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十二點半。
孟汀羽吃完像是午餐的早餐。
夫妻倆坐在客廳,閑適而又慵懶的擁抱著對方。
陸隨舟想了一下,發覺自己有段時間沒帶老婆出去走走了,今天有時間也有空,有點想帶老婆出去走走,“老婆,今天沒事,要不我們出去走走?”
聞言,窩在陸隨舟的懷里的人,微微抬抬眸看了一眼陸隨舟,“去哪里?”
“去哪里都可以。”
“那好吧。”孟汀羽欣然同意,“我們一起出去走走。”
“那我們現在就出去。”
“好。”孟汀羽從陸隨舟的懷里出來,“那你等我一會兒,我去樓上換件服。”
“好。”男人繼續說道,“我等著你。”
孟汀羽走上樓,打算去帽間換掉上穿著的睡。
陸隨舟不不慢的跟著老婆上樓,走進帽間時,剛好看見老婆在換服。
孟汀羽也沒有不好意思,畢竟他們的孩子都快要四歲了。
看著老婆消瘦的形,陸隨舟的心狠狠一,走到孟汀羽的后,手將老婆抱到自己懷里。
陸隨舟低著頭,將自己的頭埋進孟汀羽的肩窩,溫的嗓音一步步蔓延,“老婆,辛苦了。”
孟汀羽回頭,抬手捧著陸隨舟的臉,“不辛苦。”
男人的語氣低沉,嗓音有點點發啞,“都瘦了。”
孟汀羽知道陸隨舟擔心自己,故意這麼說,想要逗陸隨舟開心一點,“瘦了好看。”
“胖了不好看。”說。
“誰說的,胖點多好看。”
孟汀羽抬頭親了親陸隨舟的角,“也就你這麼說。”
陸隨舟眉頭微皺,輕而易舉將人抱起來,“養了這麼久,怎麼這麼快就瘦了下來。”
“我瘦一點,陸先生抱我不是輕松一點嗎?”
“不需要。”陸隨舟一手摟著老婆的腰,一手托著老婆的部,“抱老婆的力氣,我還是有的。”
“哪怕以后老了,我還可以加強鍛煉,將我的陸太太抱在懷里。”
聞言,孟汀羽的眼眶有點酸,“老公。”
“嗯。”
孟汀羽摟著陸隨舟的脖子,親了一下又一下陸隨舟,“你。”
陸隨舟心里那一個開心,角的弧度不停的往上揚。
見老婆換好了服,陸隨舟打算抱著人下樓,“老婆,我們走吧。”
孟汀羽拍拍陸隨舟的手,“等會兒。”
“怎麼了?”
“你老婆想要畫一個的妝,等一會兒你老婆。”
“可以。”陸隨舟凝著孟汀羽的眼睛,眼里的意多到溢出來,“但是老婆,你都這麼漂亮了,還需要化妝嗎?”
“需要啊。”孟汀羽緩緩開口解釋,“化妝可以讓我的心變好。”
聞言,陸隨舟立馬開口,“那咱們畫。”
只要老婆能開心,化個妝有什麼要的。
“那你放我下來。”
陸隨舟彎腰,將老婆放下。
孟汀羽坐在化妝臺前,有些日子沒有化妝的,手法有些生疏。
陸隨舟在一旁看著老婆,結婚這麼多年。
他已經從最開始的什麼都不懂,到如今已經能夠分清楚什麼是遮瑕,什麼是眼影。
一排的化妝刷,他立馬就能分辨出哪一個眉刷,哪一個是刷。
孟汀羽化著妝,一時間找不到自己的眉刷了,“我的眉刷呢?”
陸隨舟手,立馬從一排化妝刷中準確無誤的找出了眉刷,“老婆,這個。”
看著陸隨舟迅速的作,孟汀羽的眼底閃過一錯愕和驚訝,“老公,你……”
不確信的,接過陸隨舟遞過來的小刷子看了一眼,發現真的是眉刷,“你怎麼認識?”
陸隨舟坦誠的說,“看多了就認識了。”
他雖然沒有學過化妝,但老婆化妝的時候,他每次都有在看。
盡管每次都是靜靜的站在一旁,但他每次看得都十分認真,老婆也沒有跟解釋過,但他的心放在的上,看多了也就大致知道了。
孟汀羽由衷的給陸先森比了一個大大的贊,“厲害。”
半個小時后。。
孟汀羽便畫好了一個妝。
“老公,怎麼樣?”孟汀羽角掛著笑容,眉眼間著滿滿的意,“好看嗎?”
“好看。”陸隨舟低頭吻了吻老婆的瓣,“也很好親。”
見自己的口紅花了,孟汀羽有點小生氣,“陸先生,我的口紅?”
“老婆,別生氣。”陸隨舟寵溺的老婆的發頂,“我幫你畫。”
“你會?”
“我是沒有學過,但是我好歹看了這麼多年的真人教學,還是會那麼一點點的。”
“那好吧。”孟汀羽見他這麼說,倒是有點好奇了,“那罰你幫我好好畫。”
“好。”
陸隨舟看了一眼桌上一大排的口紅,選了一個自己覺得適合老婆的號,“這個號適合你,用這個號可以嗎?”
孟汀羽看了一眼,發現陸隨舟選的是——熾熱橘棕。
“可以。”
陸隨舟的手法雖然不及孟汀羽練,但是生的手法中,卻有條不紊,甚至細節理都做的很好。
“好了,老婆。”陸隨舟期待的眼神看著老婆,希能得到老婆的贊,“怎麼樣?”
“不錯。”孟汀羽看了一眼,發現陸隨舟畫的確實很不錯,而且口紅的號也真的很適合,“我的陸先生還有化妝的天賦的。”
“喜歡就好。”
孟汀羽見他的瓣上粘有自己的口紅,“老公,你的瓣上有口紅,我幫你掉。”
“不用。”
“不行,等會兒還要出去呢。”
陸隨舟卻并不在意,“正好。”
孟汀羽眉頭微蹙,“老公,這不太好,掉好不好?”
記得上次出去,的瓣不小心了一下陸隨舟的白襯衫,結果路過的人總是用異樣的眼看他們。
孟汀羽拿來紙巾,剛想要踮起腳尖,卻不料陸隨舟搶先一步彎腰,“我幫你掉。”
看到他彎腰的那一刻,孟汀羽的心里暖暖的。
他真的一直在用實際行。
當初,穿高跟鞋腳后跟被磨出泡,隨口說了一句,“不穿高跟鞋親不到你。”
他說不用穿好鞋吻他,他會在面前彎腰。
結果。
他真的做到了。
他真的在面前,彎過無數次腰。