，那纖纖玉指染上溫熱的濡意，“夫人瞧瞧，這可是我一廂愿？”

月指尖被燙了一下，在他的掌心里蜷著手指，滿是不可說出來的臊緒。

謝行之低頭親了親發燙的面頰，溫聲安道：“別怕，腹中的孩子沒事。”

在謝行之的安下，月怯怕的心漸漸安定下來，氣息平緩了些，握住謝行之的手送去，按了按。

月仰躺在枕上，貝齒咬住瓣，的枕頭被纖白長指抓住，都快揪了一朵花來。

漸漸地，謝行之低吻白皙的鎖骨，手掌護住顯懷的肚子。

那也慢慢挪了位子，似乎是在與素昧蒙面的孩子說話。

月瀲滟的杏眼染了一層水霧，月看不太清謝行之，只在朦朦朧朧間看見他那黑乎乎的頭，整個人越發張了。

夜風頗涼，三層燭臺上正燃著的蠟燭流下滾燙的燭淚，昏黃的燭火隨風搖曳。

羊脂長瓶在風雨飄搖中倒了，謝行之寬大的手掌托住瓶，他溫熱的在瓶口。羊脂長瓶里的養花水潺潺流出，被謝行之慢慢飲間，混著曖昧的氣息……

月貝齒咬住瓣，然而還是溢出了聲音，那被揪住花來的枕頭讓眼淚打，仰頭輕哼。

倏地，謝行之扣住月抬起的足腕，月驚呼出聲，纖白的長指謝行之的發間，用力抓著他的頭發。

……

謝行之的覆在間，溫熱的染了濡意。

兩相，月聲輕哼，手推了推謝行之的頭，才不想讓的被謝行之弄臟。

然而疲憊不堪的本就沒有力氣，推在謝行之上綿綿的。

月別過頭去，謝行之親吻的落了空。

眼尾紅，水霧瀲滟的眸子嗔了謝行之一眼，嗔說道：“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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